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儿正说得兴起,南宫烈突然又快手制住了她的穴道,他拉过被子将她盖好,然后放下了纱笼的丝帐。
唐豆儿一双眼睛瞪得贼圆,你,你,居然想睡我!!可惜一个字也吼不出来。
面具后面的眼眸,闪过一道妖冶的促狭。
这时候,只听得窗子被推开的声音,一道黑影扑了进来。
“西风,你就不能走大门……”南宫烈半倚在唐豆儿的身边,目光盯在唐豆儿脸上,慵懒地说道。
隔着层层金丝的轻纱,唐豆儿也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只觉得瘦得跟根竹蒿似的,声音沙沙的,跟铁勺剜过瓷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爷,已经将他处理好了!”
“嗯,出去!”
那黑色的瘦影即刻从窗子里飘了出去,“噗噗!”两下,南宫烈又快如闪电地点开了唐豆儿的穴道。
“谁,你把谁给处理了?”唐豆儿憋得好辛苦,一张嘴就问了出来。
“自然是你的蓝哥哥!”
唐豆儿暴跳起来,“你,你想怎么样?”
南宫烈十分潇洒地将额角的一缕散发划到脑后,轻描淡写地说道:“嗯,他工作不努力,上班时间喝酒还泡妞,本王自然是要炒他的鱿鱼,难不成你以为本王这府上是收留闲杂人等的福利院么?”
这面具上面有两个窟窿,可以看到南宫烈漂亮的凤眼,微微上翘,看人的时候,邪意盈盈,勾人魂魄。
果然是个中高手,唐豆儿与他对视不能超过十秒钟,虽然只是十秒钟,但那种感觉,好像被人剥光了衣服,在步行街逛了半个时辰。
“咳,炒鱿鱼是吧!用得着兴师动众吗?抓刺客也是找借口的吧!”唐豆儿决心跟这头狐狸杠上了。
南宫烈微微支起身子,眼眸里似笑非笑,“本来本王是用不着把他处理掉的,但是呢!”
说着,南宫烈的食指搭到了唐豆儿的下巴上,声音十分暧昧地说道:“他想拐带本王的心爱之物,本王的东西是从来不允许他人染指的。”
“你胡扯!”唐豆儿一个咕噜爬了起来。
“懒得跟你在这里废话,你把我弄到这里,肯定是为了迷惑蓝哥哥,然后把他带走,我要去找他!”
唐豆儿往床下跳的时候,裙摆被南宫烈给扯住了,她挣了挣,只听得“嘶”地一声,下面顿时凉快了许多。
低头一看,裙子被拉掉了下来。
“啊!”唐豆儿跳了起来。
按照大禹国的女子装束来说,她原本应该在裙子里面穿一条中裤的。当然,南宫烈也该这么想,所以他才敢恣无忌惮地扯了她的裙子,心想里面还有一层,就算月兑掉了,也不会有啥有啥。
可是唐豆儿自从发明了小罩罩以后,也顺便鼓捣了小内内,所以,她此时只穿一件小三角,粉白光洁的纤腿被南宫烈尽收眼底。
为毛这房间里燃了九支蜡烛,为毛南宫烈那促狭的眼眸一亮,还呆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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