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树莺婉转,声声清脆,虫鸣与泉水交响鸣唱,如山林中最和谐的歌谣。
李左寻从梦中清醒,惺忪睡眼虽不似昨夜那般如明珠般闪亮,却自有一番风情在里面。猛地想到昨夜那个的梦,似乎有一双小手,冰凉冰凉的,在解他的衣物,还……还月兑了他的下裤,亵裤……李左寻甚至可以想象那个焱族女仆是怎样趴在他腿上给他上药的。
“嘿嘿,”山洞外传来一声憨笑,一个逆光的小影子缓缓走近,“你醒啦?我去外面找了点清水,为你擦拭小月复上的伤口。
“咳……不是已经换上药了么?”那个梦再次钻入李左寻的脑子里,他有点尴尬地咳了咳。
“可是你的小月复那里受的伤很严重,哇,好深的一道口子呀。”索娅瞪着眼睛在自己的肚子上比划了比划,“嗯……现在需要将昨晚上的药清洗掉,重新上药,这样才能保证你那处的伤不会影响你的身体,嘿嘿……我再给你换个药吧。”
索娅走近的时候,李左寻看到她的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就在索娅弯身扒拉他的衣裤时,他禁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索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了李左寻一眼,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儿转了一转,“中原不是有一句话说……说什么绑在一起的蚂……蚂……”
“蚂蚱。”
“嗯,对对,就是蚂蚱。虽然我从小都没见过蚂蚱是什么,但是用来形容你我现在的处境很恰当是吧。那个……不过老实告诉你,其实我有想过逃跑的,可是我实在不大了解你们中原山林的地貌,我若一个人偷偷的跑掉,说不定现在已经被猛兽吃了呢。”眼珠再一转,索娅看着李左寻笑嘻嘻道,“而你嘛,嘿嘿,没有我在,你早都那个啥了吧。”说完,索娅继续扒拉李左寻的衣裤。
“你做什么?”感到下面人的动作,李左寻急得大吼了起来。
“月兑你裤子啊。”索娅不以为然地答道。
“不是说在小月复上么,为何要……”
“因为你的伤口偏下,不月兑裤子怎么看到伤口,又怎么上药呢?哎呀,我昨晚就全月兑了,也都把你给看了。你瞧瞧你,被女人看是你的福气,你害什么臊。中原的男人怎么都这么扭扭捏捏,乖,让我月兑了好给你换药。”索娅笑眯眯费尽口舌相劝的样子活月兑月兑一个女流氓,突然手一抖,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左寻的,“怎怎怎么回事,都……都都肿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