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石室,在紫薇轩的洗手间前,我碰到了容若。她已经冲洗干净,换上了一身粉色丝质的衣裙。我喜欢她这种清凉诱惑的打扮,尤其是那双42寸长的美腿。现在的时代就是好,好在每一个女子都可以潇洒自由地绽放的他们美丽的人生。这种感觉倒是跟当年的璇玉有点像,诗曰:
人生最是别离苦,谁解相思罗裳瘦。
芙蓉若能织蜀锦,我恋西北第一楼。
上面的这首诗,是我在梦里写给黄蓉的。从小到大,唯一启蒙了我诗情画意般的灵感的,就是黄蓉的微笑了,她就像一张白纸,久经生活的历练,依然无暇般洁白。我不知道,分别的这些天,每天她过得好不好,也不知道,她在工作中是否会焦头烂额,烦恼频生。
就像那歌声所唱的那样,我的思念犹如潮水,奔流起来,难以拉回。但在外人的眼里,我此时模样,应该是一脸呆滞,许是要忍不住拜倒在容若的短裙之下了。“呵呵,公子觉得,小女子漂亮吗?”容若如浴春风,眉飞色舞。
“啊,漂亮,太漂亮了,想不到驻颜丹如此神奇,竟然把一个黄脸婆变得如此白女敕!”我惊叹于容若美丽的蜕变,心里话月兑口而出。小魔女经此恭维,眼睛更是明亮有神,对我摇了摇手,跳跃着回了她的闺房。
我遗憾地深吸一口气在那水龙头下仔细洗净了脸。然后听见隔壁的浴室,流水声潺潺轻响,一个声音透过窗台传过来:“雪姐姐,你这里好大哦,我要两只手才捧得住呢!”
不用多想,敢如此直白天真地说话的,除了若冰,再没第二个了。我本想爬到窗台偷窥一下美人是如何沐浴的。又担心被若冰看到丢人,只好转身去了容若的闺房。推门进去,正听见她在梳妆镜前哼着小调,嘴里不停地唠叨着“咱老百姓,今个儿高兴”。
“嘎嘎,才一颗驻颜丹,至于高兴成这样吗?”我径自坐到她后面的大床上,容若猛然回身,结结巴巴地问:“你怎么进来的?”“走进来的啊,你的门半开着,不是故意让人进的吗?”“嗯,那个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下”,容若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推我离开。
只是她没注意到的是,自己的那对若隐若现的玉兔,都快蹭到我的鼻子了。当此时,朋友们,一个男人被女人推着,要不要就势倒下呢?我是想都没想,直接倒了,容若像一只小猫,被我拥在了怀里。我的双手搂住她的时候,正好抚模上那光华细腻的。
容若的眼睛忽然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这时候我啥话都说不出,身体自动地翻身压了上去,脑袋里唯一的意识是,好像映月说容若已经筑基成功了呢!容若反抗一阵,慢慢静止不动,任我索取,她的牙关也很容易地被叩关入门。这时候的容若,简直就是一颗诱人的金丹,又像是一壶开水把一块冰瞬间给融化了。
如果不出意外,不久之后,我就将容若拿下了。关键是无巧不成书,我刚刚将头从容若的胯下抬起,门外木板轻响,应该是有人来了,紧急之下,我只好瞬移到玉佩之内,想来以容若的聪明,应该会把玉佩珍藏好的。
入了结界,我一头扎进荷花池里游泳,直到身体清凉下来,才爬到小木屋里休息。这时候心里浮躁,很想看看她们几个在干什么?以前都是掐了手印,念咒进来,还没有尝试过如何在这里面看到外面的世界。
于是我静下心来,开始回忆《莲花心经》上各种偷窥的法门,终于在那《千光眼经》中寻得了莲花部的“宝镜手眼”。依法施为,不消片刻,那结界现出一个小孔,仿佛若有光,我以左眼附在小孔之上,只见六长老、映月正和容若姐妹及琼雪姐聊天。
“容若,你没看到小羲去哪里吗?”,映月平静问道。“他刚才拿着一瓶丹药,说是出去会个友人,去去就回,让我们先行休息,不用等她”,容若回话之际胸口微微起伏,那红艳的突起幽香袭人,我正在陶醉,玉佩荡漾一下,又落进了那沟渠之内,被紧紧挤压住了,莫不是容若正用双手按摩胸口吧,还是她心虚不安,胡乱抓了几下?
