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新蕊的房间在狂风暴雨过后又恢复死一般的寂静了。
门外的烟花调笑,买欢卖笑嘻闹声都停歇了。客官姑娘都疲惫至极满足舒服地睡去了。
本来激情过后,姚新蕊应该躺在情郎的怀里,接受心上人的安抚的。
单翰江的安抚,只会让姚新蕊更恶心,更形同恶梦。姚新蕊情愿不要。
姚新蕊拖着生痛,无力的身躯起来收拾。
姚新蕊先找套干净的裙子换上这被撕得丝丝缕缕的碎服。再找到首饰盒最底层,用牛皮纸包着的几个小方块。
姚新蕊挑出其中的一块,其它的又放回盒子里,关好。
姚新蕊打开折叠的牛皮纸。里面是一些烘干,研成末的褐色药粉。
那是每个青女子都备有的避孕药粉。
姚新蕊头一仰,捧药粉的手掌向嘴里倒。就水服下。
刚才的男人如果是朱天墨,姚新蕊不但不会吃这个药,还会在床上平躺着不乱动。以增加成孕的机率。朱天墨的孩子能怀在自己小月复里,是姚新蕊做女人最期望的最大幸福。
遗憾的是刚才不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朱天墨,是粗犷野蛮在姚新蕊心中毫无地位的单翰江。
姚新蕊虽然改变不了已经被他侵犯的事实,可姚新蕊还有能力阻止自己的血液和单翰江的灵魂在体内的结合。
从小怕吃药的姚新蕊毫不犹豫地吞下了药粉。
咽下苦如黄连,气味难闻的药粉。姚新蕊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引起的呕吐。
姚新蕊累极了。几乎倒头要睡。
走近床塌,姚新蕊一眼看到软褥上一摊鲜红混杂黏液的污染。又带出刚才单翰江在自己身上肆意侵略,进攻,施暴,蹂躏,催残的可怕回忆。
姚新蕊恨得发狂,手挛成猫爪。狠狠抓向软褥,一把将整块的软褥从床上扯下来,再提着床褥走到窗台边,掀开窗户,将软褥都扔在窗子外面的水里。
软褥从窗户直坠外面的水里。棉质吸了水,慢慢沉到湖底了。
单翰江是架轻功踏水离去的。姚新蕊诅咒单翰江有一天像这褥子一样,吸水沉入湖底,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打扫完战场残骸。姚新蕊像失去竹杆骨支撑的皮影人儿,瘫软在床头。迷迷沉沉地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