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长老的脑袋油光发亮,和映月恰是一对孪生佛子。但是即便如唐僧那样的佛子,也没有眼前这梦幻靓影来的迷人。两人的眼睛一大一小,纤腰却是皆可盈盈一握,看三长老那惊艳的表情,也不知暗恋她师妹多少年了。
我看着我的映月,露出了发自心底的微笑。只见六长老走向前来,忽然给了我一个紧紧的拥抱,说困扰了她十几年的病魔今日终于得以驱除,心里实在舒坦的很。
三长老看到眼前这一幕,嘴角有些颤动,我赶紧乖巧笑道:“怎么说我和容若也是朋友,能帮到阿姨您,我也是很高兴啊!”
“呵呵,竟然喊我阿姨,我很老吗?”“嘿嘿,不是,我本来想喊姐姐,怕岔了辈分,回头容若修理我啊”
“哼,好人都让你做了,公子你太欺负人了”,容若故作悲伤,眼神却充满了捉狭的笑意。
“容丫头蕙质兰心,交了这么好的朋友,看在小英雄的面子上,从今日起,你妹若冰就作我的弟子吧”,六长老一脸慈祥,开心地收了个徒弟。
三长老闻言大喜,立刻让若冰跪下拜师。方父还吩咐厨房下功夫摆好了拜师宴。众人于那餐桌之上,笑谈风月,平今论古,好不快意。琼雪姐兴致高昂,竟然和容若拼起酒来。映月为了增加娱乐性,玩起了击鼓传花的游戏。
一旁早有下人准备好花鼓和一束假的玫瑰花,映月宣布规则道:“一会儿有管家方伯,背对众人击鼓,花由六长老处顺时针传递,鼓声停时花在谁手,谁就要表演一个节目。前提是节目要让大家笑,有一人不笑,罚酒一杯(男人罚两杯),累计叠加。”
宣布之后,大家对规则都没意见,于是鼓声响起,六长老传花给下首的三长老,三长老传张组,以下依次是容若、我、琼雪姐、映月、清风、东方文天,最后又回到六长老,恰在此时,鼓声停了。
六长老一抚额头,娇嗔道:“这回不算,我已经10年未下蜀山,哪里有逗趣的节目可说!”结果这一建议,并未被令官映月采纳。六长老无奈之下,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剪纸,那纸迎风一晃,竟然化作两只白色小老鼠。
两鼠落地之后,竟然学着用两只脚学人走路,没两步咕噜一下摔倒,又笨笨地爬了起来,他们还用前爪拱了下四方,稍大那鼠竟然开口吐出人话,说的是“两只老鼠跑得快,跑得快”,开唱之际,后面那老鼠,竟然还扭起了秧歌,小肚子一鼓一鼓的,太讨人喜欢了,众人看到精彩处,不由得哈哈大笑,六长老这一关却是轻松过了。
接下来,鼓声又响,那玫瑰花又开始了传递之旅。说实话传到我时,心里真是紧张,刚递给琼雪姐,那鼓声竟然停了。琼雪姐呵呵一声娇笑,她缓缓掏出口红,涂了下嘴唇,趁映月不备,猛然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只见映月印堂之上,嫣然绽放起一个红艳的唇印,最好玩的是,琼雪姐牙齿上的一片菜叶也粘在了那唇印之内,一下子把大家都惹笑了。
映月反应过来,伸手在映月胸前腋下一阵抓挠,琼雪姐嬉笑之余,苦苦哀求。这时那鼓声响了三声又停下来。估计方伯是提醒游戏该继续了,结果三声之后,映月惊奇地发现那花儿被她紧紧撰在手里,竟没有传递出去,按照规则,该是映月献艺了。
映月却是光棍,直接仰脖干了杯中酒,迅速催动鼓声,将那花朵传了下去。这一轮鼓声停时,花儿到了清风手里。清风洒然笑道:“老道游戏红尘也曾学得一个戏法,如今就和大家耍耍”。语毕他一转身,手中多了一面镜子。
镜子里飞出一道光,直射到酒桌后面墙上的中堂画上。光影宛如电影一样,在演示一个故事。只见那画面之上,闪过一片草丛,草丛里有两个正在放牛的女圭女圭。其中一个女圭女圭长了一副酒糟鼻子狮子眉,很像是旁边的三长老。小时候的他胖乎乎地很是可爱呢。
且说小时候的三长老正和另一个扎了牛角辫的女圭女圭,趴在草地上斗蛐蛐,俩人还穿着,撅起的小一晃一晃的,后来画面上好像三长老的蛐蛐不小心被另一只给咬死了,三长老往地上一蹲,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搞笑的是他用手抹了鼻涕就涂在牛角娃的衣服上,一时直接把大家恶心到了。
