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温泉那边回来,好几天了依罗总是心神不安,而这些天来皇上虽然夜夜拥她入眠,但是却从未与自已欢爱,依罗心中奇怪不觉有些胡思乱想,可是若说皇上不宠自已了,他却是每夜必来,若说还宠她,但是为什么却不再碰她了呢?
“唉……”叹了一口气,她坐在亭中出神。
“妹妹,这几日你食不下咽,可是有什么事了?”苏璃放下手中的托盘,将一碟点心置在桌子中央立在一边说着,自从上一次与玲珑的矛盾之后,她就变的内敛了许多,只是玲珑好似不肯原谅她,反而与素素走的更近一些。
“没事!”依罗掩饰的一笑,伸手拿了块糕点放在口中。
苏璃知道她没说真话,这几日她为她沐浴,为她整理床铺,她心知依罗与皇上之间出了问题,可是却不知道出在哪儿,忍不住她又开口道:“妹妹是不是在发愁皇上寿诞的事情?”
听到苏璃这么说,依罗才惊觉自已似乎都已经忘了这件事了,都是该死的他惹的祸,害的她这几天惶恐不安,不行她一定要将这个祸根拔掉,抬起头望着苏璃担扰的面容说道:“舞技我一点也不担心,我身体有些不适,你去将太医传来吧。”
“妹妹不适,怎么不早说呢,我这就过去。”苏璃急忙转身走了几步,复又回头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依罗披上,这才往宫院外面走去。
不多时,一个背着医箱的太医跟着苏璃匆匆赶来,看到依罗便行参拜之礼,依罗挥挥手示意他起身便走至房中,看着苏璃也跟了进来,她吩咐道:“姐姐在门外候着就行了。”
苏璃依言退到门外,太医脸上出现一丝惊慌,采莲宫中的月主子极受皇上宠爱是谁都知道的事,可是她怪异的举止让他害怕,宫中斗争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暗涌,她不会也是依着医理来加害某位主子吧。
“敢问主子,身体何处不适?”
“也没有什么不适,只不过未出阁时恋美在脚上纹了朵花,现在想把它弄掉,不知太医可有办法?”
依罗望着他,笑靥如花,那水眸就似会说话一般,就连他这个年近四十的才太医都晃了神了。她的话也让他松了口气,忙收回心神弯身恭敬的说道:“主子可是以什么颜料纹了花儿?”
“不曾,就是宫中的姑姑用玉钗剌上的。”
“如此不难,没有任何颜料,只需用药将其痕迹去除即可,主子可否将其玉脚给微臣一观?”
依罗身子顿了下,然后轻月兑下绣鞋,将脚置在软椅的横木上,太医蹲子仔细看了看,面色却突然凝重起来,皱眉望了许久才咋舌摇头叹息了一声。
依罗见此情形,不由心中一慌问道:“怎么?可是除不去了?”
“回主子的话,此花并非只是剌上去如此简单,给主子纹上花儿的人定是位举世高人,医术已是出神入化,微臣有罪,恐不能解主子之忧。”说着竟曲膝跪在了地上。
依罗听闻心中凉意顿生,不敢置信的问道:“只是小小一束花儿,何来医术出神入化之说?难道这花还有何玄机不成?”
“那位宫女姑姑在给主子纹上的时候不曾说过吗?这花是摘不下来的。”
摘不下来?依罗脸色微变,一颗心也惊的狂跳起来,深吸了口气强自镇定,稳住了心神这才应道:“不曾说过,这花儿到底有何不对?还请太医详细告之。”
“回主子的话,此六角花看似是随手纹上去的,可是六个角的针点均压在脚心的六条经络上面,这六条经络牵动着七十多个穴位,而其中有几个穴位是紧连着人体的大脑和心脏,而连接着六个针点的五条线已将六脉相连,动一处则牵全身。”
“动一处牵全身?若是动了,后果会如何?”
“若非施针人解除,自已强行用药去除痕迹,恐会牵动穴位。或是动了连接脑部的穴位,有可能会将人致傻,若是动了连接心脏之位,可能会致死!”
“致傻致死!”依罗的小脸血色尽失,她似抵不住心头的寒意一般止不住的颤抖,想起他那冰冷的眼神,原来他就没想过放了自已……
缓缓抬头,眼前太医的脸已然模糊,她似万分疲惫的说道:“只是一束儿,弄不掉就不弄了,你去吧,就当不曾来过!”
“是,微臣告退!”
太医如初来般背着药箱走了,而房中依罗虚软的靠在软椅上,她不禁又想到那个恶魔般的男子,他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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