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璐的心疼,以及江璐一直昏睡不醒的无望,使燕子舟心情本就已经烦燥,当他感觉到欧诗亭对自己姿意的抚模时,他感到一种入侵的愤怒。他翻起身,想都没想,就给了欧诗亭一个巴掌!
欧诗亭愣住了,燕子舟愣住了。是的,就算燕子舟再怎么厌恶欧诗亭,他也不愿出手去打一个对自己有好感的女性。
“对不起,你走吧。”燕子舟低声说了一句。
欧诗亭捂着脸,流着泪大叫:
“为什么?你为什么一点都不肯喜欢我?过去,你一直钟情于江璐,我对你那么好,那么好,可你,甚至都不愿多看我一眼。现在,江璐都成了废人了,可你,你还是这样。我到底有哪一点,不如她?不如她!”欧诗亭失控的指着床上的江璐,满眼恨意。
“你不明白。爱,不是要求,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欢,没有为什么,不由自主、盲目的心动,愿意为她付出所有、付出所有!你明白吗?我这样说,你听明白了吗?”
燕子舟狂吼着,“你走,你给我从这门走出去,不要让我再作出什么动作来。”
是的,燕子舟快要疯狂了,欧诗亭竟说江璐是废人?他怎么可以允许别人这样说他的爱人!如果欧诗亭继续说下去,燕子舟真不敢保证自己会对她再做出什么令人心寒的举动来。
欧诗亭哭着跑出了江璐的病房。在那一刻,她在心中发誓,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一定要得到燕子舟!她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无懈可击的忠诚。
她在等待时机,无论这个时机多么漫长,无论这个时机要她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一个结果。她不要爱,她要的是结果。
在邪恶的智慧的头脑里,其实等待并不漫长。从病房出来的欧诗亭,一直在医院门口等着燕子舟出来。她不相信燕子舟会整天整夜的呆在病房里。
机会终于等到了。夜幕降临,燕子舟拖着一身的疲累,走出了医院。燕子舟那高高大大的身形,几乎一出现,就攫住了欧诗亭的眸光。
尽管,他出手打了她,但她却是恨他不起。她喜欢这个男人,既使几年后再次见到,她依然心跳如初。
燕子舟在前,欧诗亭在后,一路的小心的跟踪着。
燕子舟从不喝酒,但是他今晚,忽然很想大醉一场,很想。因为他感到孤独,感到颓废。他想江璐,他想和她说话,但是这却不能够!
一年了,面对着昏睡的江璐,他讲了整整一年的话,他累了,他的心,也有一点点的空。
他真想像江璐一样,长醉不复醒,那样,他就可以没有痛苦没有烦恼了。他就不会再想江璐,不会为了疼江璐而心脏停滞的夜里屡屡起身。
他没有回住的地方,他走进了一个酒吧。他要喝酒,今晚他真的很想尝尝酒醉的滋味。
一只手盖住了他的手,一只手拿起酒瓶,给他的酒杯斟满。那手,白的离奇,那指尖,红的仿如滴血。
抬起头,是欧诗亭。眉眼盈盈,满呈着妖媚的笑。
“我陪你喝。”欧诗亭把酒杯递给燕子舟,自己也倒了杯,一饮而尽!
命该如此,一切注定,在某一时某一刻,逃也逃不掉。
这一次,燕子舟没有说话。他闷闷不乐,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欧诗亭陪着他,一直的喝。欧诗亭的酒量,其实很大。欧诗亭相信燕子舟不出半小时,就会烂醉如泥。
这个夜晚,注定是逃不掉的。这个夜晚,注定要生出妖冶的故事。
燕子舟醉的人事不醒中,被欧诗亭扶抱着,二人走进了一家豪华的宾馆。
这个夜晚,欧诗亭侵袭了燕子舟。她,掠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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