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她像一只猫慢慢的靠近这个男人。
她越靠近他,被他身上刺鼻的酒味,鼻子里敏感了起来,忍不住打了一声喷嚏。
这时候沙发的人好像醒来了,秦暖暖想起身拔腿就跑,突然一个大手圈住她放在沙发上的手腕,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啊”一声惊呼,心跳到嗓子眼里,她看着这个男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还装什么矜持。”男人嘲笑地轻笑,一把抓着她的皓腕,高大的身躯猛地一翻,就把她压在身下。
他已经明明睁不开眼睛了啊,可是他为什么……
秦暖暖被他钳制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力气很大,几乎要把她手腕捏碎,而她东逃西窜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没有丝毫的力气反抗,只有睁大了双眼,静静的等待他的处置,就连基本的反抗都忘记了。
“是你自己月兑,还是我月兑。”男人侧开身子玩味的笑着。
“我,我,我自己来。”
颤抖的手解开自己上衣的纽扣,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月兑下自己的衣裤,她能感受到黑暗中男人在等待着。
月兑去最后的束缚,现在她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寒冷让她恐惧,她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她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她看到那个男人也躺在她身边,却没有碰她的意思。
她侧过身紧紧的抱着身边的男人,她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心急了?”男人讥讽的嘲笑着,又再一次的压向她,对她耳边吹了一口滚烫的气。
秦暖暖默然,她只是太冷了,耳边似乎燃烧起来,好像一股热流窜过身体,秦暖暖战栗着,不自觉的扭了扭身体。
男人开始程序式的进犯,他以一个火热却冷漠的唇夺取了她的初吻,最后细密的吻在她全身烙下了印记。
秦暖暖死咬住嘴唇,泪水滑落下来,她紧紧的抓着床单,一动不动,她知道快了,等这个一结束,哥哥就不会把她卖给夜总会了。
尽管拿走自己身子的人是个陌生人,总比哥哥把她卖给一个讨厌的人好。
男人已经到了最后一步,随着他的挺身,撕裂般的疼痛由月复部传来,秦暖暖咬住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刹那间,男人有一丝清醒,停住了半秒后他抓紧她纤细的腰再一次的律动起来。
好痛,好痛,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都在叫嚣着。
爸爸,暖暖好痛,现在好痛。
楚天北抽离出她的身体,忽然一滴滚烫的泪水滴在他手背上,他一愣,困惑的模着她的脸。
她敏感的闪过,可还是被他模到了一片湿润,模糊一片中,身下卷曲成一团的女人在害怕的颤抖着。
楚天北微微皱起眉头,怎么妓女都会演戏了,然而席卷而来的疲惫再一次的征服了他,他趴在枕头上再一次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