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闹一阵,终于到了进房时刻,容若坐在池边不动,说要单独待会儿,让大家先行进房。我知道她是丢了内裤,不好意思现在出去,便将绑在小腿上的小丁解开,路过她时偷偷塞给了她。
出水之后,先到冲水房里洗浴了一下,早有服务员递上浴巾,让我裹住身体,然后领着我进了房间。技师问我做什么项目,我闭上眼睛说跟她们一样。
于是美女把椭圆形的浴缸里放满了水,让后倒进去一篮玫瑰花瓣和一些精油,让我泡在里面,开始为我洗头。整个洗头的过程,包含了清洁面部、去黑头、敷面膜、冰疗、采耳及推拿。由于第一次来美容院,我很快就睡了过去。
洗完头后,技师让我果着身子躺到一张小白床上,很像是电视里的手术台。然后她戴上手套,开始磨砂、去角质、然后再是香薰、推油、淋巴排毒等等,可谓花样繁多,一套服务下来要三个小时,我最后都不记得技师是何时离开的了。
醒来之后,推门出来,不知道技师都去了何处?我见斜对门的房间虚掩着,溜进去一看原来是容若的房间。小妮子咬着一根手指,正在甜蜜地坐着美梦。身上只盖了个一层薄薄的床单。看来也是跟我差不多,在技师娴熟高超的技术下,舒服地睡着了。
我缓缓将手伸进床单,在容若胸前盈盈一握。那海绵般的柔软,温暖着我微凉的双手,山峰之下平原现,平原尽头有草原。看来容若也是果着的。
我此刻眉头一蹙计上心来,便偷偷关严了房门,捏着容若的鼻子把她憋醒,美人正要反抗,看清是我,翻了个身竟然又要睡去。真是太打击人了,我只好揭开床单钻了进去,俯首一阵撕咬,逐渐展开一场鏖战。大约两小时后,容若又一次在我怀里沉沉睡去,隔壁房门轻响,不知是谁醒了。
我隔着门缝一看,却是铭姨裹着浴巾去上洗手间。因怕琼雪姐和若冰发觉,我偷偷打开房门,飞速流进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脚步声自洗手间方向传来,应是铭姨回房,我有一种跑进去把她抱进来的冲动,又担心容若她们发现,终于忍住没动。
待心情清凉下来,忽然发现自己近来**增强,杂念频仍,好像道心有些不稳了,连忙打坐行了两个周天,内视之际,却见丹田的元婴正抱着青莲呼呼大睡,嘴里竟还嘟囔着那句道法自然的经文。而他怀中的青莲旗,周身有一道紫色的流光来回浮动,场景玄妙之极。
又过了一会儿,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若冰说接到家里电话,催我们回去吃晚饭了。大家整理好衣服,容若最后一个从房里出来,运动之后,她的脸色隐然有一层淡淡的光滑,看上去很是妩媚清丽。
铭姨还笑问她,做的什么项目,容若笑道:“我和大家做的都一样啦!可能是刚才打坐运功了吧。”众人不疑有他,嬉笑而出。
出了美容院,见那夕阳照在城墙内外,洒下一片金黄的光影。真的又黄昏了呢!铭姨说她打车自己回家就好,容若约她去山庄吃饭,她也不去。
一问她住的地方,我们刚好路过附近,容若便让方伯绕了一段路,把铭姨放在了他住的小区前。抬头之间,我暗暗记下道路,不由得想起一句电影里的台词:“吼吼,我胡汉三会杀回来的”!
路上我问方伯怎么会到美容院,若冰抢先答道:“是方伯打电话问我们在哪里,我告诉他地方的,那家美容院是以前我和姐姐经常去,方伯路熟得很呢!”
“那是方伯疼你们,赶紧自己学会开车,别经常麻烦老人家!”“哼,我早就会开了,只是爸爸不让我开,说是危险。”若冰说话之时,嘴上愤愤不平,想来在开车的问题上和方父有过争执。
我只好劝慰道:“开车太不好玩了,蜀山成名已久的飞剑之术,你赶紧学会才是真本事,想想你脚踏宝剑穿梭虚空的样子,有多么潇洒快意啊。”
呵呵,是啊,师傅说哥哥也会驾云,一会你带我飞一圈好不好?“呃,好是好,白天被人看到不方便,要不咱们晚上吧。”
“呵呵,好啊,拉钩钩不许赖账”,若冰惊喜万分,在房车内忽然串到我的身边,抱着我的一只小手要和我拉钩。这哪像打我两岁的丫头啊,我在她天真童真的目光里,和其小指勾兑在一处。
容若和琼雪姐在旁取笑了许久,我看着三人各具神韵的美丽,古代皇帝所追求的“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也不过如此的艳遇吧!
