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高兴得太早!姨妈那一关——我想——嘿嘿······要是有人从中作梗的话,你是肯定过不了的!”范婧滋见脸上漾起一丝“过河拆桥”味的樊琼,毫不留情地将一瓢冷水泼了过去:“至于个中原因嘛,我郑重地告诉你:当初提出让向左‘下野’的是你!并且其时的你还真当自己是当代的,可以经天纬地的‘武则天’了,好象这世上没了你,地球都转不动,若大的赢联商业王国,就不能够良好地运作一样······嗨呀!瞧你那架势是:一坐上赢联第一把交椅后,赢联马上就能够超越‘安利’,成为世界排名第一的直销公司了······现在的你,虚荣心也满足了,却不知你打算何年何月才能够将赢联的名次提前了······”
“我当然是尽力而为啦。你现在如果想要拆台的话,尽管趁早!——不过话得说回来,无论往后我是成功,还是失败,都得感谢你和珍姐当初的力荐才是。因为有你我才······”
“我知道你是勉为其难?!我又对你说一声‘呸’!傻子都知道珍姐没有你蠢!再者,凤河有句俗语——‘肉烂在自家锅里’。云姨也就没有明确地发表有碍大家面字的意见。如今让向左去西北——是去干什么?是明摆着让他去做国人所不齿的chuan销!郭斌是什么货色,不光是西北的巡视员知道,平时赢联对外大肆宣传的,也是赢联旗下所有的传扬大使都知道的事实——千山红是外歪公司!他在干走私贩du,倒卖军火的勾当!而你樊琼是干什么的?是借‘捕鼠打猎’之名,以泄私恨的怨妇······如果千山红报批‘中外合资’的执照到手,赢联就只好望着它干瞪眼了。到时候我真担心气急败坏的你找一机会,趁向左和郭斌踏足国境线,观望克什米尔的风光的当儿,你这怨妇以倒卖军火,偷越国境为名,送他们几颗花生米就······姨妈得靠这个儿子送终呢!”
“放你个鸬鹚屁呀!”
“呵!原来你也是有火气的?!”
樊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在自己面前洋洋得意的范婧滋,一种颇为复杂的心境搅得她好象没有一点谱了,索性眉头一皱,作可怜兮兮状:“唔······确实比原来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看这事情还是由你这恐怖分子负责去摆平了!”
“你······你少来!我才没有你恐怖!我才不干······”
樊琼心里暗暗地笑开了:“|别耍小孩脾气!应该认真完成领导布置的每一项工作,要不然年终的优秀员工评选会泡汤的······”
最近一阵不知道为什么,樊琼感觉自己经常失眠,不到四点就能醒过来了,心情异常地烦躁。刚才范婧滋说的那一通话使她那心情的烦躁度又有所加居。她心知单单范婧滋一个人的玩笑话,就包含着那么多的劳什子。一旦姨妈、向左和文珍都在她面前真心剖白——数落樊琼的不是,她不被口水呛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