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新装的向文景,回到家中,着意在姑姑范婧滋面前侧着身子,翘着小说:“我有好多新衣服!让你眼谗死!喏!喏!”她的举动真想怄死别人。她的滑稽样,着实为大人们增添一丝欢欣。
“我是眼谗死了!今天晚上等你睡觉之后,我就将你的新衣服给偷掉,送给邻居娃。”范婧滋恨恨地说。
向文景肩膀一伏一起,小脑袋也随即一侧一正地作扇形状摆动着:“我不睡觉!我不睡觉!看你怎么着?”
“今天晚上我们去唱歌跳舞,有好吃、有好玩的,就是不想带一个人去。”
“阿姨会带我去。怎么样?气死你!”
“你真想气死我吗?!”
向文景点了点头,却不作声,她想看看姑姑会不会采用什么强硬措施来惩罚她。平常她一听到范婧滋用这种语气说话时,就知道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此刻她果然听到范婧滋嗡声嗡气地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惹得我火起了,我就将某某人焐到被子里去。”
向文景一听到要被用被子焐,就胆怯了。默不作声地往樊琼跟前退。因为范婧滋逗弄小孩的憨劲十足。向文景总是被她整得喊爹叫娘,每每是向文景不哭鼻子,范婧滋决不罢休。以致向文景见了范婧滋,心里就生抵触情绪。
范婧滋见向文景偎在樊琼的怀里之后,也就放弃了继续作弄向文景的念头,问樊琼道:“琼姐!上午在公司,你怎么会想到将我当靶子使?”
“你不问,我还忘了赞美你呢!”
“赞美我什么?”
“赞美你人长得靓!有媚力!令人眼谗呗!你恐怕不知道公司有人暗恋你吧?”
“不会是金子贵吧?”
“金子贵那是明着开玩笑,也许嘻戏成分较多——是和尚念经,有口无心。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其对你的有诚意。而另一人就不是这样的了。如果你不是向左的妹妹,我可真会替你当红娘呢!”
“这和哥有什么关系?”
“都是向建翎的儿女,姓向呗!”
“哦!难怪你将向明理当炮灰使了。他小子还真想当赖蛤蟆呀!”
“你也别损人家了。这一只赖蛤蟆也不是真赖。如果你们不是本家的话,应该是不错的一对。”
“有你与向左这么好吗?否则就不行。”
“可你得用心找哇!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行。你不能守株待兔!好老公是等不来的。懂吗?傻妹妹!”
“你不是说我名花有主了吗?你的眼光不错,我的事就由你做主吧。我懒的费这份神。”
“我当时是为了给向明理一个台阶下,信口开河的。况且,你确实是有主了呀。”
“主在哪?”
“你不是说过在——哪——我一时想不起了?”
“在黔东南!正在办理调往凤河的手续······害健忘症的!”
“对个屁!现在时兴多向发展······你给我多找个主子也行!”
“承蒙你的信赖!那我在今晚的活动中,为你这yin棍牵一条红线,不就得了。”
“可不能胡牵呦!要不然······”
“怎么会胡牵呢?我当然要对其进行考查,反复比较之后才作决定的。”
“就公司这几只赖蛤蟆,也考查不出什么名堂来的,就免了吧······不过,今晚我对向明理是要进行一番考究的。”
“你千万别作弄人家喔!”
“我会点到为止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