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前年的冬天,“魅力之都”开业不久,因为工作上的不顺以及爱情的失败,让我很想给自己搞点酒精迷醉一下自己,走进酒吧已是晚上十点,到处充满着的各种味道的酒吧还有热烈动感的音律,让我找到了一点点情绪。
坐上吧台前的转椅,叫了杯莫斯科骡子,我很喜欢这种酒,它的后劲可以让我一直处在晃晃忽忽当中,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我更需要这种酒。
一个女人,把调好的酒放在我面前,飘来香水味,很淡,这让我脑间闪起我那已成过去女友身上淡淡的体香味。
“这酒很烈,我更喜欢纯正的伏特加。”
女人说话很轻,对于这个吵闹的酒吧来讲,不过已足于在我耳边划过。
“要不要我也请你喝一杯?”望着女人,闪烁的灯光下,可以看出她淡妆之间不失美丽的面容。
“好啊,不过是我请你!”
她自己要了杯伏特加,确如她所说,她喜欢纯正的,更没有加入一丁点的冰块。
“这一杯我请你,算是为我这酒吧开业之后见到的第一个喝莫斯科骡子的帅哥。来!我们干了这一杯。”
举杯,饮尽,穿肠过,伤从心起,感叹人生之可怜,要用酒来迷醉。
“再来一杯?”
“当然!这一杯我请你,算我第一次来你的酒吧。”……
“失恋了还是事业受挫了?”
我用迷失了的眼神望着她。
“爱情往往让人迷醉,可你好像更想让酒迷醉。”
我感觉开始有点头晕,两杯怎么会让我像是个战场上的失败者,心间又涌起一股莫名伤感,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否继续喝下去,我感觉自己好迷茫,对工作的迷茫,对生活的迷茫,也对爱情迷茫,五年的感情在那一小时前,或者更早,化作了烟飘散而去。
我无法再呆下去了,我感觉男人的眼泪在爱情面前已经守不住那坚固的心灵之墙,心中伤的是如此的痛,那块疤痕就像是被扯裂开一样,不断向外倾泄。
我不知到自己过了多久,又闻到了香水味,回神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眼望四周,这是个女人的房间,感觉很陌生。
“我是在哪?这里怎么会有香水味?我不是在酒吧吗?”
掀开被子看看自己,只穿了条内裤,这更让我感觉茫然。
“醒了,帅哥。”
走进来一个手里拿着男式睡衣的女人,我好像不认识她,因为我不记得有这样一个朋友,她穿着棉质的睡裙,但从她细细的长腿来看,她的身材是相当匀称苗条的,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昨晚才喝两杯你就醉了,醉的不醒人世,怎么叫都不醒,也不知道你住在哪,只好叫我那里的男服务生把你拖到这里来了,你也太不经喝了。”
“哦,我是去了酒吧喝酒,然后一个女人就请我喝。”我回想着。
“快起来吧,你都占了我一晚上的床了,应该把它还给我了,我还想再睡一会。”
这让我很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想起我只穿了条内裤,我更不知道我接下去该怎么做。
“呵,还害臊呢,我什么都看过了,你呀长的帅不说,还挺结实的。衣服我帮你洗好了,都吐的不成样了。”
她把手中的睡衣扔给我:“去洗洗吧,我一个人实在没办法帮你洗澡,还好,你月兑了衣服身上还算干净,不过委曲了我这一床被褥。”
说完,她出了房间,又把我已经干了的衣服拿进来。
“想吃点什么吗?”
“随便!”
“我这里可没有随便。来点面条如何?”
她转身又往外走,看着她的背影,我脑中有丝怪怪的失意。
等我洗完澡,穿好自己衣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端着碗面条来到客厅了。
“我在家不煮饭的,因为我不会,所以只好请你吃面条了,你先吃,我要去睡会,昨晚被你占了床搞的自己没睡好,现在是十二点,晚上我还要去酒吧。你走的时候顺便把门带上。”
她又随着香水飘进我刚出来的房间。
我匆匆吃过面条,虽然是白面,但吃起还算不错,给她关好门就回到现实生活当中继续我的打拼。
之后我经常去她的酒吧,也偶尔会带些朋友去,时间长了,知道她叫严露,是那“魅力之都”酒吧老板,我们习惯叫她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