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台上演得真好!”
“真的?”
他伸出双手给她看,“我的手都拍疼了。”
原来他就在台下看着她,想起来欢心荡漾。
原来台上的她更加光彩夺目,只是她的璀璨让他相形见绌,虽然,她在他面前,从来就不是姬指气使、傲视众生的佟家大小姐,可他是平常庸俗的男人。
佟沁月想起一直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叫我狐仙?”
陆冬语笑了,“因为我当时体力不支,朦胧迷糊中,以为遇到了狐仙,你真美!只有狐仙才能这么美!”
佟沁月又吃吃地笑,“以后不许不理我,不许冷淡我,不许拒绝我,否则我真会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
陆冬语点了点头,就让自己今晚没有任何顾虑,没有任何负担,因为也许就没有了明天。
他要扔掉那些掩盖自己的幌子,随心沦陷,不再欲罢不能,只想看着她笑,没来由地想要放纵自己。
“花架上面的雕花撰朵层层叠叠,层次逐渐递增,如此繁复怎么做出来的?”佟沁月移到陆冬语身边,肩挨着肩,她用手指在空中比划着纹路。
那些图案她早已清晰入心,不知用指肚顺着雕纹抚模过多少个来回了。
“没错,是这样的图案,你还记得?”陆冬语挺吃惊。
佟沁月很得意,又比划了一遍,陆冬语顺着她的比划,讲着雕凿的技巧。
“这个地方错了,是这样的。”陆冬语抓住佟沁月的手,错了的地方重新来过。
“没错,我刚才就是这样。”
“明明不是?”
“就是。”
“明明错了!好,你比划对的,是我看错了。”陆冬语退步。
佟沁月甜蜜地笑,如果可以,她要一生都这样窝在这里,幸福如同今晚的月光,漾着五彩的光晕。
他抓她的手微凉,她反过来,掌心对着掌心,十指紧扣,仿佛扣到彼此最深处,再不会分开。
五彩的月光,迷幻又迷离,不觉中,他们的脸越来越近,慢慢地,慢慢地碰到了一起,生涩而美好。
真想就这样踏进他的清眸里再不出来,他有点手足无措,她干脆闭上眼睛,不让他傻愣愣地尴尬,唇碰触上他潮湿温润的唇,毫不犹豫地便缠绕在一起,彼此贪婪而又肆意,以为他不解风情,原来他很会拿捏,他的舌如这月光般柔软,小心地侵/入和游移,谁也舍不得离开谁,谁都害怕失去谁般,没完没了地吻着。
陆冬语忽然短促地呼吸,皱眉,佟沁月将头侧开,盯着他,目光难舍难收。
他笑着,嘴角弯起,下巴微抬,没事样地将她拥入怀,一起看眼前夜半的月光。
“你知道教堂是做什么用的?”她用手指着。
“不知道。”
“西式的婚礼便是在教堂里举礼,苏锦还要做我的伴娘呢!”她在他的怀里,一点也不想动弹一下,生怕一动弹,他便会嗖地消失。
下意识里,佟沁月在期待着他说他会娶她或是喜欢她之类的话,可他只是不停地用手抚摩着她的掌心,他知道,他什么都给不了她,所以无需约定。
“别以为你的劣迹我不知道?”佟沁月卖着关子,她想不出,他说出一句承诺或是喜欢的话就这么难,明明就是喜欢,不然他枕下怎么会有她不翼而飞的照片?