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我才希望你出来,帮我解惑了难呀!”
“你早就应该走这一步棋了!”樊琼突然窜到向左的身后,历声说道。接着拍了拍他的肩头,以示为他压惊。
“现在求你晚了么?”向左用一双很迷茫的眼神,盯着她说:“你曾经教化我说什么‘女大三,抱金砖’,可我真的没有做好穷其一生,去感受并适应珍姐为我营造的,那种生活环境的准备!”
“那是因为你心中爱的主弦律还没有确定,或者是心中装着别人的缘故。”
“其实,除了你,也没有别的异性动过我的思维。”
“你是在讨好我吗?”
“应该是吧!”
“我并不希罕!现在你千万别说,你还有和我终身相厮守的念头喔。”
“要是我的内心真有这样的打算,你又如何表态?”
“除非珍姐追随了先人,骨头打鼓之后!”
“你的意思是让我成为21世纪的文森特·凡·高吗?”
“没有哇!”
大凡,令人印象深刻的梦中场景,往往都是睡梦者平素怀有的未竟心愿,在潜意识里频繁涌现,不断重复的原因所致······一些光怪陆离的梦境,睡梦者醒后不一定都能记住,但有的梦中场景足可让人感到兴奋,刺激和回味——梦中的那种现场感和面对一些在现实中可能会呈现的,艰巨抉择,可以让睡梦者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这种感觉跟置身现实的差异迥异。当然!更多的梦中场景,是睡梦者在现实中无法实现和无法到达的,这才是怪梦真正吸引睡梦者的原因所在——好多的情境里,能让睡梦者有从新活过一次,又好像在表现另外一个自我的感觉······如果梦可以为人人所把持的话,人生则可谓没有遗憾可言了——可以凭借自己的设想和志愿节制梦境,体会新的生活,创造出自己无限的新空来。
人们都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其实不然,否则,就不会出现梦笔生花,江郎才尽之说。
近段向左所做之梦——梦中场景——多是关于情感纠纷的。也不知从什么开始,他感觉到(也可谓根本不自觉)意识形态发生了质的变化。他也知道,好多事情,好多时候,是绝对不可能做出如梦一样决定的······
他与文珍相处二十多年了,期间的聚多离少,让他觉得她是事业型的,而不是居家类的女性——这一点是造成他做出“亲樊疏文”决定的关键。对于他这个把家看得很重的男人来说,总是为情所困,所扰的话,无异于自我犯贱——而这一点令他矛盾,苦恼了很久,最终觉得自己的感情,根本就不属于犯贱——在感情的问题上是对是错,是很难区分清楚的。他在心里放弃文珍,或许是对的,长此以往,则可以免却对彼此的折磨。
樊琼一度认为向左这样的男人,只能巧取,不可豪夺。否则会让自己陷入困境。因为人的付出,在短期内不一定有所回报,有的情形根本就没有回报——是在做无用功。她在时间、精力、还有对他的感情上的付出,同样如此,但她希望的结果应该是完美的。
好多的男人,会从多方的关系和利益着手,去衡量感情的问题。有的人每每嘴里说的是对对方不忍放手,不舍得,但最终可能会放弃······无论男女要想获的自己所希望的情感,就必须从多方,对对方施加压力——这种来自多方的压力,在很多时候,会造成对方心生畏惧。如此过后他(她)会去权衡,通过一番度长契大的比较之后,哪边让他(她)觉得轻松,心里的天平就会往哪边倾斜······
现在的情形,明显有利于樊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