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宫烈的院子,唐豆儿可是轻车熟路,一路找来毫不费劲。
管他什么纸,只要能擦就行,姐可无法忍受那块千年画布。
唐豆儿猫在窗台下面,贴着墙壁偷听。
“……王爷,俺不知道……”
“本王已说了三遍,是头猪都知道了,你怎么还不明白?”
“王爷,俺真的不知道……”
听着一个粗粗的声音,似乎正是那铁塔似的老许。另一道微怒的男声,估计是面具男南宫烈啦。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终于,南宫烈忍无可忍,便是急步走了出来。
听着这两脚步声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唐豆儿心中暗喜。
绕着窗台,仔细地躲避着南宫烈和老许的身影,直到他们远去了。
唐豆儿这才窃喜一翻,从窗台翻了进去。
哇,书房,到处是书卷,纸,白纸……
月复中又开始约约不舒服了,唐豆儿随便抓了一叠,胡乱塞在裙子里,这便沿着原路爬了出来。
这么大一撂纸,够用一个月了吧!
闲来无事,唐豆儿翻开这纸瞟了几眼,竟不是纯白的纸,上面圈圈点点画了一些图案。唐豆儿这粗扫一眼,还真看出了一些门道,前世的时候,经常看一些战壕图,作战图,所以对这个有些敏感。
这线用墨线拉直出来的线条,沿途标识,还有距离标识,这难道是一幅布兵图?
唐豆儿从头翻到尾,全部都是这种东西。
嘿,面具男也懂作战么?
不过像他这种蜜水里泡大的富二代,画这种东西估计也是闲得蛋疼才鼓捣的吧!
管他什么图案,只要手感好就行了。
不过,哎,这纸有些太硬了,唐豆儿费力将纸搓着柔软一些,将就着用了。
从茅厕再走出来的时候,唐豆儿神清气爽一身轻。
梧桐树下的柳弗儿,正专注地刺绣着,泛黄的梧桐花被风刮下来,落满了她的鬓间。仿佛从画轴里走出来的小家碧玉,也只有柳弗儿这种在古代长大的女孩子,才能自然地散发着娴雅的光芒。
唐豆儿从怀里拿出剩下的一撂纸,豪气万丈地往柳弗儿怀里一塞。
“柳姐姐,你那破布条扔了吧,以后你用的厕纸,我全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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