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一夜未睡,她们知道我天明要带伤去跟海盗博杀,又怎么能睡的着。
雨水终于有了停止了的迹象,我把一切交代好,背负必须的武器,起身去洞口往谷顶上爬。
朴熙夏哭着追了出来,抱住我的胳膊不让我走。“你别去,太危险了,等他们走了咱再走。呜呜呜呜……”
这个孩子哭的很伤心,我松开握在手中的麻藤,着她的头,珍妮和伊娃也站在洞口很伤心的流泪。
“都不要哭,要坚强,你们这一哭,我就会有牵挂。我必须得去,你们知道的。所以,你们要支持物品,无论我回来与否,你们都要顽强的活下去,万一哪天落在敌人手里,记的给自己留一颗子弹,打在太阳穴上,这样不会感到疼痛。”
“你去吧,一定要回来,记住我是你的妻子。”伊娃终于忍不住,放声说了出来。珍妮一把将伊娃抱进怀里,同样泣不成声的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们,但是你要活着回来。不要硬来。你懂我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嗯,黄昏之前,如果我没回来,这个山洞就不要住了。你就带着她们寻找别的山洞,坚持到一个月后再回来。那时候,估计大船上的恶贼已经离开。”
天色已经由不得我拖延,我最后厉声说:“别把我想的太好,我之所以保护你们,是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在岛上孤独。你们就是你们自己,不是我的什么人,大船上有很多女人,说不定我自己开船丢下你们就跑了。哈哈哈,都进山洞去吧,不用这么多情,我不需要的。”
说完我看都不看她们,抓起麻藤使劲往上爬去。按照上次的方法,虽然肩膀让我有些不便,但我还是幸运的没摔到,安全下到谷地。
现在不是疗养的时候,一场更热血的战斗才刚刚开始,我必须带着一颗无牵无挂的平和心态去战斗。太多的牵挂,反而会拖累了我。
慢慢跨过黑亮的海藻,我开始走进冰冷的海水中,周身的伤口立刻被海水腐蚀的疼痛。我最担心的就是肩膀的伤口影响到战斗,再疼我也得忍住,不然就死。
我边在冰冷的海水中划游,边思考着上甲板后的对策。这样时刻靠近大船,就可以冒充他们的同伙,看上去像带宝箱回来了。
只要舱门稍稍开启缝隙,我就猛的抬脚将门踹开,把楼梯口的恶贼都撞滚下去,再向里面胡乱扫射,清理掉几个算几个。
不过要避免射到舱内无辜的女人,这些无耻的恶汉,是肯定会在关键时刻抓身旁的女人做垫背,替他们罪恶的身体挡子弹。那我可就被动了。
可以肯定一点,第一道舱门里没有女人,而且一定会有很多匪徒出来接应,宝箱可是他们最迫切得到的东西。
阴雨,使周围的气温格外低。海水的冰冷透过我的皮肤,拼命往身体里钻,我的牙齿和嘴唇拼命的哆嗦着。
从漆黑的海水表面,仰望进天空,能模糊的看到几颗星星,那几个逃出食人鬼追咬的家伙,估计是真的死亡了,希望他们的亡魂不要为难我。
大船还是停泊在原来的位置,晃动个不停。我先绕着大船悄悄游了一圈,确定甲板上没有动静后,才偷偷向大船抛锚的位置靠近。
上到甲板后,我急速的向炮台内侧的舱门奔去。门果然是紧锁着的。我拿起装满子弹的冲锋枪,用后托儿“匡匡匡”的使劲儿砸上面的金属。却听见里面喊:“来了,来了,是老大吗?你总算回来了,呵呵,正为你担心着呢。”
我故意模仿黑衣老大那尖酸的声音:“放心,老子死不了。少他妈索罗,快开门。”
船舱的大门吱扭一声提了上去,一个邋遢的爆牙小伙子嬉皮笑脸的探出脑袋。就在他刚看清楚我的脸,还未来得及表现出惊愕之际,我跳起来猛的踹在他的脸上。
“啊!”一声惨叫之后,爆牙小伙儿翻滚下楼梯。我立刻大呼:“妈的。开门这么慢,老子可是带了三箱宝物回来。”站在楼梯下准备迎接的几个匪徒在那短短的几秒钟内,还以为是我神经,居功自傲的乱骂人。
就在这个闪念的间隙,我拽出背后的冲锋枪,对着站在楼梯下的数十人扫射起来。这下噪声四起,尖鸣不断。有子弹撞击金属的声音,也有人被子弹穿射后惨叫的声音,内层的大厅里一定听的很清楚,跟着传出女人的惊叫声。这个狭窄的楼梯空间,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手里的冲锋枪早就调试到连发,黑色的枪口愤怒的喷吐着火舌,“嗒嗒嗒,乒乒乒”的响着。
等下面的六个家伙刚转过弯儿来,准备举枪还击,已被我当场射死四人。另外两个家伙放弃了还击,及时躲进了楼梯下面,才免于死在横成一排飞来的子弹上。
这俩个家伙的确愚笨,明明看到我胸前挂四颗手雷,还往狭小的空间里钻。于是我拔下一颗,斜向下丢进他俩蹲躲的楼梯下面。“砰”的一声闷响,两个家伙像被人抓着脖子,提着后腰扔出来一般,漆黑的脸上粘黏着很多弹片,渗出道道鲜血。脸部垂直朝上的那个喽啰半翻着白眼,咧开的嘴里露出两排白牙,哆哆嗦嗦的蹬着腿儿,做死前的抽搐。
“不要开枪,误会了,他是自己人,老大快出来主持局面。”我依旧模仿黑衣老大的声音,对舱内大厅中未出来的那帮家伙喊着。
他们要是听到我喊的内容,就会一头雾水,甚至真以为是场误会,向我胡乱开枪的可能性就会小那么一点点。
虽然希望敌人不要乱开枪,但他们要是敢露出半个脑袋想看究竟,我会立刻击爆他的脑袋。能打死一个少一份危险,估计舱里最多不过七八个人了。
敌人并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我只是为了扭转单身攻进船舱的劣势,才用了这些看上去很滑稽的怪招儿,尽可能的麻痹对方,哪怕起到一丁点的作用,也是万般可贵的。
“呼啦”一声响,大厅的门开了,我急忙闪到舱门后面,防止里面的敌人冲射和看到我的模样。但我并没看到什么人打开门,里面的人也不是傻子,虽然听到了我喊的话,也不会贸然相信。估计是用绳子拉或者木棍捅的办法,将门给打开的。
现在,彼此都看不到对方,而且谁也不敢主动暴露给对方。出现这种僵持的局面,也是我预料之中的,现在我已经牢牢守住了舱门,他们无法再将我封锁在甲板上了。
大厅里的女人们,确实是个麻烦的事情,不然我可以直接把余下的三颗手雷投掷进大厅了。但僵持的局面令人很不舒服,尤其是我的胳膊疼的厉害,待会儿肉搏的时候会很吃亏。
进到舱里搏斗,简直九死一生。万一中了埋伏,不仅自己死掉,岛上的女人也不会活多久。
智取成了唯一的办法,无论我的手段多卑鄙阴险,对毫无道义可言的恶匪,更是兵不厌诈,无可厚非,
中国在西方最有名的就是孙子兵法,我必须用计谋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