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到车库,一辆红色的PORSCHEBOXSTER静静地立在那儿,锃亮的油漆发出炫目的光彩。舒浅浅大喜,其实老爸对她真是很不错的,就是有时霸道**了点。
打开车门,一只脚刚跨上去。
“浅浅,你父亲吩咐过了,你今天不能出去。”某人阴魂不散的声音传来。
又见鬼了!
硬生生地收回已跨出去的一条腿,她郁闷地转身,陆天明那张哈巴狗似的脸在眼前晃动。
陆天明谄媚地笑,“浅浅……”
“你个阴险的小人,”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陆天明的鼻子,做茶壶状,“王八蛋!就会在老爸面前出鬼点子,拍马屁,猪!”她气势汹汹地大骂,褐色的卷发张牙舞爪地蹦跳着。
“我原谅你的无礼,你被宠坏了。”被骂得狗血喷头,陆天明依然面不改色,语气温和,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德性。
“厚脸皮!神经病!”她愈发生气。
气呼呼地出了车库,回到自己的卧室,“砰”地关上门。她苦恼地抱着头,她就不信,凭她这么聪明的脑袋,会想不出办法,听任老爸的摆布?
夜幕渐渐降临,星星一颗又一颗地出现在幽蓝幽蓝的天空中——这是一个星光灿烂的夜晚。
舒浅浅颇为得意地晃晃手中用床单结成的绳子,嘴角绽放一朵比太阳花还灿烂的笑容。
此时,楼下大厅内,富丽堂皇,灯火辉煌,音乐声响起来了,远远地,已经有汽车驶了过来。
舒咏涛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地招呼着客人。抽个空隙,把张妈叫到跟前,“去把浅浅叫下来。”
“咚咚”敲门声传来,浅浅手忙脚乱地把绳子塞到床底下,去开门。
笑眯眯的张妈站在门口,“小姐,老爷叫你下去。哎呀,你怎么还穿着这个,快换件漂亮的衣服。”张妈显然是着急了。
她狡黠地一笑,极乖巧地说:“好的,张妈,我换件衣服,马上就下来。”
莫名地觉得她笑得似乎意味不明,张妈仔细地盯着她的小脸,想瞧出什么端倪,不放心地又叮嘱一句:“一定要快点,客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被张妈探究的目光瞧得心里有点发毛,她赶紧关上门,“知道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迅速地从床底下拿出绳子,打开北面的窗户,把绳子的一端系在窗边的栏杆上,一端垂到窗外。她的这间卧室在三楼,下面是花园,穿过花园,再沿着一条几乎荒芜的小道一直向北,可以到达海边。
突然发现绳子的长度不够,她皱眉沉思。窗户正下方有一棵高大的樟树,绳子的一端刚好到达树冠的上方。她决定先顺着绳子下去,然后再攀到树上,借着树爬下去。
深深地吸一口气,她灵巧地跨过窗户,攀住绳子,开始努力地向下。
娇小的身段紧紧贴住绳子,一点一点无比艰难地向下。她用了近乎吃女乃的劲,小脸上粉红一片,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终于很顺利地到达了绳子的末端。仔细地选择一根粗壮的枝桠,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右腿,去勾树枝。哇,一个踩空,吓得她差点没尖叫出声,两条腿悬空吊在那儿晃荡,姿势不雅极了。
丫的,吓死她了!可怜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再次努力地伸腿,这次成功了。想要放掉手中的绳子,又有些害怕,小脸皱在那儿,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爬树可不是她的特长,她舒浅浅这辈子还从来没爬过树。
直接——跳下去?
往下看了看,这儿离地少说也有两米高,忿忿地否决掉这个想法,她可不想小PP摔成两半。
那——放掉绳子?
树枝能支撑住全身的重量吗?
纠结了半天,她一咬牙,左手松掉绳子,抓住一根粗树枝,然后右手重复同样的动作。同时脚尖不停地在树上蹭着,妄图能找着着力点,可是大树仿佛和她作对似的,偏没有个让她落脚的地方。浑身急得冒汗,心急、胡乱蹬的下场就是,整个人倏地从高高的树上做重力加速运动往下掉。
死翘翘了,她的小PP呀!欲哭无泪地闭上眼,准备承受那接下来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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