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没有一点儿关系,一点儿都没有!”
百里长风满意的笑了,余光扫尽了百里天行失望的神色,他的心底异常的高兴起来。
不过,他依然沉着脸,因为她原本就没有恢复的额头多了一道伤口,愈发衬的她的脸色苍白。他徒然转过脸看向良妃:“难道你就不打算跟朕解释解释吗?”
良妃手里的木棒‘咣铛’一声掉在地上,她面色死灰般软倒在地,绝望的哭泣着:“臣妾……臣妾……”
一连说了几个‘臣妾’,却没有下文,终于她看到一旁的若雪鸢,蓦地就尖叫道:“皇上,是这个女人!是她先动手殴打臣妾的……”
“够了!!”百里长风怒极,一耳光扇了过去,良妃顿时被打得扑倒在地,其她两名妃嫔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他冷声道:“良妃,如妃,虞妃,你们三个好大的胆子!不把朕放在眼里是吗?”
良妃还没有来得及为自己辩解,若雪鸢火上烧油的叫道:“她们何止没把你放眼里啊,她们那是拿你当屁啊,随随便便就把你给放了……”
“你也给朕住口!”
看着她不甘的抿紧了嘴,百里长风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动。
张丰年看着气氛不对,连忙上前附在他耳边轻声道:“皇上,亥时快到了,雪贵妃娘娘她的毒……”
百里长风挥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然后沉声道:“大半夜的不睡觉都跑来琪仁宫瞎闹,成何体统?都给朕回去!”
良妃等人惊诧的瞪大了眼,却也同时松了口气。现在的她们甚至不敢奢望他能治若雪鸢的罪了,一心只想着如何全身而退。
听到他这句话,她们几乎是逃命一般带着宫女们跑出琪仁宫。
等到她们一消失,百里长风转眼看向百里天行,冷冽的眉目瞬间变得温和,俨然就是一个好兄长:“天行,这后宫不是什么随便的地方,日后你若想来,记得先征求朕的同意。免得落人话柄,遭人诟病。”
“臣弟一定谨记皇兄的教诲。”百里天行恭敬的道,看不出他任何情绪。
“嗯,你记得最好。”百里长风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句,便拉着不甘不愿的若雪鸢飞快的消失在琪仁宫。
张丰年见珍儿傻愣愣地伫在原地没动,不耐烦的催促道:“走啊,侍候你家主子去!”
然后他恭顺的对百里天行欠了欠身体:“王爷,您需要奴才给您备马车吗?”
“不用了。”百里天行望了眼两人离去的方向,轻声问道:“张公公,雪贵妃中的是什么毒?”
刚才张丰年附在百里长风耳边说的话,别人或许没有听清楚,但他的耳力一向极好,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突然,他又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管张丰年为难的表情,再次急切的问道:“张公公,告诉本王,她究竟中的什么毒?”
“王爷……这……”
“你说是不说?!”百里天行瞬间寒下了脸,眼中杀气顿现。
张丰年眼一闭,咬牙道:“是百花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