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慕容琪的锁骨还有胸前就布满了一个个青紫色的吻痕。
她的皮肤本就水女敕,就算你用力掐一下,也能掐出一道红痕,更何况轩辕绝用了那么大的力道,恨不得直接把她吞入月复中一般。
这样子冰冷的慕容琪,那么容易地就让他有种好像要失去她的恐慌,所以,他才会急于在她身上印下一个个他的专属烙印,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证明,她是他的!
“啊……嗯哼……”慕容琪被轩辕绝折腾的**,只觉得一股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从小月复涌上,她已不是小女生,很明显地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潜意识想要推开轩辕绝,可身子却好像不是自己似的,在他身下不安地扭动着小蛮腰……
“我忍不住了!”轩辕绝的呼吸也越来粗重,低吼一声,甚至不愿再做繁琐的前间隔戏,用指尖探了探她的身下,见早已是润湿一片,劲腰一挺,直接进入她的身体!
慕容琪只觉得,身子被某种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大力撑开,忍不住尖叫出声,然,刚刚张开嘴巴,男人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唇瓣,灵巧的舌头熟稔地钻进她的口腔里,还是一番胡搅蛮缠。
还在继续有节奏的律间隔动,吻着吻着,他的唇紧贴着她的脸颊向她的耳旁移动,“琪琪,你只能是我的!我爱你!!”
他故意在她耳旁**的粗喘,用喑哑的磁性声音诱间隔惑着她,同时,不着痕迹一个猛撞。
“啊!”慕容琪尖叫一声,只觉得脑子又开始一片空白,刚才轩辕绝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如果不是她听错的话,他刚才是在对她说爱吗?
这不是慕容琪第一次听轩辕绝说这三个字了,可心里还是激起万丈狂澜,看着他俊美无双的脸,谁能告诉她,她还能相信他吗?
你口口声声的爱,最终会不会又抵不过你心里的沈书瑶……
呵,轩辕绝,我已经无力再相信你了……
嘴角苦笑着,突然拦上轩辕绝的脖颈,弓起身子开始主动迎间隔合起他的动作,慕容琪,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继续做那个没心没肺的你吧!!
轩辕绝错愕地撑大眸子,只觉得心底深处的欲间隔望更加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不明白慕容琪为何突然开了窍,看着身下的她,疑惑地问道,“你……”
“嘘!”青葱的指尖突然点上他的薄唇,报以妖媚地一笑,仰起小脸,主动吻上她的唇瓣。
轩辕绝狐疑地眯起眼睛,总觉得慕容琪身上有哪里不一样了,然,灭顶而来欲间隔望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低吼一声,掐着慕容琪的腰,开始更加快速地撞击起来……
一室旖旎,而夜,还很漫长。
……
……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如此反复,皇上夜宿凤华宫,比起那些从未被临幸过的妃嫔,慕容琪专宠的消息不胫而走。
可别小看了后宫那些妃嫔,大多数可都是大有来头的,就比如除了沈书瑶外,唯一一个妃子——淑妃,慕容琪是左相慕容辅的女儿,而那位淑妃,竟是右相最宠爱的小女儿!
见慕容琪荣宠不衰,那些有女儿或者亲戚在后宫的大臣又开始蠢蠢欲动,递奏折,谏言,每次被轩辕绝无视,终于一次,一个大胆的臣子在早朝上提出了这件事,美名曰,夫妻固若金汤是好事,但后宫妃嫔众多,皇上还权宜平衡。
此言一出,竟还得到不少老臣的附和,他们以为,只要群臣合力谏言,就像上次纳妃一样,轩辕绝终会妥协。
之前是根基不稳,朝上还需各位老臣打点,可如今朝堂已经渐渐稳定下来,轩辕绝又何须对他们这群人退让呢?
轩辕绝黑着一张脸,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话,是不是以后连朕的**都要在众大臣监督下进行?
说罢,勃然大怒,手边的奏折全数甩到地上,拂袖离开,公公喊“退朝”两个字都来不及,轩辕绝的暴戾无情,是众人皆知的,这么一闹,谁也不敢再在老虎头上拔毛,炮打枪头鸟,即使心里再不满,也谁都不愿意再傻乎乎地做那个“枪头鸟”。
直到入冬后第一场雪,纷纷扬扬倾洒而下,给整个皇宫披上一层银装后,慕容琪才幡然醒悟,入宫,坐在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不知不觉,竟已经整整三个月了。
本以为身为皇后,便可以为所欲为,殊不知,皇后上面还有皇上,还有太后,同时,又要忌惮众妃嫔,本想惩戒沈书瑶,可沈书瑶不仅仅有轩辕绝护着,如今还多了一个太后,她一做错事,惩罚的可能便是身边的人,为了保全身边的人,她是万万不可鲁莽的。
日子一日复一日,一去不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初衷渐渐变得模糊,剩下的,只是被这条条框框束缚的不自在,还有高处不胜寒的悲哀。
现在的她,穿着别人羡慕也求不来的霓裳羽衣,用着轩辕绝赏赐给她进贡来的奇珍异宝,冷眼看着那些妃嫔们为了见皇上一眼,而千方百计,可她却悲哀地连自己存在的意义都找不到。
拿手接住在洋洋洒洒飘落的雪花,又快到除夕了,可她却找不到丝毫的兴奋感,别人眼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她,游戏在后宫游刃有余的她,可谁又能了解她的无奈和疲倦呢?
她想要挣月兑开束缚,想要飞出这高高的城墙,想要寻回自由和快乐,第一次,这种感觉来的这般强烈,强烈地她恨不得能够直接插翅而飞。
这奢华的皇宫,她已经没有任何留恋的理由了。
抬头看着灰沉沉的天空,明月,我还是无能的没有帮你报仇,但你会谅解我的,对吗?
脑子里突然徘徊另一张笑脸,慕容琪蓦然发现,一般她醒来时,宛月就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今天起来都已经两三个时辰了,竟都还没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