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穿一件黑色的休闲西装,帅帅的轮廓分明的俊脸上,稀疏的胡渣,浓密的眉毛,带着一种无法言明的沧桑,缩着脑袋,弓着腰,双手缩在袖子里的样子却与酒的暧昧疯狂完全不相般配!
可越是与众不同,越是别具一格,在这样的场合却越容易引起轰动!
很快地就有几名空虚寂寞的女人发现了这样一个十分有魅力、很是特别、别有风味的男人,不时发出几声尖叫,一个劲地凌空香吻猛送,猛抛媚/眸,有几个上撩裙子,下拨小衣,蠢蠢欲动,跃跃欲试,恨不得纵身扑来,直接把青年搂抱在怀里,在一阵狂亲滥啃之后,抖出一句令人鸡皮疙瘩掉落满地的发嗲,“帅哥哥,我们去开房好吗?”
毕竟对于这些长期空虚寂寞、欲求不满的少妇来讲,如果能够与这样一个一看就知道忒有力量、很不简单的男子,来上一场男上女下,或者女上男下浪漫放/纵的激/情,他娘的还真是一件忒让人遐想的事情!
至于是不是有些老草吃女敕牛的滋味,那倒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青年抬起头看了看舞台上那位依然扯着嗓子吆喝着,声音早已经沙哑的不伦不类的dj,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却什么也没有说,迈开大步,直接走到酒角落一张空桌子跟前,动作无比优雅地坐下,要了一杯brandy,便高高翘起二郎腿,玩味地静静地看着面前那一群群仍然放/纵着的浪/男骚/女们。{.}:。(我们的.)
无色透明的液体在灯光的映照下分外魑魅,这种味道有些高雅醇和,具有特殊的芳香,似乎已经成为经典。这是他来到大上海之后的第一次饮酒!
青年掏出一根烟,随着“叮”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动作异常潇洒地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大口,尽情地享受着尼古丁冲击咽喉和肺部的感觉,慢慢地闭上眼睛,这种带着沧桑的潇洒动作,却让眼前这一群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少女少妇们,开始尖声大叫起来!
“好帅的帅哥,陪我喝杯酒好吗?”这个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嗲得令人想呕吐的声音。
青年闻声转过头去,便看见一位身材火爆十分性/感的女人,穿着一件遮不住的露脐装,胸前两座硕大的鼓荡之物宛若要破衣而出,带着一种引人犯罪的引诱、挑逗和风骚。
风骚女人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地俯子,一脸妩媚地瞧着青年,眼眸里快要滴出水来,却正好让他非常顺利地看见她衣服里面的那一片白女敕细腻的风光,还真称得上波涛汹涌,还真称得上沟壑深不见底!
还不到巴掌大的一条超级短裙,却连都遮掩不住,一片修长的白女敕的浑圆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不过最让人无法忍受的,却是她那张抹了足足八斤胭脂的脸,活生生的就是一副色彩斑斓的魔鬼水粉画!
青年慢慢地抬起头,“哦?”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微笑,没有一丝诧异,优雅地端起桌子上的白兰地,轻轻抿了一口,并没有说话。
“漫漫长夜,孤枕难眠,难道你不想找个女人聊天,以解孤独和寂寞吗?”魔鬼般的女人继续上演着她自以为是那勾人魂魄的媚笑,声音倒是清脆,不过却嗲得令人全身禁不住起满鸡皮疙瘩。
“哦……你随便,反正这里暂时还没有人坐!”青年无所谓随随便便地耸了耸肩膀,仍然懒散、庸懒地靠在椅背上,放在桌子上的二郎腿仍然高高地翘着。
女人就像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露出一个胜利的狐笑,慢悠悠地坐下来,一只骨爪撩开那本来就敞得非常开阔的领口,另一只骨爪不停地扇动着,“为什么这么热呢?”一对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眸,时不时地向着青年的裆/部瞧去。
青年星眸直直地瞧着她胸口那一抹白皙和沟壑,脸上却闪过一阵厌恶和讨厌,猛地吸了一口手中已经燃过多半截的香烟,突然有了一种想用烟头在她那沟壑中加盖上一个烙印的冲动,帅的掉渣的帅脸上不由地玩味地笑了起来。
“你好讨厌,这么浪,眼睛往哪瞧呢?”魔鬼般的女人继续发着嗲,狐媚地白了他一眼,却分明就是婊/子上床偏偏还要装作脸红害羞的样子。
“我一直很惊诧,你这两坨应该有十斤以上的肥肉,吊在身体的前面难道不累么?”青年脸上玩味的笑意更浓了,说话的口气却是一本正经。
“你……啊……”水粉画的女人立时懵了,估计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不解风情的男子,一脸的问号,惊奇得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
“我更加诧异和想知道的是,如此硕大的鼓荡之物不知道得需要多少男人的抚摩才会变成这个样!”青年怔怔道,突然一本正经地掐着手中的烟头,仿佛这手中的香烟对他的吸引力,远比眼前这女人的风骚要大得多了去了。
“靠……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男人!”女人顿时脸色晴转阴,恨恨地撩下一句话,转身扭着蛇腰,摆着走了回去,立时酒里其他众多关注着这边情况不少的女人,也开始有了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暗暗地庆幸自己没有前去丢脸。
青年看着魔鬼般的女人那丰满浑圆的臀部一扭一扭地慢慢远去,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消失,慢慢地勾起一丝杀机与冷酷,轻轻地站起来身,瞧了一眼舞台正中央那位依然疯狂甩着脑袋摆着的dj,把手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尽,“也许,只有屠戮与鲜血,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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