还好接下来容若又把手放下去,六长老沉着道,小羲少年持重,遇事有主见,不会有事的。我们且各自歇息吧,大家点头应是,若冰缠着琼雪去了西厢。映月陪着六长老去了东厢。
容若也钻进了被窝,双手还紧紧地抓着莲花玉佩,翻来覆去许久,才逐渐入梦。我心潮澎湃之下,开始看那《玉虚龙虎诀》。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回看书,竟然不能聚精会神,怎么都看不进去。于是再一次趴到小孔那里偷看,玉佩依然在容若的胸前悬挂着,只是她的小手已经不在了。
我反复侦查,终于确定室内再无他人,就纵身出了玉佩,落于容若的床前。美人依然是先前的装饰,连衣服都没有换,我把衣服月兑下来,赤条条转进容若的被窝。这时候他竟然睁开双眼一动不动地望着我。眼神清澈而温柔,像是料定我会出来一样。
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然后又一次沉迷在她的温暖中,正待进行下一步动作,容若却是翻了个身,骑在我的身上,她缓缓退去罗裳,一对玉峰紧压下来。只觉的眼前一黑,她那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我的眼睛。
继而不等我有所反应,容若扶正那里,坐了上去,似乎所有的**,都被美人的**一坐,给淹没在清凉的温泉里。我索性放纵心意,心神投入在和容若的战争里。
阴阳通造化,龙虎孕乾坤。我忽然又想起了白帽港附近的美人鱼,她们在夜晚唱歌的时候,也会引来一些年轻的渔夫,不知道个中的融合,又是怎样的风情。
容若初经人事,不耐久战,我只好按照映月传下的房中术,温柔怜惜体下的玉人。大约半天之后,映月从六长老处回转而来。看到床上的我们竟然转身要走,网上的前辈有过教导,这时候你要留不住一个女人,以后可能永远留不住了。
于是我扑了上去,将她抱到容若的身边,蛮横地开始了一夜的征途。各种细节,不堪赘述,我是在五更的时候,带映月进了莲花玉佩的,容若此时由于劳累过度,已经是呼呼大睡起来。敖靖建的竹屋就是舒服,我和映月躺在上面没多久,也相拥入眠。
等到再一次醒来,又到了人间的黄昏时刻。打开宝镜孔,容若正和张组聊天,琼雪姐也正抱着一个男子的胳膊,亲密地交谈着。咦,那不是琼雪的父亲赵叔吗?这些天一直瞎忙,都忘了看他老人家,真是不该呀!我着急出去,便和映月穿好衣服,仔细整理一下,等待机会。
不一会儿容若起身去了洗手间,我立马携映月出了玉佩,然后夺路跑了出去,留下一对师徒,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一进大厅,就听见张组指着我笑骂道:“死小子去哪了,你老领导都等你半天了!”我跑到赵叔面前,先是立正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才开口汇报一天的行踪。
当然,我开口说的就是骗人的鬼话,说是昨天看见西安城里,忽然一道妖气冲天,便去查访了一下。“原来你也知道了,我这次来就是找你张叔合计此事的”,赵叔一拍我的肩膀,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一下让人懵了。难不成一天没出来,西安又有啥稀罕事儿了?
这时张组问道:“小子,你出去这一天,有啥发现没?”“没有,我昨天赶到城中心,就不见了那厮的气息,等了一天,都没啥发现,估计是过路的妖怪,去了他处吧。”
“应该还在,昨天晚上,我们接到紧急通知,协助地方警察侦破一桩惨烈杀人案。我带了几个兄弟,去了兴庆宫公园的现场,在一片树林里,看到了遇难者的遗体。
三个遇难者应该是一家三口,他们的身上被咬得体无完肤,非常恐怖,看样子好像是收到了野兽的攻击”,赵叔介绍了昨天的案情,还拿出照片,让我观看。这时琼雪姐也凑了过来,饶是她见惯了大场面,也被那照片给震撼到了。
我发现死者脖子上,有几个好像牙齿咬得血洞,问赵叔有何结论?赵叔说警方以前也没接触过类似的案例,不能确定。我看着血洞,老觉得情景熟悉,顺眼瞥见琼雪姐牛仔裤包裹着的大长腿,忽然想到《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的那个女主角,灵感一闪,惊呼道,难道是僵尸所为?
张组神色一凝,接口言道:“你一说我想起一件事情,前几天渭南考古发掘了一座古墓,墓中的尸体竟然保存完好,栩栩如生。那尸体身上挂着一把龙泉宝剑,专家们取了那剑,把尸体用真空玻璃棺装起来,带回了博物馆,不想当晚就不见了,这几天正四处寻找侦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