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慕容琪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这般久,每次她陷入昏迷中,这个万恶的男人竟然输入内力把她唤醒,他要她在清醒的时候接受他的折磨。
为了惩罚她,这个男人已经疯了,完完全全的疯了!
慕容琪此刻多希望,这个男人的体力不要这么好,或许他做累了,直接睡着了,可上天似乎每天没有听到这个祷告,不知道轩辕绝不知餍足地要了她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在昏迷清醒中徘徊了多少次。
初经人事的身体经不起他这般折腾,疼的已经完全麻木了,迷迷糊糊的,直到看见天空泛起的鱼肚白,慕容琪才看见希望的曙光。
慕容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挑起他的怒火,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过来让她侍寝的,并没有折磨她的意思,可该偏偏要不知好歹自找苦吃。
如果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肯定不会再挑起他的怒气,或许还是好好配合他,让自己少吃点苦。
为了逞一时之快,伤害自己,不值得!
慕容琪总算明白了,轩辕绝和她其实是一类人,吃软不吃硬,对方越是强硬,他也越是让对方不好过,这次教训,慕容琪总算有点收获,至少知道了,面对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要学会服软。
可倔强如她,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改变自己的性格呢?
……
……
慕容琪病了,这场病来势汹汹,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前些日子风寒入体,还未完全驱除,如今又开始发高烧。
整整三日,才在慕君言的日夜坚守中总算退了烧,如果不是恰好慕君言在王府,慕容琪去鬼门关转达一圈回不来也极有可能。
慕君言还特地吩咐过,以慕容琪现在的状态,至少半月不能进行房事。
轩辕绝竟破天荒地尴尬了,拿着慕君言给他的膏药帮慕容琪红肿不堪的上药时,轩辕绝才意识到那晚自己的疯狂。
慕容琪醒来后,并没有回去品幽阁,依旧住在宸轩阁,这次,她很听话地没有再以卵击石,有时候,人总要向强者学会低头。
轩辕绝也允许慕容琪四处走动,但仅在宸轩阁的院子里,这对慕容琪来说,已是莫大的殊荣,但她也没有精力走动,这半个月,她几乎都在床榻中渡过,每天喝着一碗碗殖粲挚嗟囊┲
慕容琪也没有跟轩辕绝多说一句话,每次都是冷眼相对,但很奇怪的时,这半个月,在慕君言再三的警告下,他不仅仅没有碰她,竟还奇迹般的没有去找别的侍妾。
每晚,竟都是拥着她和衣而睡,最开始慕容琪不习惯,总是满是戒备地睁眼到天亮,几夜过后,确定他没有邪恶的念头后,也这样和他同床共枕。
看着轩辕绝每日在宸轩阁准时起床上早朝,又准时回来陪她一起用膳,蓦然的,慕容琪发现,她有些弄不懂这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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