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赴晚宴的众人都给足了主人袁华的面子。大家都夸嫂子朱思蓉的饭菜做得非常地道,让大家大块朵颐。可张启明觉得晚宴过程中几个女人相互之间充满敌意,可在言语上都很谨慎,并没表现出来。只是在说话时彼此暗结珠胎,话中有话,影射颇多。
男士们喝的是白酒,而女士们喝红酒。四位老总三瓶白酒下肚,可都无事;女士们一人一瓶红酒也都见了底,她们也只是脸色微红。女主人做的菜也几乎被众人风卷残云一般扫荡殆尽,可主人一家却非常高兴。
晚宴结束,袁华怕查酒驾,想打电话让租车公司派几位司机来代驾,可几位女士却异口同声要送几位老总回家。马慧如不管张启明是否愿意便摘下他抂在腰间的车钥匙说:“我送张总回家。我今天是去修车的,车放在四S店修了,又去陪你买了车。你喝了那么多白酒,看来只有让我送你回家了。”说着,硬是把他推到车上,自己坐到驾驶座上,与众人打了招呼,便发动车子离去。
韩梅仍然搭上孟想,俩人也与众人告别开车走了。
钱进喝了那么多白酒,自然是不能开车了,而许媛要和他一同回去,她没有驾驶证,看来只能让孟妮开车。许媛当然不高兴,钱进也很纠结,孟妮却很大方地跨上驾驶座位,许媛只好扶着钱进上了后座。袁华父女对视一眼,摇摇头,挥手与他们作别。
张启明坐在副架座上,刚开出不远,他便靠在座位上恹忲欲睡了。马慧如不时歪头看他,逗他说话,可他真的是喝得多了,不胜酒力,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马慧如无奈地摇摇头,只好自顾开车前行。二十分钟多,车子便到了他和吴雪住的别墅前。马慧如呼唤着他的名字,想让他起来,可他却打着轻鼾,喊不醒了。她便用手推散着他的臂膀,他还是沉睡,在试了几次后,她双手放置在方向盘上,伏身无语。
身边的这个男人令她心动,可他却另有所属,而且他和吴雪都是自己的老板,她不能妄想。她原本与孟想是一对,可孟想却嫌她太过活泼,娇媚娇艳,愤而离她,并且换了工作。她对孟想却念念不忘,想方设法与他接近,甚至追寻他到了志达公司来工作。但孟想似乎对她失去了往日的兴趣,对她逐渐冷落起来,还与韩梅这个有夫之妇私混到一起,令她伤心欲绝。她只好强颜欢笑,装作无事一般,以工作为重。作为报复和满足女人的**,她反而与韩梅的丈夫汤桂禹暗地来往,委身一处。个中烦恼与纠结,只有自己心中明白。在公司里她才华横溢,风格独特,千娇百媚,似乎集万千灵秀于一身,谁知她心中梦想不断。作为知性而又敏感的女人,虽然别人总以为她娇艳妩媚异常,另有所图,她却我行我素,不理睬嫌言碎语和别人的冷眼。
有一点只有她自己清楚,那就是她对性的**特别强烈。不然,她怎么这样妩媚而又娇艳呢!
她望着身边倦在座位上沉沉香睡的张启明,只见他头歪靠在车窗一侧,身子斜靠在座椅上,似乎很不舒服。她按下电钮,让座椅半躺放着,然后竭力把他的身体放平,让他睡得舒适。他口中似乎嗯嗯着,手指却抓着她的玉手没有放松。她不禁侧过身,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一股异样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她的全身,令她不能自制。她对性的**顷刻之间高涨起来。她不由自主地模向他的跨间,感觉他的阳物在裤内**的。她把他的阳物从裤间挼了出来,一边揉弄,一边欣赏着。渐渐地,他的阳物在她的揉弄下变得坚硬如铁,高耸起来,他口中似乎还发出吚啊含糊不清的低呻之声。她觉得自己的裙内似乎也是情液欲滴,便不再克制自己,翻身骑坐到他的双腿之上,把他的硬物深插自己的湿洞,就在车内如浪起伏,颠簸弹套起来。他仿佛如梦境一般,呓语不断,还紧紧抓住她的胳膊,任由她引逗着自己的身体。一番波涛汹涌的猛插猛套,她终于得到他的潮喷,令她直跌谷底,飘飘欲仙了。
孟妮开着车,不时从后视镜中观察着钱进与许媛的动静。许媛充满敌意地回视着后视镜中她的眼睛,钱进却歪躺在她的身上睡着了。车子就在无声之中开到了许媛住的单身公寓楼下。
许媛把钱进的臂膀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她想扶着钱进下车,但自己实在是单薄无力,弄不动他的身躯。孟妮见状,连忙下车,拉开后座车门,伸手过来帮忙。许媛生气地说道:“谁要你虚情假意。”孟妮只好缩回手。许媛试着扶动他,他却纹丝不动。她只有向孟妮投去求援的目光,孟妮哼了一声,架起他的另一只臂膀。俩人艰难地搀扶着钱进下了车,上了电梯,来到许媛住的十八楼。许媛让孟妮一人扶着钱进,她从手包里模出钥匙抖抖索索地开了门,俩人又搀扶着他把他放倒在床上,累得俩人筋疲力尽。孟妮不顾什么,自己到桌边倒了冷开水,一饮而尽,然后说:“我走啦!”便欲出门离开。
“站住!”许媛喊道:“离钱进远点!别打他的主意。”
孟妮转过身来说:“别用这种腔调和我说话。我是在帮你的钱进,也就是在帮你。既然是帮他,作为回报,他便让我使唤来着,有什么不对的么?”
许媛哼声说道:“真不知羞耻。逗引男人还说得振振有词。你这是无耻的交易!”
孟妮反讥相唇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是与老石也暗有一腿么?再说我坏话就告诉钱进,看钱进是要你还是和我在一起。”
“不要以此来要挟我!”
“要挟你?你也不是在要挟我么?如果你对我好点,说不定我们可以合作,钱进还是你的,我只不过时常与他亲热一下。想想吧!呵呵!”说着,孟妮不禁笑了起来,许媛楞在那里,她却径自夺门而出,下楼去了。
韩梅开着她的红色智跑,载着大胡子孟想飞驶在路上。一个路口处,冒出几个警察示意她停车。她暗叫不好,硬着头皮靠边停车。果不其然,是查酒架的。警察给她敬了个礼,请她在测酒仪上吹口气。她吹气的时候,警察还用手挥了挥鼻子,仿佛是嗅到了车内的酒气。幸好她喝的是红酒,可显示的数据是35,说明已是酒架了。
韩梅只好下车,她躲开警察,拿出手机给丈夫汤桂禹打电话:“老汤!快给你公安局的朋友打电话,我在路上被他们查到酒架了!”
2012年5月15日写于洪泽湖畔飘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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