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欧诗亭正要拿起一只镯子时,燕子舟回来了。
“欧诗亭,你干什么?你把镯子放下。”燕子舟一步上前,就要抢过绿镯。
欧诗亭冷笑一声,扬起手躲了过去。
欧诗亭并把那镯子戴在手腕上,一种凄伤而敌意的笑,漫延在她的嘴角。燕子舟越是急于抢回镯子,她越是不想放弃。她就是要看燕子舟失态的样子,她就是要好好气气这个一直以来轻视她的燕子舟。
在燕子舟的心目中,那一对镯子是将来给他的江璐的,他要在结婚那天,亲手给江璐戴上,这是他少年以来就有的梦想。
所以欧诗亭现在拿走的,不单纯是一只镯子,那其实是在割裂燕子舟的心。更是在挑战燕子舟男子汉的怒火。
燕子舟上前揪住欧诗亭,意欲拿回镯子。
欧诗亭拚命的推拒着,二人不自觉的撕扯起来。一旁的燕父燕母,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燕子舟终于抢回盒子,但那只剩下了一只镯子。他要欧诗亭还回另一只,欧诗亭转身就躲。但就在这时,欧诗亭脚底一滑,啪然摔在地上!
欧诗亭摔的很重,屋内能听到欧诗亭的尖叫声。
但更可怕的事出现了,有鲜红的血,从欧诗亭的身下流出来,那么触目,那么令人心惊。
燕子舟傻眼了,他说不出话来,他弯,扶起欧诗亭的头。
“快,带我……去医院。”欧诗亭说完这一句,就晕厥过去。
在医院,当欧诗亭醒来的时候,她才知道,那用以要挟燕子舟的理由,早已成为一张废纸。命运和她开了一个残忍的玩笑,她,流产了。
“你,高兴了?解月兑了?”欧诗亭一脸的苍白,看着燕子舟问。
不,我没有这样的想法。真的没有。燕子舟一脸的羞愧。
欧诗亭要燕子舟走,她说她也已经看开,所谓的爱,是永不能强求的,是谁的就是谁的。她说她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再去加拿大。
她说她祝福燕子舟和江璐,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她说她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再去加拿大。
燕子舟很感激,也有十二分的歉意。但感情不是施舍,他更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
他以为欧诗亭真的放下了,有一点点的释然。转身,和欧诗亭说声再见。
其实在他的背影离去的一刹那,欧诗亭的心,还是剧烈的抽搐了一下。
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一辈子就要失去了吗?欧诗亭的心,有微微的不甘,也有微微的恨意。
欧诗亭在医院住了一天,第二天就消失了。不,她其实没有马上走,她在市里匿居了五天,等到确知江璐有了知觉而且已经醒来时,她知道一切无望,才匆匆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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