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发突然,我们只有四张的车票,而在行程中如何安顿秋萝丝,则成了一个问题。
夏德里先生和海兰尔在议论如何把秋萝丝带上火车,海兰尔说可以上车给秋萝丝补一个票,夏德里先生则说,那她是站着呢,还是要钻到哪儿呢?
我可以坐在车厢的过道里,请不要为这一点担心。秋萝丝胸有成竹的言道!
那会很累的,你受的了吗?海兰尔问。
如果受不了,那只能回头了。说实话,现在回头还来的及。不是吗?夏德里先生自然不敢对海兰尔发脾气,直接对着秋萝丝不客气的说道。
如果我连这一点也承受不了,那我是没法在这个世上生存了!秋萝丝转身进了厨房!
那个背影,决然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背影!
那个背影追寻的,也决然只是摒弃了淡然之上的俗世之内的狡黠与攻于心计!如果我的眼底还算犀利的话!
一月二日,终于是最后一次和格里市挥手再见了,前途渺茫,未来之路又在何方?
我、海兰尔、夏小丛,我们三人在一个车厢内,夏德里先生是硬座,在另一个车厢。当火车起动驶入茫茫原野时,我忽然在想,秋萝丝呢?海兰尔把秋萝丝安置在了哪个车厢呢?
“和夏德里在一个车厢。秋萝丝说,她没出过远门,跟着夏德里她就算站在过道里,也没人敢欺负她。”海兰尔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不过才早上刚刚过了八点,海兰尔就又显出疲态。或许是放弃总有一种不安,离开格里市,海兰尔显的有点萎顿!
我想,我们在格里市的这段日子,可以将这段岁月称之为我们生命里的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既或是没有什么可值得过分的忆念的,但只要有时间滑过,总有贴于蓝天之际的某一个瞬间,曾经鲜活了我们和这个世界的某一个接触点。更何况我们这个奇异的四人剧团,也曾在格里市掀起过醉人的风潮,所以从哪个角度来说,我们在格里市也曾辉煌过、也曾骄傲过,若说对格里市没有一点惜乎之情,那实在也有点大违常情!
翻开一本闲书,本想要荡涤一下倦乏之心,然而那密密麻麻的字迹,竟像蝌蚪一样,跳跃起似曾相识的音符!我知道,我自己永是走不出我自己密织的纤尘里,我的透明的指尖,在绿的光波里,似柔韧的曲线,划过一圈圈的涟漪!
书的页面上,宛若浮出了桑俊美的容颜!他的卷曲的粟综的头发,他的深蓝的眼眸,他那善良而性感的玫红的唇!
桑!我一时失控,竟至要叫出桑的名字!
我想我一定很失态,因为车厢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开始向我频频的注目!
我的绿的透明的臂,在衣服外面的那一小截腕之处的光焰,引起了左面几个人的窃窃私语!
怎么了?博瑞蒂?海兰尔关心的依过来!
我似乎越想要藏匿,然而我越是控制不住我的意念。我想藏起我的臂,藏起我那异于常人的指尖!然而我五指却是不由自主的,望空划过!
有脆裂的帛响,在空中哧然划响!
低头,纸张破了!海兰尔凑过来看了一眼,脸即刻变的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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