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亦寒,你够了!给我站在那里,不许动,听见没有!”叶欣兰如同一只落入虎口的小兔子一般,怯懦地缩在床脚里。嘴中虚张声势地喊道。
“站在这里?那是你扑过来吗?你要是扑过来,我就站在这里。”楼亦寒对小女人的咆哮置之不理。将手中的衬衫丢在地上,邪魅的笑容挂在脸上,再一次跃上床侧,挺拔的身躯遮盖住屋中的灯光,将小女人完全地笼罩在里面。
“来啊,怕什么,玩嘛!”唇角勾出一抹漂亮的弧度,似是在想什么,淡淡道:“记得上一次,温泉里,你可是嚷的很欢呢,现在怕什么!”长臂一伸,一把抓住小女人纤细的手臂,用力一扯,将她直接带进自己的怀里。
如同猛兽扑捕猎物一样,直接把小女人桎梏在身下:“来,叶欣兰,我们玩,好好的玩!玩到尽兴为止!”
快而准,薄唇一下子就擒住小女人的朱红,手扣在她的头上,让她无法挣月兑,灵巧的舌撬贝齿,直接卷去了小女人的思绪。
“唔……”无法挣扎,只能任男人肆意地获取。扬起的小手握成拳砸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上,一下又一下。她的气息全被对方掠了去,现在连呼吸都成了困难。
刚获得解放,小女人深深地吸下一口气:“楼亦寒。你……”张嘴刚要开骂。再一次被男人擒住,此刻的叶欣兰欲哭无泪,悲愤交加。
悲的是她怎么会这么倒霉,一次又一次被男人吃的死死地,愤的是明明知道对方的目的,可是自己却无力反抗,而且还有些乐在其中,天啊!她到底中什么邪了!
男人以指月复摩挲着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小女人的朱红,微微一笑。他以为她没了反口的力气,可是看看刚刚明明就是一只小老虎的架势,力气十足嘛。不过这样正好,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自己的需*求。
叶欣兰终于学乖了,没有张嘴开骂,这一次,她学聪明了,张开嘴,把男人的手指直接咬到嘴里,叫他总欺负她,她就把他的手当猪蹄啃好了。
楼亦寒被小女人的动作惊的一时有些无措,她在干吗?这是报复吗?可是她不觉得这样更像是邀请吗?手在小女人的嘴里,男人捧眉浅笑。
还楼楼这。哼!居然还敢笑,小女人怒了,牙上一使劲。可是她却不敢真的使劲咬,毕竟这个男人是她的雇主,她是寄人篱下就算理由还算正当,可是也不敢轻易惹男人发怒,只得轻轻地咬一下,以示警告之意。
她居然敢咬他,楼亦寒吃惊地看着如同小狗一样咬着自己手的小女人,不由地一蹙眉。
叶欣兰得意极了,这个男人终于尝到了恶果。哼!以为男人是被自己咬疼了,微微放了一些力道,也不敢张嘴含含糊糊地凶道:“则模样?帕勒扒!”
楼亦寒噗嗤一声,舒展眉宇,捧月复大笑,她以为她有多用力,这力道简直就像是在给他挠痒痒一般:“你真可爱!”
淡淡一句话,说的叶欣兰再次怒火膨胀。瞬间涨红了小脸。再一次加大了力道。这一可爱举动,再次引来男人的狂笑。
手在小女人的嘴里,楼亦寒起了坏心,手指不由地搞起怪来,压一压,晃一晃,带着小女人的头颅,忽上忽下,如同逗狗一样。
叶欣兰终于受不了了,小手覆在男人的手上,张开嘴,直接把男人的手甩了下来:“让你逗狗呢?!”大声地咆哮道。
“哈哈,真的,太好玩了!”楼亦寒狂笑着快停不下来了,真的太有趣了:“下次我们还这么玩好了,不过现在时间不早了,该办正事了!”
收起玩闹的心态。一翻身,将小女人直接压在身下。大手所到之处束缚全数褪去。
“别……”一双小手诚恳无比地拴住男人的大手,微启的唇如同梦呓一般的喃喃出声。
“没的商量!”男人的一句话扫去了小女人的全部希望。
“楼亦寒,你无耻!”既然希望破灭了,小女人再次蛮横起来,软的不行,就硬着来好了,反正横竖都是死,宁愿站着死也不要躺着生,小女人下定了决心。Pxxf。
男人沉默不语,暗暗一咬牙,挥去那挡在两人之间的最后一层碍人的束缚,寻到那片属于自己的密园,邪邪一笑,用力一挺……
“唔……疼……”完全没有准备的小女人,不由地皱着眉头,喊出了声来。
“还知道疼,看你以后还会不会背着我去跟那个男人约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骂我!”男人说着狠话,可是语气却很柔和。
“会!敢!”小女人不怕死地继续违逆着男人的意思,大声地叫嚣着。
“哦?是吗?一会儿看看你还有没有力气继续喊……”男人猛烈地撞击着小女人的娇躯。
“呜呜……”小女人心中这个不服,这个委屈,可是没有多久就被那直冲脑海的那股势如破竹的感觉冲昏了头脑,只能有一声没一声地哼唧着,任男人予给予求了……
“什么时候你才可以学会听话!”男人边卖力地惩罚着小女人,边疼惜地低声道,不由地缓下力气,准备等等与小女人一起冲击极端的穹顶……
翌日,叶欣兰悠悠转醒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咬牙切齿地心中暗暗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悲戚戚的目光落在桌案上的一份合同上,漂亮的水眸波光一转,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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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事务所里,女子拿着报纸上的头版咬紧牙关:“该死的!一个冯亚秋不够,现在又来一个叶欣兰……”女人心中暗暗地骂着,扬手狠狠地拍在桌案上。
视线再次落在手中按着的报纸上,上面楼亦寒与叶欣兰抱在一起,被媒体碰巧照了下来。而另一张也是一张美丽的照片,是一个男人的背影,他的身躯靠在墙上,正与一个女子相依着拥吻,只是这张照片的角度不够好,谁也没有拍到两人的脸。
片刻后,那张报纸在女人的手中被五马分尸了。
女人利落地抄起桌案上的电话,拨了一串的号码:“喂,对,没错,帮我办件事。”
讲完,要挂电话的时候,女人忽的想起了什么:“如果查到那个女人的蛛丝马迹,就帮我把那件事给办了。记得,要办的漂亮点,不要让他们知道是我干的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