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来了北京?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数月之间,我在深川的凤凰楼和她有过一夕情缘,后来因为法海和白姐之间的因果纠葛,离深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现在忽然见到,我的脸不禁有些发烧,当下就想悄悄地离开此地远遁。
不料雪蓉二人修仙有成,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向窗台:“既然来了,还不快点进来,天儿这么冷,暖气快散完了呢!”琼雪姐坐在窗前的写字台前,迎面看着我笑。
“呵呵,我好像隐了身形,姐姐是如何发现的?”我翻身落到佳人旁边,撤去隐身诀的同时,挥手关了窗户,并俯身从后面搂住了雪姐的纤腰。
“本来这窗外无风,刚才你来时送来一阵清风,风里有着你独特的莲花味道,不用猜都只知道是你来了。只是我很好奇,姐妹中好像没有人用娇兰的香水,你身上的香水味是从哪里来的?”琼雪姐身子一软,在我怀中似笑非笑地调侃,那边的黄蓉和佳佳也已经放下了遥控器,走了过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知道雪姐的话不论回不回答都是一个雷区,此刻赶紧低头在她唇上一啄,便抬头转身道:“呀,这不是佳佳姐吗,好久不见呐,来,让弟弟拥抱下!”说着我摊开双手向前扑去。
佳佳嘴角轻挑,趁势抓住蓉儿的一只胳膊向我怀里一推,于是黄蓉的胸膛和我的胸膛结实地撞在了一起。我的身体,对蓉儿更是没有半分的抵抗力,她的入怀,让我感觉好像是拥抱了温暖的春天。
“蓉妹想我了吗?这几天修行有何进展?哎呀,好像有了黑眼圈,来,让哥哥治疗一下!”我感受着蓉儿身上的香软,就要张口有所行动。黄蓉一脸红润地用手向外推我在,嘴里却冷声言道:“你说什么?”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小公主又生气了。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去外婆家走亲戚时经常去黄蓉家蹭饭,有一回我取笑她字写得难看,小丫头,眉毛一凝,掐着腰站起来道:“你说什么?”为此好几天没有理我,后来还是我想办法讨好大黄,让它配合我做一些耍宝的动作,才博得佳人一笑。
如今我们都长大了,蓉儿又来了一句“你说什么?”,这话顿时让我心里打起了鼓。为了杜绝隐患,我低头直接吻向了她的小嘴。蓉儿遭我突袭,眼睛猛然睁大,贝齿紧咬着不让我入内。
这时耳边听得雪姐喊道:“小色鬼,不带这样的,不许你欺负蓉儿哈!”佳佳好像也啐了一口,转过了身!蓉儿许是有着满月复的委屈,眼角间默默留下了两行清泪。她这一哭弄得我心里一痛,于是眼睛一酸也跟着流下泪来。我们就这样流着泪相互看着,我的舌尖则继续轻轻徘徊在她的唇间。
半天之后,蓉儿僵硬的身体终于柔软下来,她闭上了眼睛松开了牙关。这一下黄河之水天上来,将我饥渴的身体灌溉得清凉下来。
琼雪姐尴尬之余,气得跺了下脚,拉着佳佳就要出门而去,走到身边揪起我身上腰间的软肉可劲儿地拧,这一上的欲火顿时消散了大半,我回手抓住了雪姐的皓腕死不松手,又和蓉儿温存了片刻,才相互分了开来。
蓉儿呼吸短缺,好像有些头晕,我左手紧搂着她,右手则要把雪姐往怀里拉。不料美人久经沙场,转身之际,一个小擒拿将我的右手反背到后面,并且用双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折,疼得我情不自禁地滴着头一路滑了下来。
黄蓉此刻心里气消,出于面子还是按住我的双肩,让我顺利地蹲在地上。“哼,小这下你服不服!”雪姐嘴上严厉,事实上只是做做样子。我感觉两人的感情真实亲如姐妹,心里也是一阵欢喜,自然是配合地告饶不已。
玩笑之际,许是动静大了些,这时突然有人咚咚敲门,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询问道:“小雪,你们怎么了,我好像听见有人求饶呐!”“哎呀我妈来了!”琼雪姐松开双手,着急地看着我。
佳人心意我自然知道,于是就地化作一只小仓鼠,“慌乱”地躲进了雪姐的裤腿里。当此之时,佳佳挽着蓉儿做到了大床之上,雪姐忐忑中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中年女子手里端了一盘水果,她见琼雪姐开了房门直接就走了进来。
“妈我们刚才斗地主闲玩呢,刚才蓉儿输了被我和佳佳挠痒痒,忍不住就叫的声音大了些!”雪姐心里有鬼说话的底气不是很足,夏母点了点头把果盘放到了窗边的书桌上,然后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下道:“大冬天的,你们多穿点衣服,别冻着了,天不早了,别玩太晚哈!”
三人连连应是,含笑送夏母出房,我此刻虽然一路顺着裙壁爬到了琼雪姐的大腿深处,但是“他心神通”依然毫无保留地捕捉到夏母的疑惑:“刚才明明有男子的声音,难道是我听错了吗?”
事关女儿名节,夏母将心中疑惑压在心底回了客厅,不一会听见她叮咚的下楼声音。三女的心里同时松了口气。根据神识搜索,雪姐的这处宅子是上下两层的结构。
楼上的主卧就是琼雪姐的闺房,房外是一件长方形的客厅,主卧左侧有一间圆形的藏衣间,它和客厅之间有一个圆形拱门,没有安装上门。
夏母是沿着主卧和藏衣间中间的楼梯下楼去的,我隐约发现这藏衣间的另一边还有一道门,门后的左边是一个建议的厨房,右边是一间浴室。
厨房尽头,又有一道玻璃门,门外是晾衣服的阳台,五六米长的阳台地面上养了一排花草盆栽。再回到客厅,你就会发现,主卧的对面还有一间书房,只不过书房的门设置在了里面的阳台边上。这一个阳台正对着东方那一片空旷的草坪。
比照刚才的观感,我不禁赞叹此宅的内秀与充实。话说这宅子的主人夏梦阿姨,眼角眉梢之间,很见威严呢!本来我的神识,还想去楼下转悠一下,不料琼雪姐一关上门就撩起裙子伸手向我抓来,眼看来到了玉门关,美人玉手如同白玉之山倏忽而至,我见机不对,只得隐身变成了其中的一根芳草。
只是这样一来,整个房间忽然安静下来,良久蓉儿轻轻地提醒道:“刚才卧室的门轻微的动了动,小羲哥不会从门缝里跑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