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哪里?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接我电话呀!”蓉儿满腔委屈,在电话那端哽咽道。“蓉妹你还好吗?现在哪里?那天白天你上班之后,我一个人去街上晃悠,在那成都市西南方的武侯区境内,见到了一条大河。
河边有些孩童玩耍,其中的俩小孩顽皮的很,在岸边跑来跑去,一不小心给掉河里去了。我跳下河救人,不料水流湍急,小孩给救上来,结果我被河水给冲走了”。
“啊,哥哥你没事吧?身体要不要紧?”
“嘿嘿,没事儿,你哥我福大命大,又是为了救人,佛菩萨会保佑我的。
我在水中被一对打渔的父子救下,在他家里养了个把月的伤,因我的手机在水中泡坏了,山村里也没啥公用电话,让妹妹担心了”。
“呵呵,没事就好,那你现在哪里呀?”“呃,你琼雪姐来了成都,我们和这边的警方在合作侦破一件大案,现在正盯梢呢!”
“啊这样啊,那你先忙吧,别忘了忙完了给我电话!”“呵呵,我忙完了就去看你!”只听得电话那端,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接着蓉儿就挂了电话。
收了手机,我发现身边忽然变得安静。雪姐转头问我道:“刚才是黄蓉妹妹的电话吧?”“嘿嘿,是的,这些天她打不通我的电话,心里有些不安!”
“哼,你还知道自己不接电话,坦白交代,都去哪里鬼混了?”容若一脸愤懑,琼鼻一皱,向我哼哼道。
“呵呵,两位姐姐难道不知,修真无岁月,我只是打了个坐,炼了一炉丹,没想到一睁眼就过去了四十九日”。
两美又安静地瞄了我一会儿,一起闭目不再理我,感情是半点不信我会乖乖地打坐上那么多天。
半小时后,小幺终于完成了她的服务程序,让我在服务单上签了字转身走人了。两美的流程跟我差不多,这时我坐直了身子,看向三人的脚趾,只见琼雪姐涂得是水晶蓝,而容若则是鸡血红。
跟二者相比,我的桃花色中规中矩,只是那脚,黑的厉害,现在被指甲映衬之下,更显得黑!为什么同样是人,两美的小脚可以晶莹如玉,而我却黑黄如许?这次第,说没受到打击,是骗人的鬼话。
不过想起如此美脚终将陪我老此一生,心里又生出莫大的欢喜,令人喜不自胜。雪姐看我盯着其脚,痴傻如狂,忍不住纤指一点我的额头,轻颦道:“呆子,又在那瞎想什么,该走人了!”。
抬头一看,原来美甲师也收拾好了行囊,手上拿着服务单在等我们的签字。接下来容若拿单去办了手续,我们又逛了几家店面,便去附近的必胜客享用晚餐。
进到店内,我们选了靠窗的卡座坐下,两美让我看包,携手去了洗手间。所过之处,行人侧目。一个秃顶男因为转头注视雪姐的美腿,还打落了桌子上的红酒杯。我相信这一切的效果,两美的心里是清楚的,但是容若恢复了她冰美人的性格,挽着雪姐飘然进了洗手间。
相信不用回头,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玉背上挂满了多少眼珠子,这时候,侍者拿来了菜单,我要了一只298元的红酒,然后告诉她餐点需要美人们回来,才能确定。
不一会儿,两人回转而来,每人手里还端了一盘水果沙拉。坐下之后,看到我继续发呆的神情,容若突然娇笑道:“我知道自己好看,哥哥看就看了,也不用流口水吧”。
我一抹嘴角,没有发现有口水的痕迹,知道着了她的道。于是厚颜答道:“嘿嘿,你别多情哈,我在欣赏琼雪姐!又没看你”。
“哼,你就是一只煮熟了的死鸭子!”容若不再理我,对着菜单一阵乱点,也不考虑能不能吃得完。呵呵,也罢,一会儿我打包回去给敖靖,想浪费我的粮食,那得问问俺家的魔庞答应不!
“人红烦恼多,美人是非频”。这句话是某个女明星在博客上发牢骚时道出的感慨。让我意外的是,即便是这样简单的一顿晚餐,也会有登徒子前来捣乱。
在我和两美碰杯聊天的时候,一个光头仔,猥亵地走了过来,到了桌前当我是透明人。他直接对容若言道:“两位公主美丽大方,令人欢喜得很,我家大哥想请二位移步过去,交个朋友,不知可否给个面子?”
“呵呵,这样啊,你问我弟弟吧,他同意我们去,我们就过去”,容若一脸兴奋地指着我,对光头仔调侃道。
光头仔果然转过头来,瞪我了一眼,然后双手握得噼里啪啦一阵脆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拍到了桌子上。
“小孩儿,这些钱拿去买糖吃,哥哥请你姐姐去坐坐”。我拿起信封,看见里面装了一叠红色老人头,便朝里面吹了一口气,然后一张张的抽出来往空中抛去,一边抛还一边笑道:“这谁家的二傻子,竟然拿些白纸当钞票”。
那“白纸”在空中飘飘洒洒,打着螺旋飘落于地。大厅里的客人集体轰然而笑,光头仔脸色一阵错愕,接着伸出右拳向我打来。眼见拳风扑面,我向窗户边一侧身子,双脚顺势一个兔子蹬鹰,一下踹在光头仔的裆部。
死光头嗷嗷两声,捂着肚子蹲了下来。这时候他的同党见识不妙,纷纷起身走了过来,我见状赶紧大喊一声“姐姐救命,打人啦”。话音一落,便赶紧钻进了桌子底下,并顺势一脚蹬在光头仔脸上,他不及提防,咕噜一下被我踢到在地。
而我此刻早已经抱住琼雪姐的大腿,耍着无赖,不肯出来。雪姐的**实在光滑,若非是在外面,真想帮美人按摩推拿一下。
容若见我钻入了桌子地下,不由得惊愕了片刻,也许她本期待我上演一场英雄救美人的全武行,不料我却更愿意躲入石榴裙下。
危难当头,光头仔的同伙姗姗来到跟前,一个叼着牙签的死胖子夸张地笑道:“嘎嘎,小丫头,你们好胆色,竟敢动我的手下,今天就让你们看看,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兄弟们,给我上”。
他这一嗓子还没喊完,容若已经化作一阵残影,围着他们几个转了一圈。眼神不好者,还以为若若没动。
且说牙签男喊完之后,发现三个手下站着没动,刚要继续催促。忽然几人一起哎呦大叫,身体痉挛着倒在了地上。若若实在太善良了,仅仅是把他们的胳膊关节给分筋错骨了一下。
若换做是我,一定要拿把剪子卡擦卡擦,让这帮狼崽子都变成太监。风波过后,我在琼雪姐的大腿上咬了一口,然后麻遛地钻回到桌面上来,给容若斟满了一杯酒,大笑言道:“姐姐好功夫,啥时有空教教我呗”。
“教你个大头鬼”,容若知道刚才是我使的坏,拧着耳朵把我拽到她的怀里,竟然要打我的。这还了得,长此以往,我不成了那妻管严了。
若若新买的棕色线孔衣,是一个V字形的开领,胸前的玉兔在白色抹胸的掩盖下傲然挺立,直欲破衣而出,现在我被拉入若若怀里,下巴刚好伸进了她的峰丘间隙。
诱惑当前,我哪里还记得有人打我,直接抱住就要摘葡萄,不料刚噙住那一点嫣红,却被琼雪姐揪住另一只耳朵拽了出来,雪姐气得嗔骂道:“好一对冤家,如此胡闹不嫌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