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家的客厅里。
夏侯瑾脸色铁青,坐在上方。
耶律和甜儿双双跪在下面。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没有了,父亲。”——甜儿的声音很稳。
“耶律呢?”
“我也没有。”
“混账!耶律——自你五岁丧了父亲,我就一直把你带在身边!现在老耶律——并不是你亲生父亲,这个你知道!如果不是我!你早已经不在了!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儿子,一直以你为荣!混帐小子!你竟然这样包庇她!——你还是男人吗?哼?”夏侯瑾想必是气极了,耶律的这个秘密,他竟然提出来了。
“父亲……”耶律低着头,只喃了一声。
“哼!我教你怎样做男人的?就这样——三年前的事,我不计较,这三年——你就一直不能把这个丫头变成自己的女人?真混账——我夏侯瑾的第一家卫啊!”他气急得手都抖起来了。
“父亲,这与耶律无关,都是我的错!”这些年,耶律对自己怎样,甜儿怎么不懂?现在父亲这样批判耶律,她于心何忍。
“贱人!这里还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你回来三年,谷中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老三!叫人到寒井打十桶水来!”夏侯瑾根本不看甜儿,背负着手,吩咐站在门外的三儿子,夏侯远。
“贱人”?甜儿的泪扑扑而下,父亲一再骂自己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现在,还把这个词也用上了!
水,很快打回,每一桶都冒着丝丝寒气,——这寒井,常年处于—5到5°,冰凉彻骨,不结冰,却比冰寒上三分。通常用于夏天解暑。
十桶的水,淋下去,莫说甜儿——就是耶律也会结冰的!
“父亲!你放过甜儿吧?”耶律朝夏侯瑾磕头。
“混账!还敢求我?再说话,我立马杀了她!”夏侯瑾声音凛冽。
——咚咚咚,脚步声传来,夏侯瑾站了起来!——还真大胆!不用我捉,你就回来了!
邝俊贤立在门外,身后一片漆黑。他双目炯炯,有如黑夜里的星辰。
“请等一下。”——他声音不大,有着尊重,但更多的是从容。
“俊……”甜儿和耶律都一惊,甜儿还失声喊了起来。
“甜儿。你和耶律都太小看我邝俊贤了。族长!”他在门外就跪下,磕了一个头,然后——径自站了起来:“甜儿是我的妻子!三年来,她贞洁自爱;何谓不知羞耻?甜儿是我托付给耶律的,三年来,他对甜儿丝毫不犯,这等忠义,何谓——不男人?族长?”
夏侯瑾听着他简单铿锵的几句话,不由皱起了眉:“你是何人?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叫邝俊贤,我是甜儿的丈夫。”他说的淡定而平稳。虽然知道眼前这个打扮得像古代人一样的人是甜儿的父亲,但更知道他一个手掌可以置自己与死地。
——“丈夫?”夏侯瑾闭上一只眼,冷漠而严厉地打量了邝俊贤。“你从何而来?”
“不小心,从山洞掉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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