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刚从甘峰志嘴里得知,刘铁柱此刻已经在祁仲康的办公室里,也顾不得自己正在“上岗”期间,急忙就往自己身上套衣服,旁边的小老婆着实有些不乐意,眼看着一盘大餐已经上桌,自己准备大快朵颐,可是还没等动筷子,转眼之间就被撤下去,无论从精神层面还是层面都是令她无法接受滴。
“老公你干嘛去?”声音娇女敕的就像滴出蜜糖,往常这个招数可是屡试不爽,每当这样的腔调一出,就似发令枪一样,对方早就做好了快速反应,带着饱满的热情和满腔的热血,横冲直撞带着自己直接杀向愉悦的巅峰。
可是今天却与往日不同,自己的话语一出,也起到了同样的作用,只不过和往常不同,平时是在快速的月兑衣,而今是在快速的穿衣,而且很明显感受到速度在加快。
“女人家问那么多干什么!”穿戴整齐的秦尚刚,急匆匆的跑出去,很快就传来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留下了一地匆匆在匆匆,供这个小老婆在怅惘和不快中细细品尝。
“什么,你说刘铁柱在祁仲康的办公室里?”武集贤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沮丧的秦尚刚,目光在他的脸上徘徊不去,似乎想从里面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带着刚才“半路刹车”的难受和不知如何是好的彷徨,眼神里露出无限的期盼看着武集贤,最后还是微微的点点头。
“嗯!”武集贤漫无目的的嗯了一声,眯起眼睛看着墙上的时钟,很明显那个时钟在他心目中,远比面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好看得多。秦尚刚看着对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很明智的又闭住,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面。似乎墙上的时钟和地上的脚丫子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答案。
“你先回去等我电话。”武集贤开口说道,可是视线还在时钟上逗留。
秦尚刚无奈的点点头,站起身慢慢地走出去。
门轻轻被关上,武集贤的视线转移到门上,久久眷恋的停驻在上面,也许门的表面积远比时钟大,所以上面的答案也格外多…。
单劲松接到武集贤的电话,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老武你觉得这件事情怎么办?”
他妈的又问我这件事情怎么办!如果我知道还用问你,要不咱们干脆换换位置,你坐我的位置,我到你那边过过瘾,省的你一天问我为什么,为什么。带着一肚子的不合时宜沉思了一下,说道,“单书记我看这件事情,还要从公安系统想办法,想方设法将刘铁柱控制住,然后再考虑下一步。”
单劲松听着武集贤经过深思熟虑说出的“狗屁办法”,心中大摇其头。难道我就不清楚这个道理吗?公安局常建刚可是李柏洋的嫡系,对自己表面看起来言听计从,可是阳奉阴违的事情可真是没少干,一提起来牙根都痒痒,恨不得咬咬什么东西才过瘾。如果常建刚很不介意他被自己咬上两口的话,想必自己更加不会介意,毕竟这样爽的机会可能性几乎为零。
“就这些没有了吗?”单劲松的话语听起来,不带有一丝感情。武集贤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建议很不感冒甚至有些鄙视。嗨,鄙视就鄙视吧!今儿索性就让你鄙视到底,心中长叹一口气,告诉单劲松自己还真的没有好办法。
“蠢货”果不其然单劲松在心中狠狠骂了这两个字,脑袋在快速的运转,想着下一步的对策。
过了一会儿说道,“老武在你的地头上,难道你就想不出一点办法吗?”
