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
迷迷糊糊中,朱天墨听到一声比一声紧,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呼救声。
头脑不好用,但朱天墨还是觉得这把女孩子的娇柔脆滴的声音似曾熟悉。
视线也有障碍。
朱天墨努力,尽量将眼睛睁大,才模糊看到自己正身处一片丛林之地。矮的灌木丛高低相接。好像还有漳气。雾蒙蒙的,能见度很差。
自己来过这里吗,这是什么地方。
朱天墨用疼痛着的脑袋用力想用力想,都挖不出一丝有用的头绪。
“有人救救我吗?有人吗?”呼救的声音刚肖停,休顿了一会又响起来了。这下更大声了。可能刚才的一下休整起作用了。更有力气喊了。
应该是受了什么小伤。不是致命的。否则喊声应该是越来越小而不是越来越大。会不会是被什么猎人放置的狐狸夹夹伤了脚。
朱天墨用痛得欲裂的脑袋思绪判断着。
朱天墨平日里也是仗义勇为的热心肠。怎么会放着弱女子的喊救声坐视不理。
朱天墨循着声音找去。
果然,在一团荆棘堆旁边草皮上席地而坐着一位穿红衣的姑娘。
红色的头巾,红色的裙子,红色的袜子,红色的绸面鞋。红得娇艳,红得可爱。
“姑娘。你怎么了。”朱天墨轻功踩在草尖上,飞到受伤的女孩的面前。
朱天墨俯,低着头,柔声地问。
“姑娘,你怎么了?”
朱天墨也不细想深究郊外僻野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位穿着光鲜,打扮惹眼的年轻姑娘。朱天墨被美色迷上眼就什么都忘了。
受伤女孩子似早有预感会有人来过问她,会有来救她的。不惊不谎,不惶不恐地抬起头。直视来询问她情况的陌生人。灵动,闪烁的大眼睛秋水流转。
这眉目,这脸蛋,朱天墨似曾熟悉。
朱天墨一时困顿了。到底在哪见过。
朱天墨忍着头痛认真地去想。
记忆一现。朱天墨想起来了。
这不是他曾经用假蛇伤捉弄过,调戏过的好心女孩子。朱天墨不但惹过她生气,还犯了爱好偷香窃玉的老毛病,盗了她的吻。
她怎么会在这,她眼光凄凄,饶有泪水湿眉睫。
朱天墨的心一动。他没想到这么快能重遇。是惊是喜也是慌。毕竟自己偷了就跑,一点都不负责任。有愧于人家。
女孩一脸乞巧讨好地看着朱天墨。
此刻在女孩眼里,朱天墨就是救星就是大侠。
女孩像被洗了记忆。忘掉了往事,不记得朱天墨的恶行。
朱天墨对女孩做过的坏事仿似从没发生过。
女孩心无介蒂,毫不记仇地娇声问朱天墨。
“侠士,我的脚被毒荆棘割伤了。现在痛得经心入肺。侠士,你身上带有金创药吗,可以帮我止血吗。让我可以走到墟镇上去找大夫。”
姑娘家都能大方不记仇。朱天墨还能小鸡肚肠吗。
朱天墨心中卸下大石头,释然地笑了。放心地用手小心翼翼地托过女孩子捂着痛的右脚。
朱天墨动作放轻柔地拉起女孩子的纱裙,褪下她的袜子,查看她脚踝的伤情。
袜子就要被月兑下,如雪似脂的肌肤就要露出来。女孩儿看准时机,在朱天墨的俊到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脸最凑近自己脚踝的时候,在朱天墨最专心致志检查她的伤势时,动全身之内力到丹田,再运到脚尖。用尽全力向上一踢。快准狠。
眼看就要踢中朱天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