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级是一种扑克打法,是由青岛人在20世纪70年代末期发明的、由6个人用4副扑克进行的一种高智能、强竞争性、特别强调联邦配合的非常有趣、百玩不厌的扑克娱乐活动。
在我很小的时候,山东老家已经开始流行这种游戏,据说目前已流传到全国各地,并已经由中国留学生带出国门、走向世界了。
后来有些初中同学跑到青岛上大学,发现那里每逢重大活动,如青岛啤酒节、青岛海洋节等,都举办一些群众性的勾级比赛,参加者甚至多达万人;如今在山东农村的大街小巷,
只要您远远地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并且一边激动高叫,一边摔扑克的声音,那一定是老百姓的勾级场子。
记得当年我跟着赵叔在西安当兵,兵营里有几个山东汉子,大家训练之余,最喜欢的游戏就是打勾级,以至于后来部队里大为流行这段游戏。大床之上,六女皆是心灵手巧的修真玉女,相关的游戏和规则自然是一看便知。
至于映月说起相亲的事情,面对众女的环视,我像是被绑在砧板上的小白鼠,好在脸皮够厚,经过了一阵吐沫横飞的清白誓言后,大家暂时放我一马,热情高涨地投入到了这个桥牌游戏。
自无相世界出来,终于有机会见到了映月和容若,面对这两位在西安夺取我初夜的师徒,我现在的心里可是一阵阵的火热,当然这种温度和大家高涨的情绪是没得比的。
映月是之前在杏帘在望住着的时候看村人打得有趣,在旁看会了的。而他对面的小白可是在我家呆了好几年的光景,打眼一看,就知道嫣儿的牌技是六女中最好的。
牌局如战场,转眼到了映月和小白对战的时候,因为映月的上家孔小羽出了一把六张九,按照勾级的规矩,九以上的牌才有资格成为够级牌,但须具备这样的条件:
即,1张大、小花(王)及钱(2),两张A,两张K,三张Q,四张J,五张10为法定最低级别、最少数量的够级牌,张数多于上面任何一种类型的,也算够级牌,如7张10、五张Q等。
面对前面的六张九,映月一看自己刚好有六张J,便一下子兴奋地扔了出去。她这样等于是将发牌权勾级挑战到了她对面的小白,别人如果不是刚好捎带压住赢牌,一般是没有权利出牌的。
且说小白见映月拿六张J杀了过来,嘴角微微一笑,一把扔出了六张A,映月一看自己手里,钱和花的数量凑一块已不够六张,只得无奈放弃。小白这时又卑鄙地扔了六张10出来,映月以四张K加上两张2灭了小白,却被其四张2加一对大王给完美地击败。
因为在勾级的规则中,一对大王配对到任何牌品的时候,都是“天王盖地虎”般的存在,映月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击余地。伴随着小白潇洒地扔出了剩在手里的四张3,按照规矩,映月稍后要向小白进点贡,这在勾级游戏里,叫做“打点成功”。这里的“打点”即是战胜对门的意思。
小白赢了之后,映月就成了落单的独家,为了打击小白的联邦青莲和小羽,映月便用四张小牌接上了小白随后的一把四张3,然后默算出容若可能要的牌数,然后便牵线搭桥地谋划出牌,可惜她旁边的孔小羽是个愣头青,直接以四张K勾到了若冰那里。
她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映月至今手里面都没有出过A,现在机会终于到来,按照规矩,映月以4张A压住小羽之后,手里必须只剩出一把的牌,只要别人压不住,她便是赢了一个“捎带”的贡。
映月摊开手来,他手里竟然留了八张7和大小花各一张,青莲和小羽都压不住,只好任她赢了此局。
映月得了榜眼,心里高兴,长发一甩一下子蒙住了我的脑袋。她的秀发散发着一股百合般的清香,顿时勾动了我心里的**,只听得胯下的裤子扑哧被撑破了一个洞,我赶紧掐诀隐了身影。
再快消失的那一刻,发现正对着我和映月的小白及容若,眼睛猛然一瞪,嘴巴也长得老大,看来是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隐身之后,我在原地停着没动,若冰抬头见我不见了,忍不住开口问道:“咦姐夫呢,他不是刚才还在的吗?”发现我窘态的孔小羽又一次落井下石道:“你那的姐夫,把持不住自己,只好自己去玩鸟了”。
映月被其说得玉容一红,暗自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了。别乱猜了,我去看看他到底咋样了!”说着轻轻站起身来,雪臀还故意在我脸上蹭了一下,她装作不知道我还在原地坐着没动,下床后就在客厅里喊我现身。
开玩笑,这个时候现身,恐怕她们看清了我的样子会调戏好一阵子。我运转心经把自己凌空飘移到容若的身后,却利用神通打开了客厅另一边的房门,映月以为我请他进房说话,便走进了那间屋子,甚至还反锁了房门。
剩下众女顿时扔了手中牌,孔小羽甚至拉着小白和若冰前去门前偷听,只有青莲意味深长地看了容若一眼,然后正要站起身来。我知道她一定是发现了我,便传音请其支开那三个小萝莉。
青莲白了这边一眼径自拉着三个小折腾进了另外一间卧室。容若站起来正要出门,忽然双腿一软,差点要跌倒在地。
我正好从背后将其一把搂在怀里,至于身上那杆红缨枪,也在这一颗窜过青纱帐,抵达了玉门关。由于用力过大,我俩一起向前飞去。
在青莲关上映月进入房间隔壁的那间房门时,我和容若像是一对飞燕贴地飞向映月所在的房门,至于那反锁了的门栓,早被我运用猴子传授的开门秘法,一口气吹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