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情上,樊琼自认为与向左的关系就象存在于宇宙空间中的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可能找到相交点;也象太阳系中的行星与卫星一样,要依靠太阳的光和热,才能使自己发光,发热。并在各自的轨道上运行。
诚然,樊琼就向左乃至巨龙集团而言,充当的只不过是爪牙这一角色。但是如果失却了这一爪牙,巨龙集团将失却半壁江山。这一点是向左再清楚不过的了。他从妹妹的言语中得到了某种启示。理智驱使他毅然决定对樊琼采取“冷却”方式。他自己尽量不参与集团的事务,而致力于沃尔德艺院中国分校的工作。然而,决定性的意想或举措出笼时,必然导致两位首脑的面晤——全球高尔夫球公开赛的新闻发布会结束后,她逮住了一个机会,将满月复的怨言一股脑儿地砸向阿左:“你当我是钢铸铁浇的吗?你的校务工作,就真正让你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吗?你能否猜出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没有对你承诺过什么吧?”
“你虽然没有对我承诺过什么。但我想告诉你: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希望和你这位老同学,老战友,老同事一起过。”
“你怎么不早说呢?也好让大家为你庆贺一下。”
“你少来这一套!我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我只希望和你一个人过!况且,这事两天前就告诉你了。”
“哦!对不起!我也真是的······难怪前天你在电话中对我下了最后通碟,让我务必在今天下午6点钟赶到上岛咖啡屋,否则,就以辞职相威胁。我真不得等闲视之!好在我如期赴约了,你应该高兴了吧?”
“当然!平生第一次和心仪者在一起庆生,你能猜出我此刻的心境如何吗?”
“肯定比我要好一百倍!”
“有这么大的悬殊吗?我就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开心?”
“不是不开心!是心境放不开,也不敢敞开心扉。鉴于你的‘心仪’二字。我表示对你深深的谢意!如今我不得不告诉你,我也不得不将随身携带的这道符向你展示了。”说着,她将文珍曾经写给他的那一封泪迹斑斑的书信,递给了她。
樊琼接过,并认真地读了起来。她的脸部表情象万花筒,内心世界象打翻了五味瓶,最后,由衷地说:“珍姐好伟大!好可爱!难怪也难得你对她如此痴恋!”
“你现在该为自己无谓的付出,而感到后悔了吧?”
樊琼摇摇头:“我的锲而不舍,让我看到了一片真心,更加坚定了我一生将春心付诸东流的信心!”
“樊琼!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我能怎样做?我的心早已离开了我的躯壳,被人家拽走了。可我此刻已没有怨言。往后就更不会了。”
“你存有这种心态,就更让我觉得内疚了!可我也只好珍视这一切并为你祝福了!”
“谢谢!我也会泰然地面对现实的。但心······不甘。真的!”
“为了表示对既往友情的珍视和慎重对待你的生日,以及让这一切都变成美好的永恒。我建议去搓一顿,送你一件生日礼物。”
“好建议!你今天怎么变得如此大方起来了?是摆月兑了危机,从而就少了顾忌,于是也就多了欢欣,对吗?这样以来,我就惨了:付出的和不可企及的将可能变成永远与永恒。唉!罢!罢!罢!我们去九头鸟大酒店吧。我想到那里找到一丝家的感觉,同时还想获得一丝醉意!”
“借酒浇愁?”
“不全对。”
“为了防止酒后健忘。我们还是先去商场为你挑件礼物再说。”
“其实,礼物对我来说,已没有什么意义了。不过为了不扫你的兴,我决定接受你的馈赠。说真的,我只相中了你那颗心,遗憾的是它被别人抢先定购了。没有办法!你就给我挑一款有连心钻坠的铂金项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