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亚瑾冷冷看着她的动作,大手灵敏的截住她攻击的腿,辛言惜奋力的想拖出在他手中的腿,身子却一个踉跄,再次跌进了他怀里。
后座激烈的动作引得车子不平衡起来,前面的司机汗颜的通过车镜瞧见后面的情形,却又没那胆叫停,于是,车子只能歪歪斜斜继续前行,直至达到事先预定的酒店。
一进入酒店,折腾了十多个小时外加还和亚瑾在车上较劲了一阵子的言惜累得当场趴倒在床上。
乔亚瑾颀长的身影随后推门而入,立在门口处的他望着俯趴在大床的她,声音夹杂着戏谑提醒,“女佣大人,我的房间还没整理。”
一听见那熟悉的声音,言惜懒散翻过身,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脸不去看他,从被子中飘出的声音怨气十足,“你那总统套房还需要怎么整理吗?”
就算需要整理,酒店服务员又是拿来干嘛的?
“把箱子里带的东西拿出来放好。”静静望着她,他的眼底笑意更重了。
言惜没有回答他,屋子里半分钟的沉默过后,被子一把被掀开,配套的枕头胡乱被扔出,她的怒吼随后传来,“乔亚瑾,你去死!”
“没力气过去,可以选择让我帮你。”亚瑾不慌不乱接过枕头,讽刺的声音中带着调侃。
这话的效果非常显著,言惜一听,速度起身穿上拖鞋,甚至是赶在他前面冲进了他的房间。
她敢打赌,如果由乔亚瑾帮忙,他肯定会选择直接把她给丢过去或者拧过去。
她全身已经很酸痛了,不想再附加一些摔痛,捏痛,或者撞痛什么的。
亚瑾满意勾唇,跟着她回到了自己房中。
“浴室的东西全部要换,我不习惯用外面准备的。”望着蹲在箱子旁整理的她,他懒散坐在沙发上发布命令。
辛言惜抬起头,懒懒看他一眼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后往浴室走去。
“啊!”几分钟后,浴室一声惊呼传出,随后是东西落地的声音响起。
以为她跌倒,卧室的亚瑾听到那声音后,眉头一皱,几步走了过去。
那女人天生不是女佣的料,他一直都知道。
谁知,亚瑾的身影刚出现在浴室门口,一股强大的水力即冲着他喷来,洁净的外衣瞬间湿透,颗颗水珠从发丝顺着俊美的脸滴落而下。
而肇事者此刻正拿着淋浴喷头好端端的站在角落,对着他扬起标准的无邪笑颜。
明白自己上当的乔亚瑾怒不可遏的走向诱骗他进来的某女,握着喷头的言惜另一只手伸向身后,不断加大水流量,企图阻止他过来,但却对已经浑身湿透的乔亚瑾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嗅到危险气息的辛言惜果断的扔掉淋浴喷头,正想逃离犯罪现场,却被乔亚瑾长臂一伸,腰直接被他给拦住。
“该死的女人,你胆大包天!”拽紧她的腰,他冷沉着脸低吼。
辛言惜在那声怒吼下侧过头,偷偷看向他冷峻的侧脸,当看见那满是水渍的模样时,自己都开始同情起他来。
突然,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只见亚瑾的手打开了另一个固定的淋浴喷头,强大的水流顿时沿着两个人的额头顺流而下,言惜的裙子立刻湿哒哒的连成了一片。
“乔亚瑾!”不敢相信他用同样的方式回敬她,辛言惜捻起湿透的裙子,小脸皱成了一堆。
两只手臂将她圈禁在墙上,他脸上的寒气不在,**的薄唇勾起邪魅的笑,“你觉得犯了过能那么容易逃月兑吗?”
他从不做让自己吃亏的事!
“不准私自暴力!”以为他又要扔人,言惜揉揉酸痛的肩,大声提醒。
听到那话后,亚瑾脸一僵,接着是一阵沉默。
辛言惜偷瞥了他一眼,正想借着他出神之际开溜,手却被他狠狠的拽住。
“辛言惜,你从哪儿冒出来的?”深邃而令人沉迷的黑眸静静望着她,他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丝无奈。
奉老妈之命来诱惑他,却又傻里傻气什么都做不来,甚至还只想如何从他身下逃月兑,这样的女人这世界有几个?
“噶?”言惜一下子被问怔住,慧黠的大眼眨巴了几下望着他,一时忘了反抗。
“还是我妈给你的价钱不够?才让你办事这么不称职?”他唇角一勾,眼底的讽刺尽现。
言惜的小脸堆满了疑惑,他的话她越来越听不懂了。
不过仔细想想,她来做女佣的这段期间还真的没做过称职的事。
亚瑾的视线由她疑惑的小脸逐渐往下移,白皙纤细的玉颈,精致的锁骨,湿衣紧贴的胸部曲线,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每往下移一分,他体内的燥热就多了一分。
觉察到他眼神的不对劲,言惜敏感的用双手护住湿透的自己,内心开始没底气的慌乱起来。
“我给你加薪,我们上、床。”磁性而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俯下头,**的薄唇攫住粉女敕含香的樱唇,霸道而狠狠的吻着。
乔亚瑾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说出了这样的话,就那么自然而然,那话就冒出来了,就像是心底最深处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想法,在她面前毫不保留的外泄而出。
她一再的排斥让他很不舒服,现在的他想要她。
言惜的脑袋在那话后有过瞬间的空白,身子也变得僵硬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霸道的吻。
他……当她是什么了?
为钱卖身的街头女人?
唇角微微勾勒出一抹浅笑,秋水剪眸微微抬起看向他深邃的眼眸,辛言惜一把推开身上的乔亚瑾,无力倚靠着墙壁,小脸满是清冷,“你付不起!”
“500万?”他讽刺的挑眉,看来她胃口还不小。
她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