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娘娘对紫钗计是否真的有对策,这越深入皇后与慧妃之间,越是发现这中间的水很深,慧妃与皇后关系,她们的目的,她们的动机,她们想要什么?还有皇后这奇异的怀孕,这一切都让玲珑觉得,这后宫看似平静,可是底下的水很深哪!
采莲宫的东厢,在依罗的内室之中,旭王经过了一番折腾,终于累极的趴在了依罗的身上,依罗一动不动,双目无神的盯着房顶,旭王急促的喘息,待他心情稍定之后,这才抬头望着依罗。
半晌见她仍是一个动作,他便支撑起自已的身子翻身而下,只是一别头的瞬间,让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依罗的腿间竟流着鲜血。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旭王立刻扶着依罗,他的心中隐隐的浮起一种恐惧,一种极度不好的感觉,依罗心中惊疑,不明他这表情从何而来?难道在强暴了她后才会想起问她有没有受伤吗?
依罗别过脸,不去回应旭王的话,他望着她,颤抖的手伸向她的双腿间,手上沾着的血迹让他脸上立刻布满了无措,他立刻大吼道:“来人哪,来人。”
“皇上……”绿柳和小莲两个人听到惊呼,以为是舞妃出了事,立刻跑了进来,当看到两个光着身子,她们急忙低下头。
“快……快传无影。”惊声已让旭王的嗓子变了音,这时依罗也觉得事情不对劲了,她想撑起身,但是肚子的疼痛更甚,怎么会这样?她的心也惊疑不已,想用力起身,却不想身下竟涌出一股热流。
听到旭王的高吼,小莲和绿柳身子一凛,绿柳立刻跑出门,直直的往假石园奔去。
这不是欢爱的体液,依罗可以肯定了,之前他被旭王如此粗暴的对待,本以为月复痛是因为被他折腾的,而流下的热涌,她以为是……以为是……
可是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她慌忙伸手往模去,可是却被旭王捉住了手腕,旭王颤着身子给他们两人披了件衣服,又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
这是怎么了?依罗不懂了,她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呢,原本是想等欢爱过后,旭王定会再次问她,然后她在伤心欲绝的告诉她自已原本想好的说词,这样不但能够获得他的怜爱,更能获得他的愧疚,她有些了解旭王,若是因愧在心,日后定不会在提这紫钗之事。
可是现在,她的心竟跳的历害,肚子痛的也剧了,而她的身子竟也觉得无力,依罗在极度的不安全的情况下,终于开口了,她低声道:“皇上,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你没事的,相信朕,你不会有事了。”旭王拥着她,有些语无伦次,依罗的心竟也软了下来,她又低声道:“对不起,是依罗任性,才让皇上生气,那紫钗……”
“紫钗的事情是朕不对,别提了,也别想了,你闭上眼感受朕抱着你,朕抱着你……”旭王更加的拥紧了她,一双凌唇也不停的亲吻着她的发际,这让依罗更加困惑了,但是若是不说出紫钗的事,日后定会在起疑心。
依罗双呢喃道:“紫钗,漠王纳川的确送过臣妾一个,当时是当成了定亲信物,本意为迎娶臣妾的,臣妾不曾见过漠王,自是不想嫁,生气之余将漠王的紫钗给打碎了,父王心惊之余怕漠国怪罪,便命人打了一模一样
的一支给臣妾带上,只是不同的这个紫钗上有着月国的国花在此,依罗如今之所以惜之如命,是因为……是因为这紫钗成了父王和母后留给臣妾唯一一件遗物了。”
旭王的身子一颤,未曾言语只是伸手抹去了依罗眼角的泪珠,依罗又道:“至于昏厥之中叫着纳川的名字,皇上可还记得,当时臣妾哭喊不止,臣妾在做梦吗?”
旭王无声的点点头,静静的听着依罗虚弱的声音,可他的心却如火似焚。
依罗又道:“那是臣妾梦到了纳川血洗月国的皇都,臣妾只所以叫她的名字,是梦中知道了他的名字,因恨意之极,才叫的,皇上……”
“朕知道,朕都知道,别说了……”旭王自已也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只知道他的心纷乱不已,只知道那**间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双眼。
“皇上,皇上……来了。”远远的便听到绿柳的声音,只是她的身子还没有到,无影便先行走进了房间,当他看到床上的两人时,身子一怔,立刻恭身行礼道:“见过皇上。”
“好了,快来看看。”旭王使了一个眼色,无影顺着眼神望到了那鲜血,他心中已暗知是怎么回事了,但是皇上不说必是不想让依罗知道,所以他便轻脚走过去伸手抚上了依罗的脉搏。
旭王睁着眼睛,呼吸紧张一眨不眨的望着无影的手指,但是许久,无影却背过身去道:“无防,臣开些药物给娘娘服下,娘娘月复部受创,需要静养,不可下床走动,切记!”
说完他便往前厅走去,却刚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道:“皇上,娘娘需要静养。”
“恩,朕知道!”旭王说完,起身下床,将衣物穿上,这才吩咐小莲和绿柳道:“你等好好照顾娘娘,不得让她下床,要好生伺候,若有半点差错,杀!”
此话一出,室中几人均是一愣,绿柳和小莲愣怔了一下,立刻叩头领旨,这时旭王才又走至依罗面前,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与无影一同走出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