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鲨鱼!“
“别怕,它们都是我的。”金蛇抱着他坐上鲨鱼的背,鲨鱼把他们驮到了岛上。
“你的腿好了吗?能走路了?”
“还没,一条腿好了,另一条还没有。”金蛇的右脚看起来没事,可以自由行走,但左脚却用不上力,只能被拖着行走。看着凌琪涵好生心痛。
扶住他:“金蛇,我背你吧。”
换来金蛇的一个爆粟:“小傻瓜,只有男人背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让女人受苦。放心,我没事。来,上来,我背你。”
“不用,你的腿。”
“一点小伤不碍事,在床上你的男人我依然猛如虎,要不咱们今晚试试”金蛇暖味的戏谑,那双褐眸对她兹兹的直放电。凌琪涵红着脸撒娇的责怪到:“我才不要,我们要分床睡。”
“哈哈哈,这个得我说了算”
“你无赖”
“无赖你也喜欢”
“我又没说喜欢你!”
“你敢不喜欢我,我就把你丢去喂鲨鱼”
“你敢!”凌琪涵扯住了金蛇的一只耳朵。
“不敢了,我的小宝贝最大,呵呵呵。”
男女的欢笑声洒了一路欢快。凌琪涵抱紧了金蛇的脖子,在他的耳垂上轻轻一吻,有句话在心里默默念道,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金蛇幸福得背着他的小宝贝,顾不及腿上的伤,摇摇晃晃的狂奔,愉悦的欢叫,惊飞了树上的鸟儿。
怪不得没有人能踏进这里,这里的机关果然非常人所能想到的。金蛇抱着她一下子飞上左边的第十颗大树,一下又单脚跳十步,再翻滚三次,然后,爬着飞向右边的深草丛。
直到最后进入一个洞口,在黑暗的洞内走了一会后,才出了洞,里面的完全就是一个大山城!面积比罂涯门大好多倍。到处是背着机关枪的士兵。穿着卡其色军装。
见了金蛇一一向他弯腰:“尊王。”
又见他背上的凌琪涵,皆惊讶的看了看,低头忙自己的事。
金蛇见凌琪涵傻愣着。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了,琪涵。”
凌琪涵笑着摇摇头。“金蛇,我不想你再碰毒品了。”她的鼻子很灵敏,虽然没看到,但是他闻到了罂粟花的香味,那种带着剧毒的浓香。
金蛇拥抱住她,眼里有些无奈:“真是个精灵鬼,什么都瞒不住你。给我点时间,安排好。只要你不喜欢的事,我尽量不去做。好不好?我好怕你又会离开我。”
“嗯。”凌琪涵紧紧的抱住他,像是抱住了整个世界。十八年来,她从没感觉到生命是如此的美好。有人可爱,有人可恋,有人可依!这辈子死而无憾了。
金蛇把她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双人床,一对男女相拥而躺,**,想不犯罪都难!
凌琪涵不是笨蛋,知道金蛇一直在隐忍着什么!紧张的在被子里悄悄月兑掉衣物。
金蛇惊喜若狂的盯着怀里的小宝贝:“小宝贝,你真的愿意给我?”
凌琪涵羞得钻进他怀里,从她决定逃离楚容默来找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决定将她的心,整个人全交给他!
身体的亲密碰触在两人的身上擦出无数火花,将两人的欲火越燃越旺。“金蛇,我以前被,总之我不是CHU女了,你会介意吗?”
“小傻瓜,我不许你以后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 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我在乎是我们的现在和未来,再说,我也不是CHU男呀#8226;!”
扑哧!凌琪涵盯着她开心的笑了!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男人还有点幽默细胞。“真的,我说真的,小宝贝。在我心里,你就像天使一样纯洁。你就是上帝送给我天使。”
“哎,金蛇,你为什么老喜欢叫我小宝贝呢?”
“怎么,不喜欢吗?”
“嗯,有点。”
“这样呀,”金蛇笑到:“那以后我就叫你老婆好了。”
“啊!”凌琪涵被震住了,两双眼深情的电在了一起,两颗心迅速加温,彭胀,直到两人情不自禁拥吻在一起。两具身子交叠在一起。当金蛇的舌头来到凌琪涵的腿根时,那个清晰的默字!刺伤了他的双眼。还有他握住她的手碗,手脉处传来了她脉搏的跳动。快于正常人!金蛇的身子一僵,全身的仿佛被浇了盆冷水。
躺了下来,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凌琪涵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发丝。尽量使自己起伏的心情快速平静下来!
凌琪涵心里很是痛苦。双眼含泪:“金蛇,我”。她不知道金蛇为什么突然之间不再碰她了!
