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跟邪不压正怄气,还不如回去好好研制工具,在岛的山坡上进行畜牧生产,何必拼死拼活的跑到大船上来送命。更可悲的是,它们有时还死在自己的武器下。
那个想玩高空飞射的家伙儿,头顶绿毛高耸,看起来像个刚成年的母性,可能是受了老酋长的怂恿,太过“鬼血沸腾”,好端端的一个母性器官,不在部落里交配繁殖,也跟来凑瞎热闹。
为了不使舱里的女孩受伤,我只能执着的开枪,守护着身边善良的人。一注岩浆色的子弹,甩射到它小腿上,母食人鬼跃起的时候,身子显得单薄,那条被击中的小腿,仿佛是被人一下撕掉的纸片片。
那一瞬间,它也意识到自己不该冲动,可是,已经晚了。斜趴着身子栽摔下来,射出的毒箭由于撞击到了舱门上,反射回来正好穿透它的脖子.
本来它们的武器是黑色的,现在那截穿越脖颈后,支出的箭杆儿,导流着兽血,不断滴在甲板上。此刻,它不再沸腾,如一尊弯腰的石像,变得安静了。但是,它年轻的生命没有了。那种死前的表情里,也许正牵挂着部落里,某只钟情的公食人鬼。
为了不使它痛楚和堵塞木推屉,我及时的用火力将其粉碎,使它的骨肉散落进大海。海洋的宽阔,可以包容一切,再度繁衍出崭新的生命,柔软的生命,就像是水一样,明亮。
可能舱门两侧的食人鬼,已经开始哄抢顶在船舷上的食物了。几个女人不肯放松的使出力气,不断捅顶着卡在舱门的木推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最后一个木推屉,象从外面栓上绳子般,被急速的抽拽了出去。“珍妮,落门。”随着我一声大喊,珍妮翘起钢管的手,猛的回抽,我也随着铁门的降落,及时的把机枪抽回。伊娃是很睿智的,她知道舱门外发生了什么,也时间把握精准的抽回冲锋枪管。
我猛的站起身子,扑上舱门,双手把住金属栓一拧,将舱门牢牢的锁死。这一瞬间,我们仿佛关闭了地狱之门,恍然重回一个安全的世界。
所有的女人,全部瘫软在地上,疲惫的不愿再动。整个危险的过程中,我们幸运的没有受伤,元气大在。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那些食物被鬼猴群吃掉,等待那些毒素,夺走它们的生命。此刻的我,不知道时间,只知道是黄昏与黑夜的交接时刻。
从睡舱隔壁的厨房,我拎来满满的一桶清水,先倒进那个带血的盆一点,冲刷干净之后,便将整桶清水倒入。
“大家洗一洗,防止被身上的食人鬼血感染上细菌。”听我这么一说,女人们就如抢金银首饰般,全部向水盆围拢过去。那几个手持长棍条的女人,由于围胸很简易,贱到白皙脖颈上的食人鬼血,已经顺着狭长的,坠滑到了小月复的肚脐眼。
这会儿,再难为情的女人,也得自己解开围胸,用力掏出沉甸甸的**,撩泼上清水洗抹。
那个金发女人,拼命往自己甩动的双胸上捂水,急切的搓洗着,甚至还是弯腰弓背,趔趄开一条性感迷人的大腿,用蘸湿的指头搓洗根部。
伊娃牵着朴熙夏的手,带她单独去睡舱里清洗了。珍妮幸好穿着件大号的男性上衣,再加上她刚才橇钢管儿的位置侧后,所以美胸保护的很好,只娇润的面容上,溅射了些许的黏液,挂在鼻子和嘴巴的中间。
舱里的淡水,很有限。甲板上的食人鬼,数量很多。假使它们进化到具有克制食欲的智商,一旦发现食物异常,残余的食人鬼,就很难被毒死。只要有活着的食人鬼,这种固执的守杀,就不可能被放弃。
最可怕的一种情况,是矮野人部落继续往甲板上补充数量。大舱里的食物,全部当成炮灰贡献了出去,再不把淡水做战略性考虑,死亡的气息,将围绕的更近。
众多女人洗浴过后,盆里的水变得暗红,里面不仅有兽血,还有丰熟艳妇搓洗**时,太过用力挤出的零星女乃水。尤其是金发女子,她洗大腿根部的动作,总使我感觉她像蹲在盆中洗过小澡。
此刻,淡水就是生命,我只能将就着洗过女人娇羞部位的水,清理掉喷溅在脸、脖子、和胸膛上的污血。而且,这些水最后也不会倒掉。想想当初在小橡皮筏上漂流,比起煎熬到喝自己的液体,盆中的水可能在关键时候能救命。
洗过身子的女人们,又蹲到了大厅的角落去。她们就像怕冷的小雏鸡,相互拥挤着取暖和遮掩羞怯。
我想寻觅些衣物,给这些被迫暴露的女人穿上,就让珍妮去找,却一无所获。“没有女人的衣服,只有一个大箱柜,可是打不开。”珍妮去睡舱找了半天,回来一脸失望的说。
“箱子?没有打不开的箱子。”我拎起那柄板斧,朝睡舱走去。伊娃和朴熙夏已经洗干净,两个小丫头披着床单,垂着**的头发,瑟瑟发抖,仿佛失足落水后,刚救出的样子。
拎着斧头,有一种杀气腾腾的感觉,我怕再使她俩受惊吓,所以经过时,故意走慢一些,使自己看起来很温和。这种不习惯也不自然的举动,引得两个小丫头神秘兮兮的对视而笑。
“你过来,我俩帮你再洗洗,你后背还有很多血渍。”伊娃温柔的轻声唤语,使我焦虑的心像被呵了一口暖气,油然升出丝丝慰藉。“不必,你们洗过的淡水,不要轻易倒掉。”为了不使她俩靠近,我有意冷冷的说。
