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四处的瞧看,哗啦,咔嚓的一声貌似门外面是铁链子的钥匙,吱钮的一声,门开了,走进来一个脏兮兮浑身散发着臭汗味道的男人,我顿时脑子里面闪现了电影里面演的那些买卖人口的人贩子,那种血腥的暴打,甚至强暴拐卖的妇女儿童的场面,我真想立即咬舌自尽,使劲的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谁知背后困在木桩子上的绳子被他解开,然后又在我被绑在一起的两只手中间栓了一根绳子,牵着我,就像牵着一只小狗小猫那样。走到了他的院子中间,我四周的扫视了一番,看见这村村的四周都是山,我顿时绝望了,看了看他家院子的土墙上不高不低的插着一把貌似书上图片中所说的镰刀,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朝那镰刀撞去。
“嗡嗡,”我没了意识,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一个破旧但是收拾的很干净的屋子里面,这里的摆设跟我们那边相差很远,我正在打量着四周,走进来一个十几岁样子的姑娘,只见那姑娘见我醒过来,面露微笑,迅速的跑出去,在院子里面喊了几句,但是我却一句甚至一个字都没听明白,我真的绝望了,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甚至没有勇气再想怎么样才会逃离这个地方。我的眼泪流下来,流在了嘴里,涩涩的,难不成果真像女乃女乃说的那样,我先前都是一帆风顺的,把我这辈子的甜水喝尽了,剩下的只有苦水了么?
我正在想着,随同那姑娘进来了一个中年妇女,我看不出她的年龄,但是看上去既不是很慈眉善目也算不上狰狞的相貌。
“……”那个姑娘跟她身边的妇女说了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我实在不知道她们说的什么,也没有心情想弄明白是什么,只想一心求死了。
“……。”那个妇女跟我嘀咕了一句话,从旁边的木质的方形的桌子上面取下了一杯液体,这杯子也是木质的,但是却不像是竹筒,闻着那有点黑红色的液体我顿时想呕吐。
我心里更是难受了,心里恨恨的想,莫非我沉睡的这些时候曾被人欺负过有了谁的孩子?想到这些我竟然哇哇哇的哭了起来,这哭声算不上惊天地泣鬼神,也是嚎啕了,那妇人显然被我的举动吓了,然后她看了我一眼,把那杯子液体放在桌子上,就走开了,我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想起了我那唠叨唠叨的老妈,我那风趣幽默对我管教甚严的老爸,想起了我慈祥的爷爷女乃女乃,想起了我高中的铁姐妹小敏,想起了大学的寝室姐妹,想起了我的他………默默的以为,我就要这么悄悄在这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死去了。
谁知那妇人,以下走进来,拿了一支烧焦的冷却了的树枝,在一张破旧的报纸上写了歪歪扭扭的丑的很的汉字:这是zhi你shang口的要
我居然有点惊讶,我什么地方伤了,没感到疼啊。我的两只手仍然被反捆在床上,所谓的床其实是一些树枝搭建的支起来的,上面扑了一些稻草。稻草上面铺着一层被褥,虽然破旧,却盥洗的很干净。顿时觉得后背一阵阵的灼烧的感觉,这才知道,莫非是后背,突然又觉得头上被包的严实的密不透风的,我正在想的时候,那妇人拿过来一面旧的镜子,我看了镜子里面的那个面色发紫的满脸划痕的用纱布包的严实的粽子竟然是我!
我顿时更加的伤心欲绝了,虽然自己算不得倾城倾国的美人儿,却也是自己喜欢的样子,看到镜子里面那个,真是让我无法接受,又开始嚎啕。
那妇人转身又去拿了木炭在报纸上写:你吃这要,我不xiang你四。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不想我死,我想说话,却又不知道她能否听的懂,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么,你们的话我听不明白。“
谁知那妇人唧唧哇哇的说了一句,头像捣蒜一样的点头,我才明白,普通话真的全国适用么。
“我想问,我,我,我,你们是谁?“其实我想问我到底有没有被欺负过,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问了一句他们是谁。
正巧这时候那个姑娘回来了,后跟着七七八八的一些年轻的年老的还有几个小孩子。
“……”其中一个年老的问。
“……”小姑娘回答了一句,但是我听不明白却很着急。
………
他们又谈论了很久,我这才开始扫视周围,注意到这些人的穿衣打扮跟我们的不同,貌似是少数民族,现在真的恨自己上学没有好好念书,不知道这是哪一个少数民族的服饰。看着屋子里面的这些东西,都是原始的很。基本上就是没有什么东西,我最纳闷的就是整个屋子没有一盏灯,无论什么样子的,低低的屋顶,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建筑,我一连串的疑问,却也不能问她们,想必我是被买来的吧,肯定不会让我知道很多的。
我就静静的躺着,过一段时间那个小姑娘就跑回来看看我,然后就又跑出去,我能听见她门在不远处,高一声低一声的聊天,时不时的还会唱歌,是山歌,歌词我是不明白的,但是音调确实很美。
逐渐的,屋子暗了下来,想必外面也是天黑了,她们回来了,然后那妇人开始点木桩,生火,摘菜,极其简陋的厨房在院子里面,那厨房是石头砌成的,矮矮的,我这样身高的人进去了估计都要低头猫腰的。那石头的厨房的顶上有一支烟囱,记得小学的语文课中有这样的写照,炊烟袅袅升起,从那原始的古朴的石头烟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