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急切,好似担心绑架的女人会立马死掉。
“我就赶回去。”中年男人沙哑的声音从电话一端响起,他从仓房出来到现在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仓房后面有一座小山,男人找到一片浓密的草丛。
小山很安静,宁静的夏天,小山只能听见蛐蛐的鸣叫,**的太阳晒的人皮肤灼痛。
男人抹了把汗将一块红布系在旁边的一米高的绿色生物上。
电话响起的时候,他正在琢磨怎么把人埋葬在这里,且永远不会被人发现。
司徒晨风看着唯一一处没有挂锁的铁门,顺着缝隙向里看去,并没有看到奇雅的身影,轻轻的推开铁门。
锈透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音,里面的男子以为是老大回来,光着上身下意识的转头。
看见来人并不是自己的老大,警惕的看着来人“你是谁,有什么事?”
司徒晨风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生厌的眼神让人背脊发凉。
仓房内的男人强装镇定的挺起**,一双鱼线眼基本让人看不清他是不是有眼睛。
“人在哪里?”
“什么人在哪里?”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这里就我一个人赶紧滚赶紧滚,大夏天的跑到这来找人,脑残。”
男人语言尖锐,毫不客气的驳回司徒晨风的问话。
司徒晨风看着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支银色手枪,微微抬起手臂,将枪口对准面前的男人。
仓房内的男人顿时慌张,一脸的惊慌与刚刚的蛮横反差之大。
司徒晨风勾起嘴角,邪魅的笑出声“这回知道了吗?”
男人表情呆愣的看着面前对着自己的枪口,好像失去了语言能力一般的双手自然举到头两侧,身子慢慢的下蹲。
好像下一秒钟他就会被眼前的男子开枪打死一样。“说。”司徒晨风的声音响起。
男子正在慢动作下蹲的动作在司徒晨风的一句说,吓得扑通坐在了地上,男人手颤抖的指着一个方向。
司徒晨风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男人,男人坐着的地方沙土颜色从泥黄渐深,仔细看,可以分辨出是水泼向地面导致的,再仔细看,原来男人被吓的尿了裤子。
枪口没有离开对准的方向,司徒晨风顺着男人手指着的方向探过头,脚步慢慢的移动过去,深怕遭遇埋伏。
绕到一辆废弃的卡车的车尾,转过,看见地上的女人,浑身抽搐,慌忙跑过去。
女人印堂发暗,一片樱唇本红润的颜色,深紫的让人害怕。女人的牙齿在在打颤,司徒晨风想都没想,撬开女人的牙关将自己的手塞进去。
疼痛让司徒晨风皱起眉头,一声不吭的将裤兜的真丝材质的手绢取出,将手帕塞进女人的口里。手的虎口处,牙齿痕迹显而易见。
男人的皮肤很白净,被咬过的手很快红肿起来,且还渗出了丝丝血迹。
手掌轻轻的拍着奇雅的脸颊,“醒来,雅,我来了,你怎么了,快清醒过来。”司徒晨风的声音急切。
地上的女人抽搐的更厉害了,司徒晨风没有片刻犹豫,忙将女人抱起,准备离开,匆忙的脚步又急又乱。
一心在奇雅身上的司徒晨风没有注意危险的到来,刚刚被吓得尿裤子的鱼线眼男子躲在一处废旧小汽车后面,一双恶毒的眼睛看着司徒晨风。
司徒晨风刚打开门,就看到了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脸颊两侧胡子黑楞,看着一个长相清秀,眉目棱角分明的帅气男人,怀抱着自己绑架的女人。
沉稳的挡在铁门正门口,鱼线眼男子见自己老大回来,情绪顿时雀跃。
匆忙从小汽车后面慢慢的挪着步子,途中拎起一块金属汽车窗框,放轻脚步的从司徒晨风身后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