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她规距中的站着,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这个中年男人面上的不屑。
“你来这里的做什么?”果然是父亲叫训女儿的语气,程唯心知道那个被她叫错爹的男子,现在像是在看戏,她不由的瞪他。坏人。
程浩山咬牙气闷,果然是来勾引鱼上的,这是什么女儿,真的丢尽了他们程家的脸。
“是爹让我来的,爹忘记了吗?”程唯心说的不急不慢,她又没有撒谎,如果不是他要她来,她还不愿意来呢,看书比看这个不认识的爹要好,最起书不会对她大吼大叫的。
“马上给我滚,给我离开这里,没有我的命令哪里也不许去。”程浩山指着门口,胸口被气的一起一伏,
“是的,爹,”程唯心好脾气的福了一,这是令兰教的,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做与不做有什么区别,可见她已经惹毛这位陌生的爹了,她转过身,不过又是看了一眼站在程浩山身边的年轻的男子。
她的眼神有些古怪的看着他……
坏人,扮她的爹……
“对不起,皇上,请恕臣管教不严,小女不久前生了一场病,所以这里……”他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告诉面前的男子程唯心的脑子有些问题。
“哦,难怪……”皇甫琰把玩起手中的玉板指,而唇一挑,眼里总是有高深莫测的让人难懂得。
难怪什么?程浩山的老脸上落下了一滴冷汗,对于这个新皇是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也猜不透他要做什么,不得不说,他活了大半辈子,而这个叫做皇甫琰,他是第一个猜不明白的人。
皇甫琰半天都是没有说话,只是扬唇浅笑,那笑真的可以说是干净的,可是,他的眼睛却是越来越冷冻了。
“丞相,你看孤的年纪,像是有一个十几岁女儿的爹吗?”皇甫琰问着程浩山,他的脸上有着取笑,可是仍旧是高深难懂,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有目地一样,叶夏的的官不好当啊,稍微不注意可是会粉身碎骨的,尤其位子越高越可怕。
“皇上是在老臣的玩笑??程浩山站着都不敢动一下,皇上现年才二十来岁,还未有皇子,不要说皇子了,这个皇上妃子数量一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只要皇子是他女儿生的,那么他们程家就可以保的得住这几代来的富贵。
“是吗?”一声淡淡的是吗,从皇甫琰的嘴里吐出,颇有些讽刺意味。
“臣,自是不敢。”程浩山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冒出来。
“可是,孤刚刚似乎是听到了丞相的女儿叫孤爹,莫非孤和丞相您的夫人,有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
皇甫琰的声音猛的变冷……
扑通的一声,程浩山跪在了地上,不断的将头对着地板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