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韵诗跟在李安身后,李安将刚才只是抛之脑后,不想浪费心思去揣摩人家的心思,若真要怪罪于他,杀了便是,有何异议灭了便是。
“你不会就这样回房里睡觉吧?”叶韵诗见李安朝房间的方向走,诧异道。
“难道宴会还没结束吗?”李安反问道。
叶韵诗摇了摇头,怪嗔的白了李安一眼,意思很明显。
李安知道对于叶家来说,发生这等事着实超出了他们掌控范畴,诚然道:“放心吧,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乱来,蔡家我等着便是。”
“竟然这样,说说你有什么打算?”叶韵诗叹息问道。
李安白了五指紧握的动作:“人不犯我,我平白无故的去惹人;但我的忍让似乎毫无意义。”
“你疯了,对方可是国家权势家族,你能抵抗得了吗?”叶韵诗失声道。
“国家?”李安冷笑,心里无比苍凉的想道:平静的生活就如海水总是被风那么轻轻一吹便会起波澜。
“杀了整个蔡家又怎么样?”
“你说什么?”叶韵诗显然被李安的口气吓着了:“你理智点好吗?中午的你不是这样的,我真不明白,别人一句简单的挖苦讽刺就让你失去理智的做出刚才那样的事。”
李安叹了口气,心里明白就好,由得他人去理解自己成什么样的人都罢了。
不过李安还是一字一句的对叶韵诗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对我指使画角。”
叶韵诗气极:“你太固执了,心眼儿怎么可以那么小?”
李安也懒得理会叶韵诗,咻的一刹那消失在了夜里。留下独自茫然的叶韵诗心莫名的碎落在夜里。
李安走出了叶家,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厌烦。
以我的性子是接受不了卑恭漆膝,但凡所有人对来说都很陌生,并且以为我只是个平凡普通的人,以后所到之处难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我该要不要杀鸡儆猴,以示惩戒?
李安叹了口气:“算了,就如叶韵诗说的那样,也许我心胸真就那么狭小,吃不了一点亏吗?”
李安穿的还是那套名贵的西服,他走在宽阔的京都大道,夜风有点凉,空气里还飘荡着细微的雪花。路上来来往往的很多人匆忙而没有时间顾四周的景致夜景,没有人注意到大道路边冒着雪花寒风凛冽的少年跪在路边,他似是乞讨者,但又没有任何乞讨的书笔介绍,也没有嘴中喊着乞讨。他单薄的身子任风花月夜的吹袭依然坚持的跪在那一动不动,李安发现他时感觉到那个少年的坚强,他不知道他跪在这多久了,但从他对寒风免疫力来看,他跪在这已不是第一次了。又或者李安是从周围行人目无关怀的眼里看出了这个想法。
说来是件很讽刺的事,国家的中心帝都大道竟有乞讨者,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对国家的政、策赤果果的打击。
李安站在少年的身前,他低着头依旧没有抬起来。李安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跪着?”
少年依旧没有说话,而只是抬起头来看向一身贵气西服的李安。
李安蹲,食指抬起少年的下颚,再一次温和的问道:“为什么跪着?”
少年干涩的最这才动了动,开口道:“给妈妈送行。”
李安听了,心里莫名荒凉。“你不知道人死了你跪着也不会回来的吗?”
“我知道,但因为我的无能妈妈才会死的,乞讨的双手没能治好她的病。”少年低泣而道。“我什么都不会,每天只知道在这里跪着乞讨。但现在妈妈死了,我跪着乞讨也没有意义了。”
“你恨那些对你冷眼旁观,不给于帮助的人吗?”李安苦涩的问道。
少年摇了摇头:“我恨我自己!就是妈妈走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养活自己。”
李安叹道:“那么说,你跪在这里是在等死?”
少年突地抬起头,匡红的双眼满是疑问:“我除了等死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你不怕死吗?”李安淡淡的问道。
“我不怕!”
“那你为什么不去偷抢?竟然不怕死,为什么不用歧途的办法来挽救你妈妈?”李安又问。
“我妈妈生平最讨厌偷抢,因为爸爸就是因为偷抢被活活打死的!”
李安微笑道:“竟然你妈妈不让你做这些便是害怕你走上你爸爸的路,她不想让你死,你现在这样糟蹋自己不易于自杀,你认为这是你妈妈希望看到的吗?”
少年身子一震,毕竟是个懵懂无措对事不懂得黑白的年纪啊。
李安看到少年这般表情,知道自己的话触碰到他的内心了,应该达到他的效果了。便站起来转身离开。
但没走几步,那个少年依然跪着的身子朝着他磕了几个头,然后坚定的说道:“能不能给我钱,我想把妈妈安葬好。”
李安喜笑,开口道:“钱我没有,但这个你拿着,可以去典当卖了值钱。”他将十几个金币递给了少年,因为他身上真没钱。
少年虽年幼,但见识广,知道手里拿着的是金子。欣喜若狂的在朝李安跪拜下去,确被李安给制止了:“别乱对人下跪,刚才跪下去的算是替你妈妈。我们清了。”
他离开了,但我记得那个样子,记得他给的‘点石成金’,这一个影响了我一辈子的夜晚,我告诉他,我叫陆子良,记得他的恩情会用一辈子来偿还!他临走时笑着对我说他叫李安,我把这个名字记刻在心里。
某年后,年长的少年依稀记得有恩于他的那个男人。并且心里誓死名记着自己的诺言,不曾动摇过。
几年后的李安也想不到,那日开导了的少年会誓死追随自己,成为自己的首席大弟子,为日后天下人闻风丧胆的血影联盟的审判官。
当然,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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