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逢周末,范婧滋觉得与樊琼进行情感交流的绝胜处和最佳的方式,就是在咖啡屋边喝边聊。她一大早就敲开了樊琼的房门:“琼姐!我们今天的工作是去消费。你猜不透是为什么吧?”
“我不是你肚里的蛔虫,当然猜不着。”
“就是!我告诉你:因为济贤昨晚的草率,他甘原以放血的方式补救。”
“哦!我知道了——你希望我去当电灯泡!我才不去呢。我今天可能还真有应酬呐。还是留个清静给你们,如果让我瞧见你那位白马王子在你面前表现出奴颜屈膝样。你的脸也挂不住呀!”
“我知道!你要去会情郎——叫什么富来着——好象是‘来富’(凤河对宠物狗的通称)——不对!是卢延富——这个名字呀,就是让我去死一回,转世后都还记得的。不瞒你琼姐,我除了不知道你头上有几根头发······等等之外。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行阿你!那你现在能否猜到我准备干什么?”
“大清早的,我——还呈睡意朦胧态,可能,或许······”范婧滋一脸的询问,很滑稽地冲樊琼道:“愚者千虑还——没——求——来一得!”
“那还差不多。要不然,我准将昨晚的想法归纳成七个字的中心思想送给你。”
“琼姐!是哪七个字呀?”
“我要嫁给曾济贤!”樊琼说完,就赶紧绕到卫生间去了。范婧滋的一句“你真该死!居然敢偷看我的日记”也只好从门逢往卫生间里挤。
曾济贤的父亲是贵州孟彦的土黄帝。虽然干了一些违背政策的事情,但从人类发展的长远观点来看——也就是不久的将来,他可能要被造化授予“人类卫士”的金奖。因为他面对村里的舆论就说过这样的话:“地球载不起的这些超生游击队员的话,我们可以修路到月球上去住嘛!没有吃的,可以把空气变成粮食呀!我们的脑袋是用来想事情的,对不?我听说有些科学家还是黑人——没有户口哇——还不是照样作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