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一个莲蓬,里面的莲子好吃吗?”她伸手附到池边,抓住了一个莲蓬,往身边拉——突然,莲叶的茎部窜出一条绿色的物体,直往她的手臂飞去!
“啊!”
邝俊贤一步抢前,但已经迟了,那青色的物体已经飞进了荷塘。甜儿咬牙,满脸痛苦地呆站着。
“咬到了?”因为那是一条蛇,很可能就是毒蛇!
“我不知道,有点麻。”她抬起手臂,那里有四个齿印,没有血。
他二话没说抬起她的手臂,用嘴巴啜了好几口。见到了鲜红的血了,才松了一口气。
手臂感觉到麻麻的,经他这样一吮.吸,疼痛的感觉从手臂传来。他抓着自己的手腕,没有感觉到很大的力气,但吮.吸时却很用力,就怕没有把毒液吸出来吧?
吸了好几口,放开小心的看看,可以看到血丝往外渗。就小心地抬起她的手臂,查看,还小心地碰触她发红的地方、弄脏了的地方。没有问题!只是自己吮.吸过的地方呈现深深的紫红。
女孩的臂膀,宛然藕节一样的白皙中显着粉红。
吐出血,农夫擦擦嘴巴,好像也把刚才莫名产生的情愫擦去,“好了,暂时不要动。”
“你——救我!”她似乎本能的向他求救。依赖他,就像无须解析为何。
“正在——救你!马上去医院。”他一边说,一边扯下自己的T恤的一角,绑住她的手臂上端。
“好——”她走出一步,马上被架起。
“不能动。”他弯下腰,抱起她。
“喂!”这样子的动作不嫌暧昧吗?是不是诚心要占便宜?
没有管她涨红的脸,他一个冷冷的眼神就可以把她镇住。
只见他打了一个电话,不久一个与他年纪相当的人开了一辆摩托车过来。让她坐在车上,发动,向村医院驶去。
“我背你进去。”车子停下,他弯下了腰。
“这个……”
他仿佛看出了她的尴尬,生气了:“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她为难的攀上了他的肩膀,脚夹住了他的腰,尽力让自己后仰,减少敏感部位的接触。
“小姐!你这样往后仰,我会很累的!别以为我稀罕背你,又干又扁。”他立住不动。
她极不情愿的靠在他温热而宽厚的背上。很不爽,因为他说自己“又干又扁”。
他跑得飞快!他很紧张吗?一份温暖,一份依赖,让她靠近他,双手再围紧了一点。
他微微一愣,但没有停步。
“啊流,这个人好像被青蛇咬了。”他急匆匆地说。
“嗯!让她坐下。我看看。”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很快诊断,并作出了处理。“这两天不能多动,食用方面不要太腻……”
“不要把药给我,她自己搞定。我只是路过。”他微笑着,对啊流说。
“呵,我以为是你的朋友呢!这样紧张。”医生一脸的不相信。
“切!我哪有这样的朋友。”他一拳打在啊流肩膀上。
“我很让你丢脸吗?”想不到她居然知道他们在讲什么。两个顿了。
“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个意思。贪慕虚荣导致受伤差点丧命!这就是你的愚蠢!况且——我和你确实不能算是朋友吧?甜儿妹丫!!”他露出无害的笑容。他一定是从导演那里知道,自己叫金甜儿了!甜儿无视他的嘲笑。
报以仇视怨恨的目光。
他说的“贪慕虚荣”指的只是那些美丽的荷花吗?
“不要这样的眼光看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甜儿妹丫!”他觉得她这样的表情很好玩,所以提醒她。貌似,好亲昵。
“哼。甜儿妹丫是什么意思?”这个农夫真不像原来觉得的那样老实。难道在这乡村,称呼一个女孩子“妹丫”是什么特别含义吗?她有点不懂。
看着她,不回答。那笑容并不像原来那般温文尔雅,居然带着一点痞气,像是说:你猜猜看?
这人!
“要不,送给你一笔钱,做酬劳?”她不会如何回应这个人,所以她说到了金钱。
他听到金钱,淡下所有表情。“钱就不必了,以后不要到处说我是你的朋友就好。”
“啊?我会说你是我的朋友?不会!绝对不会!”甜儿真的觉得这个农夫确实有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