碰巧琼雪姐举手拢起她鬓前的散发,我忍不住快速在她脸上啃了一口,被她拧住耳朵,打了两下,容若直道打得好,看来在美容院,我运动的不是很给力啊!
心里一边盘算着报复的计划,一边忍受美女的粉拳。眼见容若笑得邪恶,我只好两手一指,喊了声“定”。
然后琼雪姐和容若就被我给定住了,这时候再看容若,弯弯的眉毛紧蹙着,眼神里带着央求的目光,我把琼雪姐也抱到容若身边,让若冰做到我旁边,若冰傻傻问道:“哥哥,你要如何对付两位姐姐啊!”
“冰冰,敢不敢跟哥哥玩个游戏呀?”。“什么游戏?”。“咱们每人挑一个给两人化妆,看谁化的好看!”“呵呵,哥哥你化不过我的,俺可是专门学过化妆的呢!”“吼吼,火车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垒的,是骡子是马咱们拉出来遛遛吧!”
好的,若冰被我激起豪情,拿着她的坤包,就招呼容若去了。剩下的琼雪姐脸色大变,眼睛对我一阵怒视,警告我不要胡来。我再一次亲了琼雪姐一下,温柔笑道:“阿姐,你要相信我的水平哦,当年在老家我可是没事就爱刮些锅底灰,没事就爱到处乱画呢!”
琼雪姐现在是欲哭无泪,又说不出话来。干脆闭上眼睛,任我轻薄。看官也许以为我真要胡乱在美人脸上涂抹一番,其实不然,在我的记忆里,善财其实是一个化妆的高手。
此事说来话长,善财少时,调皮捣蛋,尤其喜欢调戏女孩。他见到鉄扇那些闺蜜的第一件事,就是一伸双手,喊声“阿姨抱抱”。然后就留着口水在人家脸上乱亲,啃人家嘴上的胭脂,一两岁还好,三岁以后还这样,大家就害怕了。
铁扇公主一向好强,见儿子如此丢人,就把它锁在芭蕉洞里,不让他出来。善财本是好动之人,被关起来自然要想办法逃跑,有一天牛魔王骑着避水金睛兽回家来了。
没想到和鉄扇没呆多久,俩人就大吵起来,用鉄扇的话讲,老牛身上有了其他女人的味道,不让他再碰自己。善财趁两人吵架,偷偷爬到金睛兽身上,嘴里驾驾地喊。那兽以为少主人要去游玩,卖力地驮着他出了洞府,众妖一看以为是牛魔王允许的,也没阻拦,任由善财骑着出了洞府。
洞外阴天,远处隐有雷电之声,善财欣喜地叹道:“咦?雷!”小孩子说话简洁,金睛兽却听成了积雷山的“积累”,兴奋地纵身飞在空中,直奔积累山而去。积累山上住着一个玉面狐狸,长得是羞死嫦娥,赛过妲己,有妖界第一美女之称。
玉面前不久刚刚被牛魔王纳为小妾,牛魔王在此留恋了半年,惦记家里的老婆孩子,就回家去看了看。且说摩云洞前,金睛兽缓缓落下,守洞女妖赶紧入洞向玉面禀报道:“主人,姑爷的座骑驮了一个女圭女圭来,大概有三四岁的样子。”
玉面赶紧出洞观看,见善财正在兽背之上四处观看,胖乎乎地模样很像年画里的童子,于是很是欢喜。善财一见眼前出来了一个绝色佳人,心想这就是刚才父王所说的小妾吧。他装傻地伸出双手,微笑着喊道:“咦?包包!咦?包包!”
玉面出来的急,身上穿得还是丝质的睡衣,胸前地小白鸽半露在外面,善财以前吃女乃时,鉄扇公主常哄他说“吃饱饱,睡觉觉”。善财又发现鉄扇蒸的包子和她吃女乃的地方很像,于是就认为女人之胸是包子了。
这时候在玉面的耳中,却听成了“姨,抱抱”。难倒是大娘承认了她这二房的地位,特意让儿子过来打招呼。玉面直骂老牛笨蛋,咋忍心让女圭女圭一个人来,路上出事咋办?
她温柔地抱起善财进了摩云洞,一路之上,善财直往她怀里拱,玉面将她斜抱着,善财终于双手捧住了玉面的**,擒住唆吸起来,玉面心里涌起了一阵母爱,心想瞧把个孩子饿得,虽然她还没有下女乃,却不忍打断善财兴致。
小善财吸了一阵,不见女乃水出来,便把头从玉面怀里抬起,他看着玉面娇美无限的面容,忍不住趴在上面一阵乱啃,然后他的眼角,看到玉面的梳妆台上,放了一本古书,那书的封面上,写的是:《天狐千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