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啊,男人就像个孩子,需要人哄,喜欢听好听的话。
“没事的,我留在这里照顾你。”
司徒晨风怎么可能放心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想伤害她的人还没有抓到,他不放心。
奇雅无奈,“那你睡哪里,你不至于要打地铺吧?”奇雅说出现状。
司徒晨风见女人没有再赶自己走,月兑掉鞋子,掀开奇雅的一边被角钻进去,“我睡这里。”
“喂,你别,你干嘛啊你。”奇雅有些急。
“你说我干嘛,我睡觉。”说罢,司徒晨风直接搂着奇雅的纤腰,头趴在奇雅的颈窝处。
闻着女人的发香,心中一阵满足。
“好香。”司徒晨风在奇雅耳边说。
奇雅顿时羞红了脸,试图推开男人,男人却用力圈着她的身体。
再用力,扯动着身上的疼痛,算了,抱着就抱着吧,奇雅心中想。
奇雅扭动着身体,本来要睡觉的,然男人温热的呼吸扑撒在颈部,搔搔痒痒的。
司徒晨风见女人躲避,魅笑着向前凑去。
奇雅见躲避无效,就强忍着那种被男人撩拨的不适感。
男人不知死鬼的继续挑拨,手指在女人月复部画着圈圈,奇雅见男人手不自觉的放在自己身上,可恨的是一条腿竟然毫不客气的压着自己的。
死沉死沉的,奇雅手附上男人的,压住司徒晨风的手不让他乱动,司徒晨风哪肯放过她。
抽出自己的手,附上女人的胸前,奇雅一巴掌拍上男人的手,由于用了力气,自己的手臂和手背感觉到疼,想到自己受了伤,无奈的无语问苍天。
“男人的手抚模着女人的大腿,”奇雅倒吸一口冷气。
大腿内侧被文静掐的不知变成什么模样,只要一碰就会很疼。
司徒晨风显然也看到了奇雅狰狞的表情,手上的动作抑制,停下所有的动作。
奇雅看了一眼刚刚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的男人,心中一片悲凉。
如果不是因为眼前的男人,文静对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有恨?
司徒晨风见奇雅不说话,“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碰你你怎么那样的表情?”
司徒晨风不知道奇雅大腿内侧被掐,坦然的向奇雅要一个不让碰的解释。
“我没事,我就是长时间自闭,浑身肉疼。”
奇雅说,她确实是肉疼没错,又是烫伤又是掐大腿,搁谁身上谁疼。
司徒晨风见女人不愿意告诉自己,也不强求,“睡吧,你也挺累的。”
两人躺在一米二宽的病床上,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奇雅贪恋于这样的温暖,熟睡的她自然地将头贴上男人的胸前,室内景象一片融洽。
夜半,司徒晨风见奇雅熟睡,轻轻的掀开被子。
退下奇雅的肥大病号服,女人大腿内侧一大片淤青映入男人眼睛。
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青的发紫的淤青,难怪会碰一下就那么大的反应。
只是一瞬间,男人柔和的眼神顿时锐利起来。
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很多忽略的了的事情,在这个漆黑的夜,一下子变得明朗起来。
司徒晨风看着病床上沉睡的女人,替女人掖好被角,轻轻的走出门。
逸燕天睡觉很轻,司徒晨风一开门也在同一时间做起来。
“派人把文静抓起来。”
逸燕天一向不喜多说话,他也不问司徒晨风为什么要抓文静,只要他让他做,他都会去做,不问缘由,不问经过,不问结果。这也是逸燕天多年的习惯。
月城城里的一处家属楼,二楼灯火阑珊,屋子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根香烟。
他没有吸,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两米外的一台破旧电视,没有任何节目,只有白色雪花点,以及沙沙声。
直到烟火即要烫到手,他将烟蒂捻灭,随手拿起电话。
电话接通,“不是不让你给我打电话吗?你烦不烦啊你。”尖锐的女声从电话的一端传过。
中年男人皱紧眉头,“静,收手吧,她也只是一个姑娘家。”
“不可能,你就不要做梦了。你已经失去了教育我的机会,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是,我是失去了这样的机会。可我没有失去关心你的机会,我真的只是希望你能幸福快乐的生活。”
“幸福快乐的生活?你凭什么?就凭你能抛妻弃子在外胡作非为的本性来期望别人的生活幸福快乐?”
女人的声音尖锐且刻薄,划上了男人一颗坚硬的心。
“过去的事情我知道是我错了,我只是想弥补而已。”
“弥补?弥补什么?你能把我死去的妈妈弥补给我吗?”
“静,你冷静点。别这么激动,好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行吗?”
“你说吧,你想怎么办,只要你想的,我都会去做。”
中年男人低着头,眼泪滴落在宁黄的地板砖上。
“我要你再去把她抓起来,我永远都不想看见她,她就是扫把星,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文静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激动的她说出刻薄的话。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呜呜…呜”
“喂,小静,喂,小静?”中年男人听着电话里文静的叫喊声,心中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