三长老更是夺过镜子,气愤地大骂清风不讲道义,竟然拿别人的**,在这里播放。在众人一致的强烈要求下,清风只好也干了两杯。于是鼓声又一起,不知为何,那花儿转眼传到了我的手里,方伯又停了下来,笑了别人许久,刚好口渴,我效仿映月直接干了三杯。
按道理接下来,应该继续传下去,众人却一致认为我该表演个节目。表演啥呢?我没有小老鼠,没有“风月宝鉴”镜!反正已经喝过酒了,我挽了挽袖子,在大厅里玩起了魔术。其实前阵子刚学了菩萨传授的三十二相变化,我就地转身,右手使了个转轮王印,转眼间就变化成一个道人。
那道人,头挽清虚髻,脚蹬皂云靴,三尺美髯随风荡,剑眉虎目相貌堂。酒桌上众人目不转睛,等着看好戏,若冰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因为我变化的,正是他父亲东方文天的样子,只是多了那道袍和长胡子而已。
接下来,我就用手机放了一段音乐,正是那迈克尔杰克逊的成名曲《BeatIt》。迈克尔魔幻般的舞步冠绝世界,现在被我以东方文天道士的庄严之貌跳动起来。面对这种动静杂糅在一处的创意,座上众人被雷到了,尤其是几个女生,更是呵呵长笑,早知道如此,刚才不喝那么多酒了。
表演之后,回桌敬了几杯。清风说这样玩耍喝不痛快,就拉着我和三长老退出游戏,直接改成拼酒。想起上次他那酒后的姿态,我决定今天要稳住阵脚,于是灌酒入喉之后,暗运真气渡下丹田,紫府里的白莲花也微微转动,那元婴本在睡觉,此刻竟然,用青莲宝色旗卷了酒气,张嘴吸纳起来,真是跟我一个德行。
且说我们退出之后,其余几人玩起了“杀人游戏”,若冰当了法官,张组当了警察,展开了一番推理争论,其间也穿插了许多陷阱计策,大家猜疑许久,最后警察的失败,因为杀手表现的实在完美,张组只在几个女生之间推测,结果他闭上眼睛刚下决心,一会儿要指正映月之时,他被告知,杀手把他杀了。
于是游戏结束,此时东方文天嘿嘿一笑说,张老弟不好意思哈,俺才是那杀手的角色。他们玩得高兴,容若更是娇喝不断,大约嬉闹了1个时辰,三长老被我和清风灌趴下了。大家才散了酒席,早有人将两位老道,扶回房休息。
我想起一个细节,不由得像容若求证道:“我当日可是变成黄蓉的模样来的你家,后来是不是你把我的秘密告诉了家人呀?”
“呵呵,当时你扔下若冰就走了,各大门派见若冰安然回来,纷纷打听,我跟他们说是我师傅把若冰救了回来。等各门派告辞散去之后,我才偷偷把真相告诉了父亲和三长老。哼,小气鬼放心吧,外人目前并不知道你的秘密”。
容若对我的质疑很是委屈,双眼竟然一红,眼见就要悲伤起来。我悠悠接过话头,微笑言道:“呵呵,难得今日良辰美景,你欠我的赌约该还了吧!”
说着我站起身来,起步欲抱,却故意脚下一软,一头栽进了容若怀里,脑袋顺着她的小月复一直滑倒大腿上,作势正要继续下滑,容若已是招呼琼雪姐道:“你家的小色鬼又喝醉了,赶紧搭把手”。
两美一人扛起我一只胳膊。扶着我去了紫薇轩,依旧在那西厢房里,把我扔在了床上。这时候真想双手一抱,把两位姐姐都留在这鸳鸯帐里,我知道若冰那小丫头也跟在后面,只好遗憾的假寐起来。
由于刚才拼酒之时,我和元婴畅快之余把酒气通过运行周天排出体外,所以此刻衣服上全是浓郁的酒香。容若打来一盆清水,琼雪姐把我衣服月兑下,开始为我擦拭身体。
容若秀色一顿,迟缓了一下,和若冰端起我的衣服出门去了。琼雪姐仔细地为我擦拭着,嘴里还嘟囔着我不该喝那么多。折腾一番,琼雪姐为我盖上被子出了房门,远远听见堂屋里几个女人的莺声燕语,想必大家扯了宴席,都来这里说话了。
没听见方父和张组的声音,也许两人去照顾两位老道了。我本来打算就此舒服地睡上一觉,只听得房门轻响,竟是容若遛了进来,她站在床前,欣赏着我的睡姿,口中低声言道:“小色鬼,我来还赌资了,哼,反正你也不记得。”然后一股温暖甜香扑面而来,小子羲闻香而动,一下子直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