珍妮说的那个大箱柜,在门前刻有红色十字的小药室最里面。扒开那些医疗药物,我把大箱向外拖拽,箱子很重。如果不是金属制作,那么箱子里面,肯定藏有金属。
抡起那把大板斧,对准那个晃动的锁头,“哐当”一下,火星四溅,箱子像运行时嘎然而止的机器,摆动了两下后,静止下来。
青绿古色的盖子,掀起来之后,我的瞳孔也随着漫射到脸上的金光而放大。不出所料,这正是那个黑人苏胡尔取回的黄金。
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巨额的贵重金属,这些东西,倘若在缅甸,被一个人拥有着,绝对可以买到平民里任何一个男人的生命,买到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
要是贪婪再膨胀一下,建几个高尔夫球场,请地方官员过来消遣娱乐,勾结的严严实实,明目张胆。随便建立个民营企业,就可以席卷全国财富了。那时候,就不会只有菲佣,恐怕泰佣,越佣,柬佣到处都是。
对于一个普通人,初次亲眼见证五十斤黄金,很难不眩晕。整艘大船上,我是唯一可以控制局面的男人,可以任意处理这批财富的男人。无论是怎样的人,第一个反应,就是怎么占为己有,怎样先把它藏到一个只有自己的知道的地方,再做进一步的分配。
“是什么,给我看看。”朴熙夏披着床单,甩着湿湿的长发,边说边向半开的箱子跑来。她的声音,把我从幻想中拉回,我急忙扣住箱子,故作严肃的说:“你不可以看,会吓到你。”
我的话,像一颗子弹,击碎了朴熙夏的好奇心,止住了她的脚步。环视了一下四周,找不到比药室更适合窝藏黄金宝箱的位置。最后,不得不重新放回了远来的位置。
“你和伊娃拿些空余的床单,给甲板上的女人送去,让她们包裹一子。”支开她俩后,我又把箱子拽了出来,搬进厨房,用装过米和毒品的袋子,把那些金块迅速装好。人的思维,有时很奇特。同样属性和重量的黄金,装进普通的袋子后,仅仅是外形上的变化,却使我轻松的想到了掩藏位置。于是,踩在一个小凳子上,将黄金举上了厨房外的顶棚。
上面空荡荡的,很平淡,离地面约三米的高度。这下,大船上除了我,谁也不知道关于黄金的发现和放置的位置。这些巨大财富,很容易刺激人的占有**,刺激人做出愚蠢的事情,女人也不例外。
现在,我不仅要控制住甲板上的食人鬼,还要谨慎的控制好弹药库和这箱黄金。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不麻痹大意和过于自信的对待身边每一个人,也正是我可以活到今天的一个重要因素。
走向大厅,经过廊道时,我听到自己苏醒时睡舱隔壁发出一些动静,而且门口有白色门帘垂挡。肯定不是危险人物,大厅里本该有三十七个女人,缺少的女人一定是躺在这里。
我用手指挑开布帘的一条缝隙,望向里面的小板床。正对着我视线躺着的,正是那日被海盗他们将手雷塞入的女人。
此时她紧闭着眼睛,好像在做噩梦,额头大汗淋淋,曲起的双膝来回摇晃着,不敢并拢后放下。和她对称而卧的,是红头发的艳丽女子。
传入右耳的脚步声告诉我,是珍妮走过来了。“好奇怪,这明明是艘中型的豪华客轮,为什么一件女性衣服都没。”这个娇媚横生的熟美女人,脸上洋溢着惊险过后的愉悦,远远的对我说着。
我回过头,看着珍妮。她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掌,眼神暧昧的看着我。“拿来。”我很奇怪她短促的话语,便追问到:“什么?你要什么?”
她故意眨巴一下眼睛,表情更是暧昧,甚至有些发嗲的说:“匕首啊,我给大厅那些美人去做衣服啊。”
调侃的话语一说完,我还没感受到幽默,珍妮自己先捂住桃肉般美丽的红唇,咯咯笑出声。
她的话,刚一开始,确实令我心惊了一下,因为我刚藏了五十斤的财富,珍妮的贸然出现,就像俏美的媳妇,发现男人私藏小金库后,先柔声暧气的把小私房游说的到手,然后便是娇颜大发,批斗一番。
“哦,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这是瑞士匕首,稍稍用力就可以杀死一头牛,你懂我的意思吗?”珍妮接过我的匕首,并没转身离开,而是点起脚尖,像可爱的小宠物跃起吃甜点那样,吻了一下我干裂的嘴巴。咯咯的媚笑声走了好远,才回眸挤出一句:“懂。”
睡舱再隔壁,是那母女三人,两个小女孩可能是刚躺在床上睡熟,她们的母亲就守护在身边。刚才使用板斧猛砸宝箱的噪声,惊吓到了她们。此刻,那个母亲,见我在窥看,便快速抱紧两个孪生姐妹的小脑袋,用惊恐的眼睛注视我,流露出一种求主怜悯的无助。
“别怕,这个大船上,不会再有坏人。你可以半步不离的和你的孩子在一起。”
回到了大厅,很难再轻易看到那些女人的胸部和。珍妮不仅懂得医疗,对于简易裁剪,倒有几许天份。那些被匕首割开的床单,虽然套在女人的**上,看着简陋,可要是站到T型台,这种单薄朦胧的遮掩,饱含着走光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