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冷血与无情对珍珠的出处做了多番调查,终于找到了卖出此串珍珠的商家。冷血与无情来到该商家的珠宝店,将珍珠示于他辨认,他确认此串珍珠是从他店里卖出去的,像这种上等的珍珠,圆润光滑,他是过目不忘啊!!!!
“这串珍珠你是从哪儿的来的?”无情问道。
“这珍珠是李护那小子卖给我的,李护他嗜赌成性,成天泡在赌场,连老婆孩子都不管了,也不知道他走的什么狗屎运找到这种上等的珍珠,这串珍珠颗颗都是精品,其实我们店里还有其他更加珍贵的珠宝,二位要不要看看?”珠宝商说着拿过柜台上的珠宝介绍道,“客官,你看这翡翠通体碧翠,晶莹剔透,绝对是真品呀,还有这……”
“我们不是来买珠宝的,李护人住在哪里?”冷血怀揣着剑冷冷地说。
“你们不买珠宝来我店里问东问西的,妨碍我们做生意。”珠宝商翻脸比翻书还快,见冷血与无情无意买他的珠宝,顷刻间换下热情的面孔便想赶人,真是市侩!!!(#‵′)靠……
“老板,只要你告诉我们李护住在哪里,我们便会走。”无情无奈扯着笑脸说道,唉,靠冷血那张冰块脸,问不出东西,反倒会把事情搞砸了。
“你们要找人就去衙门,我这儿还要做生意,没空招待你们这些闲人。走,走,走……”不买东西还想要本大爷回答你们问题,本大爷可是金口,想让我开口,拿钱先。珠宝商不屑理会冷血和无情,摆摆手让他们走人。珠宝商傲慢的态度惹恼了冷血,冷血将他反手扣住,剑架在他的脖子上。珠宝商害怕地哆嗦着,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看来无情的软招不行,还是冷血的硬招管用。既然冷血已经出手了,无情就不客气地说:“那你还不老实说李护住在哪儿?”
“李护他就住在城东巷尾。”珠宝商一口气说出地址,生怕自己晚说一步自己的手就彻底废了。得到地址,冷血放开珠宝商,与无情前去城东巷尾。珠宝商看到他们离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松了口气。
来到城东巷尾,冷血和无情走进一间破败不堪的房子,院子里一个小男孩在喂鸡吃豆子,看到两个陌生的男子走进来,害怕地站起来,大叫着:“娘,娘,又有人来了,娘……”
冷血与无情还未搞明白这个小男孩为什么见到他们这么害怕,就已经看见从屋里跑出来一个妇人,抄起扫把,向他们冲过去,边打边说:“你们走,快走,要还钱找李护去,他欠下的赌债与我们母子无关,你们给我走,走……”
冷血与无情在院子里乱窜,躲避着妇人的穷追猛打。天呐,我们进来可一句话都来不及讲呢,就被莫名其妙的追杀,无情在心里直叫屈。冷血机智地提气一跃至屋顶,在屋顶上隔岸观火,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动手从来不是他冷血会做的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这个战场。冷血悠哉地坐在屋顶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无情被妇人追着满院子又跑又躲的。无情哀怨地看了眼屋顶上的冷血,喊道:“喂,冷血,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一分神,没有及时留意到直挥而下的扫把,无情慌忙抓住扫把,说:“这位大嫂,你冷静一点,我们不是来讨债的人,我们只是来找李护问他几个问题而已。”
“你们真的不是来讨债的?”妇人仍旧有几分怀疑地问道。
“当然,当然。”无情连连说道,妇人不好意思地放下扫把,道歉道:“对不起,我还以为又是我丈夫欠下了赌债。”看到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冷血这才从屋顶跃下走到无情身边。
“李护他不在家吗?”无情问道。
“他那个混蛋还知道有这个家吗?整日留连赌场,把我们母子撇在家里不闻不问,欠下一的赌债却让我们母子承担,隔三差五那些讨债的人就找上我们母子逼我们还债,把家里翻个乱七八糟,我们母子哪来的钱还给他们呀,我们连吃个饱饭都有问题……”妇人抚着小男孩,眼角湿润,满脸辛酸地说。
“那你知道他现在人在哪儿吗?”无情虽然很同情这位妇人,但又不能不问出李护的行踪。
“他除了去赌场还能去什么地方,你们只要去赌场找他一定能找到。”妇人看着冷血与无情,觉得他们一定不是普通人,有些担心地问:“李护……李护他不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他不会是……”虽说自己的丈夫对自己一点都不好,但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果他真的遇到什么麻烦,做妻子的怎能不管呢?
“大嫂,我们只是赵找李护问些问题罢了,你不必担心。”无情怕妇人胡思乱想连忙解释道,“冷血,我们走吧。”冷血走了几步,踌躇地停下脚步,转身走至妇人与小男孩面前,拿出身上的银两,交给她,说:“这些银两,你们去买些吃的。”
“这个……谢谢你。”妇人犹豫着收下银两,感激地说。
冷血转身离开了院子,无情有丝惊讶,时不时瞟一眼身旁的冷血,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向以冷漠自居的冷血,今天居然管起了闲事,稀奇稀奇。不过,自从小瑶出现后,无情就察觉到冷血一次又一次的反常。
这时,冷血驻足,冷冷地说了句:“你瞟够了没有?”
“够了,够了。”无情淡笑着说,“冷血,你什么时候也喜欢管闲事了?是不是受了小瑶的影响啊?”冷血没有理会无情的话,冷着张脸,有丝心虚地径直向前走去,无情偷乐地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