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笨女人,让安晓晓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一股脑儿全涂到他洁白的素缎衣服上。
她也觉得自己挺笨的,超笨,笨得总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人家和小三暧昧,她忙着擦,人家要做太子,她忙着弄神马大选,到头来,为什么都不知道,还差点没命。
他宽阔的胸怀夹着淡淡的香气,四周包围的暖意让她感觉到安全,本想挣扎月兑开,却忍不住就想呆在他的怀里,一时说不出话来。
暗暗告诉自己就一会,呆一会就好,有时,男人的肩膀还是需要的。
冥暄苍第一次感觉到她的柔顺,没有了连日来的嚣张和狡黠,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可爱小兔。
“你究竟是谁?”他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却激醒了安晓晓,他们天生就要敌对,怎可能会对她温柔?利用!他对女人只有利用!现在的温柔是在利用!
安晓晓咬牙推开他,迅速抹掉眼泪鼻涕,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眸,盖掉所有的柔弱,警惕地看着他。
冥暄苍不动声色,凝视着她,深邃的眼眸总是那么勾魂夺魄,总是让她忍不住深究下去。
安晓晓暗自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抵抗着他无言的诱惑,勾唇淡笑,“郡王爷在说什么?”
“你是谁?”冥暄苍墨瞳深寒,猜不透他的意思。
穿帮了?安晓晓翦眸一转,穿了算了,假扮也麻烦,要是他不乐意,一纸休书,正好,早日恢复自由。
“哼!我本来就不是安晓晓!”
他猛然钳住她的皓腕,冰眸毫不掩饰狠辣,“冥炎?你是冥炎的人?!他今天那么紧张你,亲自为你上药?”
手腕传来的痛,让她骤然生恨,倔强地昂起头,低吼“我谁的也不是!!我就是我自己,坐不改姓行不改名,魔术大师安晓晓!!”话一冲口,自己也被惊呆了。
冥暄苍脸色变得冰寒,身子紧逼,直把她逼到床角,一直手紧嵌住她削尖的下巴,整个人动弹不得。
手腕和下巴传来钻心的痛,逼得她飙出眼泪,心里顿时火冒三丈,想都不想,张嘴就在紧握他的手腕的白掌上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却没有听见他吭一声。
靠!还真强硬,不松口是吧?咬!咬都咬了,索性咬彻底点!
再狠狠滴用力,直到嘴里溢出腥咸,她才松开口,冷冷地挑眉,挑衅地瞪着他,嘴里流着鲜血,一副不羁的模样。
冥暄苍莫名其妙地燃起一股征服**,猛然钳住她的下巴,瞬间敷上夹着自己鲜血的味道的冰凉薄唇,不带情愫,尽情霸道地索取,久闻的甘甜再次让他有些流连。
安晓晓大脑嗡的一下,炸开了,这死男人,太过分了!
欺负完了,还占便宜!
她凝聚全身力量,抬脚一踢,正中某男没有防备的蛋蛋,趁着他吃痛弯腰握住时,卷在床上,再飞起一拳猛击两锤在他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