武集贤觉得嘴里发苦,估计对方心中对自己鄙视的程度,还要进一步加大,“单书记您的意思是?”话语中带着迟疑,他已经想到了对方的意思,可是这话可千万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单劲松暗暗骂了一句老滑头,张开嘴轻轻吐出四个字,“釜底抽薪”
武集贤苦笑了一下,“单书记我明白您的意思,我尽力去做吧!”,
话音还没落下,电话那头传来令他的苦笑更苦几分的声音,“不是尽力去做,而是要保证完成。”说完电话挂断,咔嚓的声音在武集贤的耳中异常的干脆和清晰。
上面支支嘴,下面的人跑断腿,武集贤心中哀叹了一句,这时候他到忘了,自己也属于支嘴行列里的一分子。
秦尚刚站在县委楼下掏出香烟,放在自己的嘴上,拿出打火机,可打了半天光看见火星字乱蹦,就是看不见一点火苗,他妈的谁说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老子打出的火星子多了去了,也没点着一根烟。
心中郁闷的想着,看了看手中的打火机,扔出去,想,Zippo这可是八二年限量版的,八千多块钱一个,就算打不着火也舍不得。很有抱着路易十三想吐又舍不得吐的感觉。
将嘴上的烟拔下来,慢慢的在手里一点点捏碎,金黄的烟丝从指缝里漏出来,纷纷洒洒在风中如蒲公英般四散飘落。虽然也是软中华,可比起zippo就差远了,两害相权取其轻也,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他还是明白滴。
摊开手心看了看,里面只剩下一个被揉搓的皱皱巴巴,宛如陈年老树皮一样的烟,自嘲笑了笑,一阵寒风猛烈吹过,这个烟终于离开了让自己惨遭蹂躏的毒手,欢快的在风中跳起了舞蹈,可是这样的快乐并没持续多久,很快掉在地上,一只大脚无情的踩在上面。
手机响了,看了看是武集贤的电话,“武书记您有事,我现在就在楼下,好的我立刻上去。”转过身向楼里走去,留下一个干瘪的烟,在寒风中满地打着滚。
“周队长欢迎啊!”祁仲康笑着站起身,周亮连忙快走两步,双手握住对方递出的右手,热情的很有节奏的摇了摇。
“祁县长好啊!几个月不见您可是风采争胜从前啊!”周亮笑着说道,松开对方的手。
废话以前我坐的可是政策研究室的冷板凳,现在坐的是县长热炕头,两下比较当然是热炕头舒服,风采不好才怪。
“呵呵,周队长你的嘴皮子还是这么会说话,我看高升是指日可待了!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我称呼上能改改口。”祁仲康将这记并不太高明的马屁当做回礼送过去。对于整天和打打杀杀冲锋在前的汉子,说话还是直接一点好,因为他们的神经已经硬性思考惯了,如果绕点弯反而觉得你这人不实在花花心肠太多,容易有看法。
果不其然周亮的大嘴一咧,两手胡乱的摆动着,说道,“祁县长你可是太抬举我了,我可是没那份心,安安稳稳当着这个队长就不错了,再说这个事情要传出去,估计我脚上的小鞋,到退休的前一天也穿不完。”
话虽这样,可是周亮心中却是着实的受用,毕竟升官人人都想,可是又偏偏怕别人当面提起,似乎这样的话语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即使听到了还要变现出一副超月兑毫无野心的样子,好像高升都是别人的美事,跟自己压根就没关系,还要拿出高风亮节的表情甘当别人脚下的垫脚石一样。
就好比和老婆逛街,迎面走过一个衣着暴露性感十足的美女,表面装作目不斜视的柳下惠,但是眼角的余光早已经在对方在外和包裹在内的身体上足足逛了好几圈,手里牵着老婆,心中带着遗憾不断回味着幻想着。
“呵呵周队长咱们可是老相识了,想当年我在政策研究室的时候,咱们可是没少打交道,难道到我这老朋友这里,还要这么拘束?”祁仲康笑眯眯地说道,一道白色弧线划过,稳稳地落在周亮手中。
两个人点着烟抽了两口,“呵呵,祁县长此一时彼时,当初咱们还可以平辈论交,可是现在您可是高出我好大一截子,所以”周亮迟疑了下,带着期盼的眼神看这祁仲康。
“叫我这么分生干什么,还是老规矩,我叫你周老弟,你叫我祁老哥,哈哈…”祁仲康爽朗的笑起来,但是仔细抽丝剥茧分辨起来,不难从其中找出一丝压抑隐藏很深得意。
周亮也跟着笑起来,但是脸上确有几分尴尬包含在其中,古人说的确实对,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还是轮流转滴!幸亏以前没有得罪他,否则的话还真不好见面。
“呵呵,祁县长。”
“啧,叫祁老哥。”祁仲康脸上露出佯怒的表情。
周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呵呵我也觉得叫祁县长太别扭,确实好好的将两个人分生了。对了蒋雨生最近干的可不错,我打算先让他担任个刑警一组的组长,年轻人好好锻炼锻炼,再打磨一翻绝对是块好钢。”
“呵呵我那个不成器的外甥,还需要周老弟多多关照,年轻人不摔打哪能成熟起来呢?再加上周老弟这个严师,想不成高徒都很难啊!”祁仲康着对方意味深长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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