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落下一半,冥暄苍惊讶地看了一眼,挪了位置坐到安晓晓身边。
安晓晓无语地翻了翻白眼,低声说,“得,我来吧,要不明天你身体痊愈的消息就该传出去了。”
她卖力地又摇又叫了好一会,冥暄苍拎着雪帕又晃到她面前,“这个怎么办?”
安晓晓白了他一眼,“凉拌!你一个大男人床戏都要老婆亲力亲为,臊不臊?”
冥暄苍一脸明白了的样子,指了指自己,一副询问状。
安晓晓心里才舒服很多,点了点头,当然放你的血了。
冥暄苍拔下自己头上的银簪,动作迅速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在她胳膊上猛戳。
安晓晓痛得尖叫,“你往哪里戳?错了!痛死了”
窗户外面扑腾一声,飞快的响起一阵脚步声,很快渐渐远去。
冥暄苍才放松下来,松开她的手,“不会戳错的。”话意要有多暧昧就多暧昧。
安晓晓瞪着怒气爆发的眼睛,恶狠狠低声说,“你要赔营养费!补血费!精神损失费!”
冥暄苍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万两黄金嘛。”安晓晓白了一眼,那还差不多,几滴血还值,心情也变得晴朗起来,“快,血都流出来了,那个啥东西在哪啊?”
“哦,这个”冥暄苍手抓过喜帕,“要怎么抹?”
两人大眼瞪小眼,安晓晓傻傻地说,“不知道啊。”
冥暄苍一脸坏笑,“不如我们来真的不就知道了。”
“你想得美!”
她一把抓过喜帕,狠狠地往中点抹了一把,一朵鲜梅腚放。
安晓晓把雪帕甩到他脸上,“你可以走了!”
冥暄苍心里一阵暖意,她为了自己真是做了不少,笑着说,“做戏要全套。”长臂一揽,拥着她就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安晓晓吓得要挣扎。
他低声说,“抱着就好,别动,再动我保不定会不会控制得住。”
安晓晓心突突直跳,那玩意还硬硬的顶着大腿,吓得缩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
长臂紧箍,她手臂奋力隔开自己燥热的身体,他的紧绷弄得她七上八下的,实在忍不住,低声说,“喂,松点!”
半天,没有听见反应,听见均匀的呼吸声夹着微微的鼾声,气得她恨不得撕咬面前的猿臂,这丫居然能欺负完自己,就呼呼大睡。
只是想想而已,动一下,都怕把这家伙弄醒,男人在睡梦炸醒时,最容易冲动。
她睁大眼睛,看着窗外皎洁圆月,不由叹了口气,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感觉到她的身子松弛下来,冥暄苍嘴角倏尔扬起,手臂紧了紧,娇小的人儿动了动,更深地拱进了他的怀里,额头还蹭了蹭他的胸膛,那模样,像极了小猫,就差会“喵喵”叫两声了。
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俊得无以匹敌的脸上,慢慢露出满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