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十四知道,他们不会让她孤单,因为耶律。
不过这样夹在人家一家三口之间,总是有点不舒服。
这时,甜儿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一大袋东西。
“回来了?”辛十四跑出去迎接。
“回来了。”看看那个在书房忙碌的人,问:“他还在忙啊?”
“是,我刚起床。他可能一直忙着。”
“你说,是不是要让他回法国去?”换上拖鞋,走进厨房,问辛十四。
“你舍得吗?他舍得吗?再过一段时间吧。要不我带着小香,你和他回去一趟?”
这可不行!这个大条的女人差点把小香弄丢,而且她还怀着身孕。这事绝对不可!
“过几天,把他赶回去。”
“哇,甜儿——有虾!”
“嗯,还有乌鸡,我让他给你做乌鸡汤。”
“谢谢甜儿,我都要流口水了。”辛十四抱着甜儿的肩膀想要吻下去的样子。
“两位,拍电影吗?什么秘扇?”邝俊贤走了过来。他接受不了任何人对甜儿的过分亲昵。
甜儿冲他做了一个鬼脸:“你才断臂山走来的。”
“是吗?今晚我去‘M’酒吧?”他含义深刻的说。“M”酒吧是男同酒吧,在兰桂坊附近,是颇为高级的一个男同聚会场所。
“你敢?”张牙舞爪的要扑过来。
“停!别碰我。刚从外面回来,洗手之后,你可以为所欲为。”
“你以为我要碰你吗?老东西!乌鸡汤怎样做?”
“你有买红枣吗?党参呢?山药?好,就多少放一些。不用很多的,山药三四片就够。再放点姜——好了。你们两个都可以喝。不要放太多水。”他亲临指导,当然不同一般。
“好吧,你出去?”
厨房那点地方,三个人挤在哪里,确实不够宽敞。
“不用,我出去。”辛十四却这样说。
“辛十四,你觉得很尴尬吗?”邝俊贤突然很认真地问。
“邝先生?”
“甜儿不是告诉过你,我叫邝俊贤吗?你很见外。”
“十四,我们在一起就像以前和耶律在金谷一样,好不好?见到你不舒服,我们很不好受。”甜儿说。
“但是,我想见见我的记者朋友,昨天我在报纸上看到她的一篇文章,她大概在某报社。他是我的老朋友了,能帮我找到工作。”
“找到就怎样?离开我们吗?我不允许。”甜儿说。
“生下宝宝,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嫁了出去,我们才会放心。”邝俊贤说。
“谢谢你们,但是……我不要!”内流满面。
“不要但是了!辛十四!你的豪爽呢?怎么这样婆妈啊!你不可能一辈子活在回忆里!耶律的女人不是这样的婆妈!如果耶律爱你,他应该愿意看见你幸福。我们是当你是自家人的,你的幸福也是我们的盼望。你知道的,甜儿当年住在郝鹏家,谁有过什么顾虑?这是朋友之道。”邝俊贤讲得很慢,很温和。像一位大哥哥。
甜儿不够辛十四高,但还是上前抱着辛十四的手臂:“安心地留下?”
“嗯。我还想着他,不能这样容易释怀的。再嫁的事,不要再提了。当记者是我最感兴趣的事情,我还发誓要写一本名作呢,我找老朋友叙旧,行不行啊?姑爷?小姐?”辛十四说。眼里还带着泪,嘴角却划起弧度。
“傻人!容许你找朋友,但不准离开。”甜儿歪着头,可爱的笑了。这辛十四喊邝俊贤“姑爷”呢!!
邝俊贤也点点头:“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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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转暖了,人们都月兑下了厚厚的羽绒衣,但到了傍晚,却有一股强冷空气南下。这样的天气在南方城市见怪不怪。但小香却受不了,生病了。
那天夜里,邝俊贤和甜儿正在缠绵。
赶他回法国?他才不愿意!宁愿辛苦的遥控。
另外一张床上传来一阵咳嗽。
“怎么了?”甜儿直起身,看看。
邝俊贤发现没有什么动静,继续他的“事业”。
小香又咳了一下。
甜儿又直起身。
“你!可不可以专心点?”邝俊贤很生气。甜儿刚才的动作让她失了重心。
“呃,女儿咳了。”
“不会有事的,就一两声。”邝俊贤的脸上有一丝恼怒,大手扳正了她的小脸,唇狠狠吻在了她粉女敕的唇瓣上。
“嗯~~”甜儿瞪大了眼睛,想不到他这样地恼怒。
嘴唇还是火辣辣的,身上却已经被他狠狠压住。从来没遇过的,像暴风雨一样,席卷着她,摧垮她,碾碎她……
但由此而引发的一阵阵的快乐感觉,如罂粟般让她难受和愉悦并存着。不禁要低银出声,又怕把旁边的孩子吵醒……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臂。反而让他更加的激昂……
到了最后,却抽了出来……火热染了她一身。
抱着她到浴室里洗了一遍。她含着泪,不出声。
躺上床,她恨恨的给他留了一个背。
“甜儿……”搂着她的肩膀,轻轻地唤。
“别碰我。”用力的推,推不开。
“我也不想这样……只是,你走了神!”他哀怨的。
“我为什么走神?不就为了女儿!”她怨愤地说。
“没有事的,你看,都过了好一会了,她都没有咳嗽了。”
“但你——也不能这样弄痛我!”这厮,就像强J一样。那儿正肿.胀得很。火辣辣地痛,她连翻身都不敢。
“啊?你不早说?很痛吗?”亮灯——要查看她伤了没有。
“不要看了,拿我从金谷带回的那包裹给我。”
“哦。”某人犯了罪,当然乖乖地走出,找。
把药粉洒在肿胀的地方,恨自己地狠心。还担心着药粉是不是能有效。就问:“宝贝,这药粉真的有效吗?”
“不知道,但是它的作用是消炎止痛。应该可以的。”她迅速地穿好衣裤。要不是痛得厉害,才不会让他上药呢!
“你别又是肚子痛吃感冒药!”
——那是他们在敦煌时她的糗事。
“啊!讨打了。是不是?”扑上去,咬着牙狠狠地捶了他几下子。他在最后接住了她的手:“老婆,对不起啊,你知道我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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