“别说话,老婆,让我抱抱你。”金蛇的语气温柔之中带着伤感。深深刺痛了凌琪涵的心。
金蛇的那声声老婆,让她掉进了蜜缸里,他的突然冷却,和拒绝又把她推进了痛苦的深渊。这一辈子她永远不能再与干净两个字相挂勾了。
凌琪涵起身,准备穿衣服,她需要静一静,两人呆一起不知道说什么,金蛇夺了过去,从内衣,再到裙子,一件件替她仔细的穿好。凌琪涵就那样坐着,眼泪扑扑的往下掉。
金蛇温柔的笑了,吻掉她的泪水,拍拍她的头顶:“小傻瓜,我没有其它意思,就是想给你一个难忘的初夜,专属于我们俩的。”弄得凌琪涵哭笑不得。
“对了,金蛇,你怎么会在海里救了我?”
金蛇心疼的抚模她的脸蛋:“因为那把流光,遇到水和你的血混在一起,就会发出万丈金光,说明你遇难了。而我的蓝月能感应到。我探测出你的大概位置,应该就是沿着西洋海域这一带。”
“哦,原来是这样,那为什么我的血可以治病?”
“那是因为你以前喝过阿比的血呀,小笨蛋。”
待他的小宝贝睡着后,金蛇轻轻的套上衣服,离开了木屋。
老伏早已无声无息的候在处面。对他弯了弯腰。准备说些什么,被金蛇扬手打住了。“老伏,你不说我也知道,义父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我刚把琪涵带上岛他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老伏担心的劝到:“尊王,请恕直言,把凌小姐留在岛上不合适,教父和梦萝小姐那里您没法交待。还有其他兄弟那里您也很难交待。上次在罂涯门因为凌小姐的任性,害尊王车裂,差点惨死。兄弟见她就带着杀意。凌小姐呆在这里不安全的。”
金蛇双手背手,回望着木屋的窗台。“老伏,你说的这些我比你清楚,但我再也不能对她放手了。”
“可是,教父那肯定坚决反对,他一反对,你左脚还怎么治呀!尊王,请以大局为重呀。”
“别说了,我这就去找义父。就算不治这只脚,我也不能失去凌琪涵!你给我传令下去,所有兄弟如果有谁敢伤害凌琪涵,就是跟我作对,杀无赫!”
老伏无力的叹气。尊王呀尊呀,在战场上你是冷静坚不可破的英雄,为什么在情事上是这么的儿女情长呀!
金蛇是个大忙人,每天总有处理不完的事情,在岛上,金蛇给她派了两个保膘,叮嘱她在他划定的范围活动,为了她的安全,这次凌琪涵不敢任性了,老老实实的呆在住所附近这块距离活动,带着阿比有时采采野花,有时摘摘野果,有时跟着一群妇女去挖野菜。每天都是笑容满面。但有时候金蛇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陪她的时候,她总会坐在高处眺望海的另一头,怀念中国那个遥远的家!
重新遇到金蛇,他给她的总是快乐的。但是两的生命价值观始终有很大的偏离。这点凌琪涵一想起,心就会隐隐被扯得痛。她不是个笨蛋,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她看得到两人之间的差距。差得很远。就好比前面飘过来的罂粟花之香!
凌琪涵站在山丘上远远眺望,金蛇说过要给他点时间来处理。但是他以前就做过贩卖毒品的事。凌琪涵现在不太相信他真的会毁了那片罂粟。一想到那些将被制成毒品,凌琪涵就顾不得金蛇的叮嘱,躲开守卫,用流光削掉拦在前面的荆棘,沿着花香飘来的方向,一路前行。拔开繁枝。前面是一大片紫色的花海!
没错,是罂粟!面积虽然没有罂涯门大,但也不小!
凌琪涵心中燃起一股无比的愤怒!举起流光朝花苗砍了下去。一会儿后停止了举动,呆呆的站在花海中。
“我不能像上次一样任性冲动,我不能再做伤害他的事。”
可是面对这些毒花,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嘶嘶
金蛇飞进了花海。
凌琪涵回头一望,看着迎面走来的那个男人,傻怔着不知道说什么。手里的流光还残留着花枝的液体,绢绢而流。
金蛇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凝视着她,他比她高好多,整整快一个头。
他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此时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他能读懂她内心的愤怒。
她的努力在恢复平静。她能看穿他的眼睛,心疼和为难!
然后,金蛇宽厚的手掌覆在她的脸宠上,抚模掉她的汗水,轻轻的说到:“回去吃饭吧,刚才不见你,我好担心。”
凌琪涵的心巨烈的一荡,模着他的手背,对他乖巧的点点头。微微笑了。她身后的一朵罂粟花在那一瞬间美丽的绽放了!
金蛇搂过她,在她的唇上烙下深深一吻,打横抱起凌琪涵,离开了这片花海。他并没责怪她的不听话,跑出了他规定的范围之内。
金蛇忽然放下了她,掏出一个火引子,抛进了花海,瞬间紫色的花海中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势漫延到的地方转眼间成为一堆灰尽!
“金蛇,你?”
“琪涵,记住,在我心里,你永远重过一切。”火光照在了他的俊脸上,将他的笑印刻得如天上的流星一般灿烂。
凌琪涵感动的扑进他的怀里:“金蛇,我爱你!”
