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大早就出了门,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上早朝,而是骑着马漫无目的在帝都的街道闲逛……他也愈发的弄不明白心里的想法了,他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头脑一热就同意了赐婚,同样的他也不知道昨夜里他心中的澎湃……
难道他是爱了吗?
一想到这个,他心中无来由的烦闷。
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嗒嗒的声音响起,就着凌晨的薄雾,空寂而薄凉。
鼻腔吸入微凉的空气,他猛地想起一件事,那就是醉香楼的她……隐隐的,他总是有种错觉。
而且从那次醉香楼见过她后,他去了好几次,也派人打听了一番,可就是没有听见她的消息,他现在回想过来,他应该是对醉香楼的她感兴趣了……或许正是如此,当他从她的身上找到那种感觉时,他义无反顾的选择了援助她。
“驾!”轻喝一声,坐下的良驹已经飞奔出去。
片刻,马就已经停在了醉香楼前,他抬头凝目望着面前的醉香楼。良久,他翻身下马,进了醉香楼,径直的就去了三楼的那件雅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喜欢上这里了,总觉得累了的时候,能在休息一下,是多么奢侈的……。
进了沾露阁,躺在床榻上,没一会儿就进了梦乡,睡得极沉极沉……一直到楼下的打斗声响起,他才醒来。
揉了揉紧皱的眉头,他开了门,站在游廊上向下望去。本来紧蹙的眉头愈发的皱得紧了。
青衣和无迹对视了一眼,都退了几步,但是两人都是蓄势待发的样子。
鬼母媚眼一抛,眨巴的不停,“哟!你还想来?待会儿我可不敢保证手下的力道了!要是一不小心就……嘻嘻嘻。”她掩嘴笑了起来,自以为是万千风华,可在别人的眼里,她的样子多少是有些慎得慌的感觉。
但有一人例外。
赤煞冷冰冰的脸也笑了。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那么一个柔软之处,不经意的,为了某人就慢慢的变软变软。
若倾城擦掉嘴角的血迹,清冷疏离的一笑,嘴里嘀嘀咕咕的低吟着不知名的语言,那语言似自远古八荒而来,带着岁月沉淀的厚重悲凉。
她的双眸随着吟唱的咒语闪过暗红色光芒,肆掠般残暴。
纤细修长苍白无力的手指跟随着咒语也在空气里画着图案……
“哟!你们说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我看悬啊!还真有可能被打傻……”话还没有说完,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怎么忽然变得冷了。”
“咦!你还别说,真的冷了。”
鬼母听见众人的讨论,眉眼里更是得意了,不自主的就勾了起来,“快求饶吧!求饶了,我就放过你们。”这种嚣张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霸气。
若倾城终于抬起头颅,那眼神,那姿势,高傲的睥睨着世间的一切,冰冷的字眼从薄凉的唇中吐出,“求饶,我的人生字典里面还没有这个词!”
鬼母斜斜的瞥了她一眼,手里的双叉一碰,顿时火花四射,“在我的双叉之下,还没有人生二字之说!”
“哼!”若倾城淡淡的道,“有没有这二字之说,可不是你们说了就算!”她转过头,足尖轻点,刹那,便出现在二楼的栏杆之上,她笑着,高傲的笑着,“忘了提醒你们了,最好不要运气,不然我可不敢担保血脉是否逆流!”
赤煞鬼母因为她的话狐疑了片刻,忽而,众人都看见了二人脸色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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