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白茶岭上足足半个时辰,直到腿麻了才离开,我一直在想西烽的那句话,大概,大概,他仍然不说,是谁臣服谁。(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的网址.)。
来这里的每一个人,哪一个不是胸怀大志,野心勃勃,想必即便他白衣飘飘如凡尘贤士,也逃月兑不了这命运。
正如王宫里的每一个人,包括我。
回到我自己的屋子,天已黑,屋里是若素和彩衣,准备了饭菜等我,见我回来,又忙着去温已凉的菜。(读看看小说网)
我拦住彩衣,摇了摇头,“不必了,我不想吃。”
“那怎么行!”彩衣嗔了一声,瞪了我一眼,匆匆端了饭菜去热。
我一时愣住,后觉好笑。
若素过来为我解衣,又递了茶过来给我润喉,茶是温的,过喉却冷若冰水,我还是咽了下去。若素将我的外衣挂好,取了帕子为我擦脸,一边问着:“尊上,西景国的使者,是不是同你说了什么?”
“西景国的?”我迷惑。
“就是在屋里帮咱们圆场的西烽公子,他可是景地贤者,是有大才能者。”
我了然,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西景人,那个曾扬言要长盛不衰的西景国的人,是娘亲故国的人。
西景国,究竟是怎样的故国。
故国,娘亲的故国算不算得上是我的故国,在不同的疆域,看到的天是否一样,是否就连月亮都瞧着一模一样,相传西景常年大雾,看不真切月亮。我忽然兴致大起,想要去院子里品小吃食,略饮薄酒,赏月。
若素只好听从我的,拿了屋里藏着的酒,和我到院子里去。
我和若素在院子里还没坐热,便远远听到彩衣的声音,由远及近,她好像在同什么人说话。
“她人还是极好的,同我也亲近,常说笑,我心里还是喜欢她的。”
“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这个女人,彩衣,你自己要当心,我不能时常在你身旁守着。”
呵,是他,他真是怕我伤了他心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