金蛇扬起嘴角喜出望外的抱紧他的小宝贝!终于等到这天了!他的小宝贝爱上他了!不是假的,是真的!
“老婆,我要你爱我一辈子,不许抛弃我。”
“嗯,这辈子你在哪我就跟到哪。”
“好,你敢跑,就是天涯海角我要把你逮回来。”金蛇从背后拥住了凌琪涵腰,将下巴顶在了她的头顶,两人相拥的凝望着眼前的熊熊大火!
发现异样赶来的手下,见到金蛇两人,立刻明了是什么事,敢怒不敢言。尊王要做事,他们只有听命的份。但毁了这片罂粟,就断了金焰门一笔重要的经费来源。还有两个买家等着收货呢!这笔损失可不小!也得罪了也个毒品老大!
教父正在用餐,一听手下来报,怒不可揭的推翻了桌子:“金蛇,你怎么会糊涂到这种地步!那个女人在哪?”
“报告教父,她正跟尊王呆在一起。尊王把她保护得很严密,除了尊王,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她住的地方。”
“岂有此理!一个女人,有必要宝贝到这种程度吗?别忘了,梦萝才是他的未婚妻!”
山花遍野的山谷,彩蝶纷飞,
“阿比,快点。”凌琪涵提着一个菜蓝子,在前面又蹦又跳,阿比欢快的在树枝上飞来飞去。
前面有几棵大的蘑菇,凌琪涵兴奋的把它们采进了蓝子里,阿比在她身后快乐的嘶嘶唱着歌。
回到家,守卫持着机关枪对她礼貌的弯腰。凌琪涵笑着对他们点点头。但他们不会对她笑,他们就像是机器。这里的所有人都冷得像木桩,除了金蛇。
走进橱房,淘米,做饭。看着其他女人为自己的男人亲手做饭,凌琪涵也心动了。缠着一个女人教她做饭,好在她天资聪明,虽然不是美味可口,还是可以下咽的。每次金蛇都是吃得点滴不剩。以前在楚家,她不知道什么是幸福,现在她知道了!
看着心爱的男人将自己做的饭菜吃得一滴不剩,看着他满足的模嘴角的样子,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做好饭菜,坐在院门的木台阶前,用粗布绣着花花草草。这里的东西有限。如果在大都市,她最喜欢有空的时候绣绣十字绣。
黄昏来临,缠在两旁栅栏上的一簇簇喇叭花,争先恐后的绽放花苞,两旁长长的栅栏变成了两条美丽的花海,
阿比缠在喇叭花腾上,闭目养神。晚风时不时吹动着凌琪涵的秀发,像黑色的丝带一样好看。
远远的!金蛇站在原地看着出神!他就像是一头长年沉睡不醒的魔兽,是凌琪涵用温暖和爱把他唤醒,让他得到了上人间美妙的幸福。不忍心打破这美丽的画面,好怕这幸福祥和的画面有一天会被打碎。但他不是个普通人,他肩上有着不可推月兑的重任。他和他的小宝贝这条情路到处是坎坷。教父那里还欠一个交待,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让凌琪涵离开,她就是他身上的肋骨!抽离不得!
可是要怎么向她开口!还有她的身子!
阿比闻到了主人的味道,突然睁开双眼,雀跃的跳了起来。
凌琪涵抬头,望着不远处的男人,立刻开心的笑了,她已经习惯了天天这样等他回来了。这个男人把她的心装得满满的!
今天他的眉头有点紧锁,老伏跟在他身后,一定是遇上什么麻烦的事了,
凌琪涵站起身,迎了上去。
突然沧月带了个囚犯过来,对金蛇了说几句话,金蛇冷肃的脸上一片阴冷,泛着杀气腾腾。一句话都没说,抽出腰间的宝刀流光一刀了结了那个男人!
凌琪涵认得那个男人,他就是那个船长。她还没来得及阻止,金蛇就已经了结了他的性命。他就是这样,在他眼中,别人的生命如牛羊一样毫无价值。
凌琪涵不愿意看到这样的金蛇!感觉他好陌生,好恐怖。凌琪涵的脸上有明显的怒气和不满。但不好发作,她知道金蛇这样做也是为了她,她又怎么好意思去责怪他呢!
金蛇把流光上面的血在船长的衣服上擦干净,换上了温柔笑脸,朝她走来,劈头就是一个热吻。把流光交还到她手上:“把流光收好,想我了吗?”
凌琪涵淡笑着点点头。
“我也是。真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把你带在身边。小宝贝,好想你再小点,该多好呀!这样我就可以把你装在口袋里,每分每秒都把你圈在我身边。”
“那我岂不是成了你的跟屁虫了”
“就算是我的跟屁虫也是香的。”
“呵呵,对了,金蛇,以后可不可不乱杀人呀?”
金蛇的脸色变了下,随即恢复笑容:“今天不说这个,我带你去看些人。”
“谁?”
“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