李安将安晓琪带到他的雅室,所谓的雅室就是李安要求道馆的一个住宿请求,要有池水,有花,还得是气候适宜安静的居室。
“想不到你会在这里,而且还是这些学员们的老师,我很好奇,你用什么方式洗了他们的脑?”安晓琪笑道。
“你这句话算不算是损我?”李安淡然道,到现在安晓琪可能都还以为自己是神经病吧。他也不在乎,只要别给他添麻烦便是。
“我希望你能让这孩子去上课,完成学业。”安晓琪郑重道。
“我没做过什么。”李安说的很直白。
“那你的红袍教练是怎么回事?”安晓琪不依不饶。
“没落脚处,只是想找个能吃住安毅的生活罢了。”李安随口道,坐在床榻上。
安晓琪环视了四周的方格很复古,说道:“只要你不祸害他们,吃住我还是包得起。你的居住风格很特别。”
“精神病院吗?”李安质问道。
“不会的,我想之前是个误会。”安晓琪歉意道,提起那一段事她还记忆犹新的。不过让她心里彻底抹除李安没有精神问题是不可能的。
“我在这里很好,这些人的思想接近我。”李安拒绝道。他话没说明,思想的接近时指武馆的人对武道的热情至少能够让他有亲近感。
可安晓琪不这么消化李安的话了。听在她耳朵里,很有危言耸听的意味。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是间接违法。”安晓琪厉色道。
李安眉头一皱,质问道:“违法?谁规定的法律?我违规了那一条?”
“你!”安晓琪哑口,李安的语气低沉而空洞,间接戳穿了她一丝渺小的希望。
砰的一声,齐天太过贴近门儿重心不稳,摔了进来。
“安主任,我想你是错怪老师了。”齐天对安晓琪说道。
安晓琪转过来一幅无药可救的看着齐天,厉声道:“我错?他指使你们几个武馆的学生放弃学业,难道他对了?”
“安主,“这跟老师无关,是我自己的意思。而且,国家九年义务教育,我已经是高中了,难道上不上学自己还做不了主吗?再说了,凭我的成绩邋遢成这样,你认为我会看得起那些二三流大学吗?”齐天一脸认真。
“老师,外面有两人要见你。好像是上一次在街头碰见的爷孙两。”齐天转而对李安说着,那姿态很是尊敬,这让安晓琪更加气嫉。
李安没理会安晓琪,他觉得安晓琪的胡闹是多余的。越过安晓琪,李安带着齐天往武厅走去。被忽视的安晓琪气的脚蹬踏在他的床榻上以示不满。
两爷孙便是李安在街头救醒的老人和叶明。已被带到接待室里,喝着茶。叶明喝不惯,而是竖然的站在老人身后。
李安进来的同时,老人已经站起身,迎上了李安:“恩人,冒昧的打扰过意不去。我今天特地来感谢那天恩人的救命之恩。”
李安先坐了下来,然后示意老人也坐下,只是好奇的问道:“你们怎么会知道这里?”
叶明开口说道:“那天爷爷留意了先生道服身上写明的道馆名称,便找了过来。”
李安点点头,这倒是说明老人留了心眼,是个重情义的人,他就别特欣赏这类人,不枉费他的药水。
“谢就不必了,该说的那天我都说了。”李安说道。站在他身后的齐天则是被叶明目不转睛的盯着老不自在了。
终于,齐天还是忍不住弱弱的问道:“大哥,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老人怪嗔的看了自己的孙子一眼,叶明不懂得含蓄,那天看到齐天身上穿有的红袍很是好奇,今儿个再见到难免会多些打量。
“小兄弟别见怪,大明他从部队里出来,说话和做事就是直,不懂得含蓄。他只是好奇欣赏你那件红袍而已。”
在老人以为,齐天红袍身份估计是神医李安的保镖也不一定。因为能一幅药水便将自己陈饶一辈子绝症病给治好的,不是神医是什么!
齐天汗了一下,尴尬道:“那是我老师的衣服,那天被老师对换了。”
李安今天没穿红袍,依然还是穿着昨天齐天的运动装,十分阳光。
老人听闻,哦的惊疑了下,想不到那象征性的红袍竟然还是神医的。这神医的确不简单。
李安看了眼桌子上的礼品,疑呼了声,然后拿过一草药查看着。
老人也是用心,送的礼品都是名贵的药材。这让李安很满意,因为这几个药材他有用之地,有几个属性药水他确实需要药材来提炼,这样也用不着去找寻了。
老人见李安似是喜欢礼品,稍微松了口气。
“老朽姓叶,单名一个雄。不知道恩人怎么称呼?”
“我叫李安,以后可以叫我名字,恩人就不必了,那天的事情也只是举手之劳。”说着,他准备起身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可能还是要出会,先这样吧。”李安确实有事,他要和齐天准备去买辆车。
老人也不生气,礼送了手,也算事成,面对脾气怪癖的一些能人,他知道一时半会是处不下来的。
“走吧,小天。”李安叫齐天道。
齐天在那尴尬的扭捏了会,然后道:“老师我还没考驾照呢。”
老人和叶明一愣,前者向后者使了个眼色。叶明坚定的点了点头。
“先生,以后就让我来做您的司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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